他尴尬的反驳道:“我哪里和以往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做兄弟的担心你,好了走,我送你回去。”
我看了一眼晚晴说道:“我想带晴儿回去。”
子岳犹豫了半晌,经不住我眼中的哀求,他说道:“你这次可真是为难我了,可是我怎么就是无法忍心拒绝你呢?好吧,看来为了你这个兄弟,我只好与我四哥决裂了。”
“这么严重?”听到他的话,我又开始犹豫我到底该不该带晚晴走了。
见我一脸的严肃,他忽然笑道:“开玩笑的拉!看你紧张的。”
“我只是不想因为我弄得你们兄弟不和。”
“即使没有你,我们兄弟之间也早就不和了。”他低声嘀咕到。
“子岳,你在嘀咕什么啦。”
他尴尬的掩饰道:“没,没,没什么。”
没有理会他的尴尬,我对他说道:“子岳,帮我把晴儿带上,你则呢们也不想跟我回家,现在我的手又受了伤,也带不动她,看来只麻烦你了。”
正在此时,门这小屋的大门再一次被人推开,来人愤怒的一剑向我刺来。子岳见状,急忙为我挡下了那一剑叫道:“四哥,你干什么?”
“我解药已经给你了,你为何还不放了晴儿?”
晚晴听到子华的声音急忙惊恐的叫道:“子华,救我!救我!”
晴儿的呼唤让子华愤怒不已,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一剑迎面向子岳刺去。见子岳不查,我急忙挺身而出,顺手挥出腰间的折扇将他的剑气挡回,只听得哗啦一声,折扇应声而裂,化做片片彩蝶。由于用力过度牵扯了手上的伤口,只觉得那疼痛让我再也无力用功,血也顺着衣袖缓缓流下。
那叫子华的男子趁此机会,一把将晚晴带入怀中,我不由的脱口叫道:“放开她。”
没有理会我的叫嚷,他担忧的看着晚晴问道:“晴儿,你没事吧?”
“子华,是子华吗?”
“是我,我是子华。晴儿别怕,别怕!”
我愤怒的夺过子岳手中的长剑直直向他挥去,见状,子岳忽然惊呼:“秋晚,不要……”子岳的呼唤让我一愣,手中的剑也停留在了半空,只能直直的对着子华。
子华没有理会我,他只顾着含笑的望着晚晴,不断的和她说着什么。
“你给我把晴儿放开!”手中的剑也因为激动而不断的颤抖。
晴儿似乎感觉到了我手中的剑气和四周气氛的紧张,他胆怯的卷缩在子华的怀中,不断的抽泣。忽然,只见她悠悠一厥,便晕了过去,子华紧张的摇着她,叫着她:“晴儿,你怎么了?晴儿……”
糟了,她这是怎么了?哐当,手中的剑应声而落,我急忙的向前一步想查看晴儿的病情,谁知道刚要接近晴儿,却被子华愤怒的推开。
没有理会子华对我的仇视,我依旧再次上前,他本能的向我发起进攻,我微微抵挡,在抵挡的过程中伸出右手小心的为晴儿把脉。
子华见状,也停止了对我的攻击,他惊讶的看着我问道:“你会医术?”
没有理会他的疑问,我静静的观察着晴儿的脉象,是的,她是旧病复发了。我刚想寻找晴儿腰间的解药,却被子华一掌挡回。
他愤怒的对我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摇头轻叹道:“晴儿她是旧病复发了,她腰间的荷包里有药。”
听我说后,他急忙从晴儿腰间的荷包中掏出一个小瓶交给我问道:“是这个吗?”
接过小瓶,我扭开瓶盖看了看药丸,再闻了闻,是的没错,我倒出一粒冷香丸塞入晴儿的口中,在用力的恰她的人中,良久,终于见她缓缓转腥,到这时,心中才松了一口气。
“晴儿,你还好吧?”子华见状,紧张的在她耳边询问道。
“子华,我们回家吧,晴儿怕!晴儿真的好怕!”
“好,我们这就回家。”
见他们要走,我匆忙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说道:“你不能把晴儿带走!”
“为什么?”
他的一句为什么让我无言以答,我该怎么回答呢?说晴儿是我二姐吗?不,不行!我不知道他究竟知道晴儿多少,而且晴儿现在也失去了记忆,我不敢保证她指不定哪天一不小心说出点什么不该说的,我死不足惜,可是我必须先完成了我对父皇许下的誓言我才能死。
见子华冷冷的看着我,我淡淡的说道:“你难道没有看见她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吗?她的这种病是慢性病,一时半会儿是治不好的,她有随时发病的危险,而我曾经为她治疗过这种病,对她的病情也比较清楚,还有这冷香丸也只有我会配。我不想贻误了她的病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哎!”我无奈摇了摇头说道:“你怎么还不明白呀?晴儿其实是我的病人,这些年她一直在我这里治疗这个怪病,可是我也只能控制她的病情,无法将她彻底治好,半年前由战乱我与她走散了,今天我才见到她……”
看着子岳与子华疑惑的目光,我的心不免有那么一丝紧张。我何时开始学会说谎了,而且还说得如此真实,让人不得不信。可是今天我大话是说出去了,万一真有人想见识我的医术又该怎么办呢?我可一点不会!不过对于晴儿的病情,这些年来我也是已经非常了解了,从对她的治疗到配制冷香丸我与大姐都会,希望别让他们看出破绽才是。
子华忽然对我说道:“看在你今天救了晴儿的份上,其它的事我也不和你计较了,不过晴儿的病我自会想办法,不用你费心!”
“可是……”
未等我说完,子华带着晴儿便从我们眼前离去。
“你不能带走晴儿……”我急忙想阻挡他们离去,谁知道子岳却忽然阻挡了我的去路对我说道:“算了,我相信我四哥他一定会好好照顾好晴儿的,你放心好了,倒是你的伤口又破了,现在需要马上止血再治疗才行,我可不想看见你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在这里。”
子岳不说还好,他这一说,我还真觉得伤口很痛很痛,不由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