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夏子微还是给自己一口气儿打上无数的补天诀,可仍旧疼得直咧嘴,那模样看着怪逗人的,即便是再有深仇大恨,他这叫龙子龙孙亲自流血,可不正是那些部族所要的?
其实这倒也不是那些部族的人有多恨夏子微或者是乾隆,而是血债血偿,古来有之,只不过若是这样你来我往杀来杀去,那真是永远也没个尽头的,因而,夏子微也不含糊,只说自己是王爷是皇子,身上插一刀还抵不过一个土司的命去?因而,就插了两刀,算是给了这仇恨一个交代,再换了杯子喝了酒,就算是做了兄弟,永不能背叛的,
当然这对于夏子微来说,却只是一种表面形式而已。他不可能真的跟谁做兄弟,而现如今这也不过就是收服他们的手段罢了,当然,他也觉得,应当给这些部族的年轻人一些机会,他们并不比谁差了多少去。
这边夏子微算是稍稍安稳了些,而那云贵总督是如何想要吃现成的,却也是不能的,毕竟夏子微可没那个“与人为善”的习惯,因而,他也就活生生把那云贵总督气得好几天也没缓过来劲儿,却也无可奈何。
而这些部族也献上了所谓他们的珍贵礼物给乾隆,并且修书说是要世代效忠之类,倒叫远在京中的乾隆乐得头昏眼花,只差抽风背过气去了,之前那容贵人给他带来的愤懑也俱都一扫而光。
在京中紫禁城,弄死个把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面子功夫做得好就行了。
于是,容贵人是必然留不下来了,不管她有多漂亮,也不管乾隆能忍到什么地步,可太后老佛爷不能忍,更何况,还有那解语花白双月在,即便容贵人再漂亮,又比得上温柔体贴的白双月?
乾隆便是这样,有新鲜的美人儿却也比不上他心上的那个大美人儿,这人,他还念旧。不然也不能之前就凭着一个对孝贤皇后的念想就能把乌拉那拉氏给弄得郁郁寡欢几十年。
不过毕竟弄死了个大美人儿,乾隆心里还是空落落的,每日里也就凭着白双月给他解解烦闷之类,心里还是放不下对美人儿的执着,于是,眼珠子一转,又把和珅宣进了宫。
和珅这次接着圣旨,仍是口谕,心里却是十分抵触,可又不得不去,因而之前就跟福康安说好,若是时间长了点儿,就让福康安过来寻他。福康安与旁人不同,他因着十分相似端慧太子,又是已逝元后的亲侄子,乾隆对他到底是诸多包容的,也是把对着端慧太子的那点儿怜惜俱都给了他去,因而他也才能没事儿进宫溜达一圈——或者说,这乾隆皇帝,仍旧是向往那普通人家的生活,普通人家,子侄拜访,也是常事儿。
于是,和珅就以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意味,进了宫去,在御书房见了乾隆。
那乾隆一见和珅前来,瞬间就露了笑意出来,那脸上堆出来的褶子也是足能夹死苍蝇了,原本最爱瞪得比牛眼还大的眼睛也眯缝了起来,笑道:“你且不必这样拘谨,我们君臣本是一体,俱都是为了国家呕心沥血的,为君为臣者,哪个不该是为国为民?且过来坐下,咱们好好说话儿才是。”
说着,乾隆还真走过来去拉和珅。
和珅哪儿敢跟他真的拉扯上啊,连忙站了起来,靠在一边儿,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来,乾隆倒也不觉如何,仍旧笑呵呵的,真开始拉起了家常。
什么今儿早吃了什么啊,昨个儿晚上几时睡的啊,家中可还安好啊,这做官做得是不是舒坦啊……全是些没话儿诌的一些废话罢了,并无多大的用处,但是却能看得出来乾隆到底有多无聊。
这无聊的话题持续了半个多时辰,吴书来来报,说是福康安进来请安了。
乾隆一听是福康安来请安,虽然舍不得和珅这小美人儿,可也还是决定来日方长,便让他下去,而让福康安进来。
福康安却是个能说会道的。
进门时候跟要离开的和珅错身一过,视线交错不过瞬间,便传递了彼此的心思,福康安进了门来,几句话便把乾隆逗得哈哈大笑,又是讨好又是卖乖的,可谓是是出了浑身解数。大约过了一刻钟,他出来,过了隆宗门儿,绕过那看门儿的石狮子,便揪住一个躲在后面的和珅。
“可真是那样儿的?”福康安瞪着眼睛瞧着和珅,伸手还在他脸上摸了一把,“你可不是诓我!”
“谁说我诓你来着?”和珅翻了个白眼,甩开他的手就径自往前走。
“善保儿!”福康安操着一口京片子,把那小名儿叫得尾音儿抬了三个弯儿上去,实实在在是在讨好了,“莫要生气了。只是没想到那人本就有那么多的女人,还把主意乱打,真真儿是有点儿没脸没皮了。”
“那你觉得,我还用这种事情诓你不成?难道这还是什么好事儿了?”和珅一把撸了下胳膊,似乎觉得那里长了多少的鸡皮疙瘩一般,这样一撸,仿佛就给撸下来了似的,“你自己反省去吧,这几日可莫来找我,我去西南那边儿跟睿亲王溜达溜达,也散散心儿,免得看见你们这情同父子的,心里憋屈着尽搓火儿了!”
福康安只能苦笑。
然而,和珅以为他能轻易走出京城那就大错特错了。
乾隆本就是男女通吃的主儿,现如今他打算要这个长得得他心意的臣子自己乖乖过来,那就该是乖乖过来的,至于和珅是要走要跑的,自然有人替他盯着——从古自今,这般弄臣从来不少。
而这样一来,惹恼了的,却是福康安了。
福康安与和珅打小儿一起的情分,俩人虽然不说是形影不离可也差不多了,但凡第一次,也是对彼此做的——第一次试探着碰了嘴,第一次大大方方地亲了半天晕晕乎乎,第一次对着那带着图的□尝试着摸索对方……自然也包括第一次真的进去,这许多第一次,他们本就是习惯了彼此的,现如今非要有个足以当爹的人插一脚,就算是皇帝,福康安也是受不了的。
何况,这从古自今,有说君要臣死的也有说父要子亡的,偏偏谁听说过皇帝瞧上臣子的媳妇儿就明抢,当爹的看上儿子的老婆就明讨的?唐明皇做了这个,最后可不是冷冷清清上阳宫做了他的坟墓?
照理说来,这乾隆倒是有几分相似于那李隆基,只不过许多地方却不如李隆基有魄力,只除了花钱这一块上。
福康安心中冷笑。他倒不是说为了和珅就能弑君杀父了,只不过,这乾隆的的确确是太不着调了些——后宫佳丽三千,更别说那些清秀的小太监小宫女儿的,哪个不是他的玩物?且偏偏要把主意打到臣子身上不成?
“怎样?”和珅又在水盆里泡了一刻钟的手,方才拿出来擦干。
“跟睿王爷商量好了,他们回来就动手的,最好赶在五阿哥回来之前。”福康安道。他却是半点儿心里愧疚都没有的,毕竟他们又不是要杀了乾隆,只不过是别让他在继续到处做播种机器了——那东西种庄稼实在是好用得紧,可若是一个人被说成是那种玩意儿,却实在是有点儿没脸没皮了。
和珅点了点头。这几日他应付乾隆真是身心俱疲,倘若真把这家伙拉下马,他可要好好扬眉吐气一番,至少是绝不能再让福康安找了借口在上面了。
这般打定主意,二人便开始了活动。
朝堂上有人支持,那皇室之中自然也需要有人帮忙,他们二人也就须要步步小心,不可惊动了旁人。
而在西南边陲,夏子微这边接到了信儿,也即刻准备带着各个部族的使者直奔京城而去。
当然,他更是拜托了各家土司关照小十二,而那缅甸王的翠玉孔雀,他更是不担心的,毕竟小十二跟他一样也接到了任务的,见到了自然就知道是哪个。
虽然小十二心中有些不满,可一听说京中有事,他也就没再多说,只是这头一日晚上,又跑去找他子微哥哥,二人亲了半天不说,更是再一次脱了个溜光。
“这不科学!”夏子微揪了棉被盖在自己身上,“十二,这不对!”
“哪里不对了?”永璂却是不觉得自己脱得溜光有什么不对的,更不因着自己眼下这干巴的身材有多少自卑,反而还用力挺了挺腰,把自己下面那物什儿露给他看,“它也这样儿了,哥哥且不能不管我!”
“我还就真不管你了!”拉起棉被盖住头,夏子微恨不得眼下就有个地洞好把自己塞进去得了!
“哥哥!我问了兆惠将军,他说若是这么不管,将来就生不出儿子来了的!”永璂扑过去就往下拽被子,“哥哥,你且可怜可怜我,就接你的手摸摸,哥哥!”
倒不说夏子微此刻心中到底是有多少草泥马呼啸而过,倒是永璂,对自己现如今这份缠人的功夫是十分的得意,他的“子微哥哥”且是受不住这个的,自然也不可能拒绝他的这些提议,即便这些提议若是放到旁人身上,定然要一巴掌把他乎倒在地,最后还得生生踩断他的小弟弟才算罢休。
然而,夏子微绝不会那么做。
不然永璂又怎么敢这么折腾呢。
“你且躲开点儿!”夏子微哼哼唧唧地从被子下把手伸出一只来,“蹭完事儿就赶紧睡!”
所以说这夏子微就是这种人,他上辈子也是一般无二,因而从来不养宠物的,只记得小时候养过一只猫,最后是他喝汤猫吃鱼他吃菜猫吃肉的,宠上了天。眼下,可不就是历史重现了么。
永璂嘿嘿一笑,凑过去便含住了他的手指,细细舔舐着,再顺着手腕往上舔……直舔得他松了另一只抓着被子的手。这永璂方才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却不是去做别的,反而是往他下面去寻——
“嘶——”腰间汗巾被扯下来,夏子微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接着,便是一只手捂上了他下面□……手指灵活得很,又是揉又是捏的,几番下来,夏子微又不是假男人,下面的物什儿也堪堪抬头,渐渐硬了起来。
“别乱动!”这被小孩儿玩了,就算是再宠的,夏子微也受不了,连忙出言制止。
“嘘——”永璂隔着亵裤哈着热气,也料定了子微是没什么精力来搭理自己了,伸手就扯下了他的裤子。
“喂!”子微尖叫起来。
“嘘——且莫要引来旁人……”
“滚粗!”还旁人呢!夏子微也不知从哪儿找来的力气,一把掀开被子,伸手抓住那就压在自己那物件上面的小十二的脑袋,就用力往外推,“且不用你帮忙,这事儿我也会的,不就是撸管嘛!”说着,真就晃了晃右手给他瞧了瞧,转而就抓住了下面开始用力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