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进来的是一个长得过分英俊的男人,如果说上官雷的英俊是冷酷型的,那眼前这个男子则是阳光型的,笑脸时时在他面上出现,但若仔佃看的话,就能发现他的笑并不曾达眼底,这样的人才更危险。
站在院中的夜语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心里很快下了这个评语,但这个人是谁呢,夜语仔细在脑中收索了一遍,确信没有见过,但却也不开口,这几天,为了确实的静一下,她有意不再听任何的外界消息。
“你就是这里的大夫?”男人笑着开口询问。
“是,可是先生并不像是来求医的!”夜语淡然地道。
就地这时,门外又冲进来的柏玉英,有些担心地跑道夜语身边问道:“你没事吧?”
不等夜语答话,那男人大笑道:“他会有什么事,难道世子以为本皇子在贵国的地盘上敢把贵国的人怎么样吗?”
一句话,说得柏玉英满脸通红,小声道:“四皇子勿怪,是玉英太大惊小怪了,倒让皇子看笑话了!”
夜语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四皇子?难道阁下就是南怀的四皇子南世浩?”
“夜先生知道本皇子?”南世浩愣了一下道。
“当年贵有入我泽国,听说还是四皇子亲自送妹入京的,此事在泽国伟为美谈。”夜语不慌不忙地道:“只可惜那时夜语还与师傅隐居深山,未曾亲眼目睹当时的盛况!”
“原来是这样,只是本皇子听说夜大夫不原为皇妹医病,不知是否有其事?”
“这件事本世子已经跟皇子解释过了……”
“本皇子还是以为该由夜大夫请自来说!”南世浩打断柏玉英想要说的话,对夜语道:“是吧,夜先生?”
夜语闻言只是淡然一笑道:“皇子也是个明白人,想必世子也回云向皇子转述了夜语的话,只是皇子为何会认为是夜语不肯为贵妃医病,还是皇子有这个把握,公主得的这个病只有夜语才能医?”
“难道不是吗?”
“夜语只说此生不进京城,到于其他的怕都是皇子自己强加上去的吧!”夜语背过身去淡淡地道。
“呃?”南世浩愣了一下,他的确没往深了想,也许是妹妹生病的事实把他弄得心慌意乱,毕竟在众多姐妹当中,只有这个妹妹是和自己是一个母亲的。
“所以皇子若将公主接到此处,夜语定当出手相医!”夜语仍旧背着身子道:“只是也要夜语能力所及才是!”
“所以现在请皇子回去吧,自己先莫要乱了!虽说这也是难免的,可还是请皇子保重!”夜语没听到南世浩的回应,只得继续道,她可不想继续站在这儿装深沉,那多累啊!
南世浩愣愣地看着夜语的背影,不知为什么,心里的不安渐渐平息了下来,回头对柏玉英道:“请柏世子先派人去通知贵国皇上,世浩要接皇妹回南怀养病,还请泽国皇帝应充,世浩随后就到。”说完领着他带来的那些人,离开了小院。
柏玉英见南世浩出去了,自己也只得匆匆和夜语等人打了个招呼,跟着出去了。
柏玉英他们前脚刚走,谢秋寒后脚就跟了进来,仿佛是料到他要来一般,夜语指了指院中的椅子,让他坐下,又埋头于眼前的茶具,一会儿,一杯香气四溢的茶,被捧到谢秋寒的面前。
可是似乎谢秋寒并没有这个闲情逸致来品茶,只是着急地问道:“语儿现在打算怎么办?不如你现在就收拾一下,随我回庄上吧!”
“为什么?”夜语抬眼看着他道:“你以为我还躲得掉吗?就算是到了你的庄上又怎么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谢家庄再怎么说也是在泽国的地面上,要找我还不容易,何况柏玉英也知道你见过我了,怎么会想不到我在什么地方呢?”
“那难道你就这么坐以待毙?”
“那怎么叫坐以待毙呢?”夜语笑了笑道:“终其究竟,我没犯什么法,上官宇就算知道是我,也没办法,何况那边不是还有一个南世浩要我为他妹妹治病吗,他怎么也会保住我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可是,这叫我怎么不担心!”谢秋寒站起来道:“那上官宇已经对你动过一次杀机了,难道就不会有第二次吗,区区一个南怀公主又怎么样,老实告诉你,自那公主入宫之后,就一直不受宠,他又怎么会为了一个不受宠的妃子放过你!”
“公主受不受宠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代表着一个国家,她是位和亲公主,身份很特殊。更何况,如今南世浩也在泽国,他虽说是南怀王的四子,却极受宠爱,所以如果上官宇不想和南怀开战的话,就必须得给南世浩几分面子。”夜语仍旧淡淡地分析道。
“可是我真的担心你!”谢秋寒忽然扳过夜语的双肩道:“知道貌岸然你三前前的死讯传起家我耳朵里的时候,我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么吗,就是利用我谢家庄在泽国的经济实力,断了上官宇的经济来源,让他成为一个亡国之君。”
“幸好你没有那么做!”夜语巧妙地转脱谢秋寒的控制,笑道:“不然,不管我是否真的死了,我都会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