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上官宇这样的命令,花雨只是笑笑,不作任何反驳,好似这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一样。
回到自己屋里的花雨,疲惫地往床上躺去,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警惕,上官逸早在到‘在水一方’的门口之前就让她给打发了,她可不想回来也那么高调,只是没想到她才刚躺下,就觉得房里好像多了一个人,不禁低喝道:“谁?”
“怎么这么没警惕性!”暗外走出的云烟语带责怪地道:“要是有人想对你不利,这时怕你就没命了。”
一看是她,花雨重新倒在床上道:“你以为我愿意啊,还不都是你,没事装什么死,还交给我这么一项不是人做的任务,人家现在想想都后怕,那可是一国皇帝,俗话说‘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我可不就尸骨无存了吗!”
“放心!”云烟一点也不在意道:“这么大冷的天你就一直想让我站在这儿?”
花雨想了想,向床里挪了一下道:“上来吧!不过你可得给我说明白了,什么叫‘放心’?”
云烟脱云外衣钻进了被窝:“我说的放心就是那个上官逸,他会帮你求情的,所以你一准会没事的!”云烟对这点很是肯定。
“胡说什么呢?那里躺着的可是他的亲哥哥,而上面问人话的不仅是他哥哥也是他的君主,他怎么可能帮我说话呢?”花雨脸朝里闷闷地说着。
云烟这回倒没再说什么,只是小声地说了句:“我累了!”就没了声音。
花雨回头看着云烟一脸平静地睡着了,心里那个气啊,好似刚才被人问话的不是她吧,怎么她倒先喊起累来了,而且还跑到自己床上来睡,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正这时,门钱忽然有人轻声喊道:“老板,有位柏公子想见老板!”
花雨这时正一肚子气呢,正好有人撞了上来,因披衣起来,拉开门道:“我是这里的老板,不是这里的姑娘,如果那个什么公子要找姑娘,让他去找别人,别到这儿来扰人清梦!”
“来人是不是自称柏玉英?”云烟在花雨甩门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整理好衣服站在花雨面前了。
“你想吓死我啊!”花雨作势拍了拍胸口道:“你什么时候又认识这么一号人了?”
云烟笑了笑道:“那人你也认识,没想到他会找上门来,看来我们的雨魅力真是大啊!”说完朝花雨眨了眨睛道:“小雨儿你可要小心应付哦,这也是一个不能轻易得罪的人!”语中幸灾乐祸的成份居多,开玩笑,如果雨连这点都应付不了,那这‘在水一方’很怎么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在这京城立足。
“不管了,还是先睡醒了再说,云烟想了想,和衣倒在床上,反正这里的一切有花雨打理,她根本不用操心,就算是外面有人监视,对于她来说,还是构不成什么威胁的。
花雨又好笑女好气地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云烟,再在可倒好,整张床都被她占据了,自己这个真正的主人倒没地方睡了,唉!谁让她摊上了这么一个主子呢,原来怎么还以为她是菩萨转世呢,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
唉气归唉气,花雨只好任命地拉过旁边的睡榻,准备再眯上一会儿,反正有事也是明天处理了,那个叫柏玉英的就让他去等吧,最好他是没耐心且又好面子的人,这样的人,明天就不会再来了。
醒来的时候,花雨发现自己好好的躺在床上,屋里哪能还有云烟的影子,看来她是早走了,握着身上暧暧的被子,花雨的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其时大多数的时候烟儿还是蛮关心人的。
清晨的大街上没几个人,但‘楼外楼’却早已开门营业了,楼上一雅座内坐着一个长想普通的女子,正喝着热气腾腾的粥,在大冷天的早上,喝上热腾腾的粥,不仅暖和,还养生,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慢慢地大厅里来吃早饭的人也多了起来,老板风清也亲自在楼下招呼,可是他的眼睛却时不时地朝楼上看去,从那天走了之后,烟儿真的没跟他说话,好象他只是个陌生人,都怪那个谢秋寒,要不是他,烟儿也不会不理他的。
正这时候,随着爽朗地笑声,一个英俊的男人走了进来,天啊,竟是谢秋寒,这人真不经念叨,一念这不就来了吗?
”风兄怎么亲自在这里招呼客人?“谢秋寒一见到风清就热络道上前打招呼。
”原来是谢老板!“风清嘴上客气着,眼梢却瞟了一下楼上,那里哪能里还有人,唉!果然又是这个瘟神惹得,因此话里也就带了剌:”谢老板大清老早的,不在自己店中享用,跑到小店来作什么?“
”风兄这不是说笑了吗?“谢秋寒不以为意地道:”早就听说‘楼外楼’的早餐是独一无二的,谢某当然也不能错过了。“
不能错过,那怎么偏偏选了今天,要是烟儿因为看见你没吃饱,以后自己又没好日子过了。不过这也怪自己,没事念叨这人干嘛,这不把人给念来了。
见风清不说话,谢秋寒自顾自地选了个座位坐下,对伙计道:”就来一碗你们这里的特色粥和几个小菜吧!“
风清看了看他,决定不去理他,因对伙计道:”谢老板的这顿早餐算在我帐上,现在我有事出去一趟!“说完径自对谢秋寒点了一下头,人就已经到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