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怎么了?”虽然紫鹃经常看黛玉落泪,但是像今天这样哭的还没有看见过。
“紫鹃…你说我该怎么办?”黛玉抱住紫鹃痛哭,她很纠结。紫鹃还以为是老太妃的提亲让黛玉为难,便拍着黛玉的背安慰道;“姑娘,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都是命罢了。”“呜呜呜…。”黛玉依旧在哭泣,眼泪沁湿了紫鹃的衣服,凉凉的。次日一早,黛玉的眼睛肿肿的。去见了贾母,贾母大惊忙问;“可是怎么了,如何眼睛肿成这般?可是哭过了?”一时凤姐来了,见了也取笑了几句。宝钗悠然而来,给贾母行礼。抬眸一瞧,黛玉的眼睛红肿的厉害。
抿嘴一笑道;“林妹妹,这全府邸里只怕只有你是一个爱哭的,瞧,哭成了这般叫人看了岂有不取笑的。”
“好姐姐,想不到你也要取笑我。”
“颦儿别生气,你等会子去我哪里我给你敷药也就好了。”宝钗拉过黛玉说道,一脸的和善。黛玉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很和蔼亲昵,仿佛她就是自己的亲人一般她也忽然明白了以前的黛玉为什么会忽然对她态度转变。宝玉正从外边行来入了怡红院,袭人给宝玉解衣。麝月秋纹一个给他倒茶,一个给他取扇子。宝玉看了看,便问;“晴雯可哪里去了?”袭人道;“她呀,这会子还不知道在那里赌钱呢。”宝玉应了一身,想要入里间歇息一会子。掀开帘子,却见黛玉和宝钗正坐一处。宝玉刚好说话,宝钗嘘了一声示意别说话。宝玉这才发现,黛玉的眼睛周围敷药看那个样子怪好笑。一时没忍住,哈哈笑了起来。黛玉张开眼睛一瞧的宝玉,哼了一声偏过身子面露不悦。宝钗抿嘴一笑,一脸的嗔怪。宝玉道;“好妹妹,我可不是在取笑你,只是你如何变成了这样?”
“还不是你…”这话刚出口黛玉忙意识到不能再说下去。宝玉尴尬地咳嗽了几声,宝钗也觉得很尴尬只认真帮黛玉敷药再不说话。老太妃的面子被黛玉驳回心里面上也觉得难堪,于是回府几日也都是闷闷不乐。水溶这日过来请安,却见老太妃面露不悦之色。水溶明白了缘由,笑道;“老太妃,这个事是勉强不得的,许是时候未到,您何必为此介怀呢?”
“王儿啊,我不是在急这个只是在着急你还未有所出…。以后谁人继承王位啊?”
“您放心,这个事情我自有主意。”
“可当真吗?”老太妃问道。水溶点了点头,虽然他的心里也十分没底但还是咬牙点头。
“我瞧那个姑娘虽然心性高,但也是一个极难得的。”老太妃又夸赞了黛玉一回,水溶的决心也更浓了。“刘二,你去备了礼物来!”
“爷,您这是…。”
“叫你去便去。”水溶道。刘二应了一声是,躬身退去。去了账房领了银子,忙忙领着人去备了礼。【宫里】
康熙帝正召见群臣,群臣山呼万岁之后各立两旁。康熙帝道;“昨日的那件事情,八阿哥你做的不错,朕会着重嘉奖!”八阿哥忙出列拱手回到;“谢皇阿玛,那是儿臣应当做的。”康熙帝恩了一声,很是满意。
“过一个月就是秋围之期,你等也都参与其中,获猎多者,朕重重赏赐!”
“是,皇阿玛!”众位皇子纷纷跪地,群臣之间也都频频私语。
“皇阿玛,儿臣恐怕不能参与!”正当大家高兴之时,四阿哥站出来拱手说道。康熙帝有些不悦,但在众人之前也不表露。只说道;“胤禛,你为何不能参与?”四阿哥恭敬冷峻地回到;“儿臣还有重事在身,恐怕扫了皇阿玛的兴致。”
“那你的意思是说,秋围之事是小事?”康熙帝龙颜大怒。
“儿臣不敢。”四阿哥忙伏地行礼。
“朕的江山都是用弓箭和马匹赢得的,如今朝政稳妥,却也不能荒废,也不可忘记朕的江山,是马背上的来的!”
“四哥,别触怒了皇阿玛!”十三阿哥朝他使眼色,四阿哥无法只得请罪;“皇阿玛教训的是,是儿臣错了!”康熙帝也并不想刁难,命他起身。
八阿哥等看的是喜上眉梢,九阿哥冷眼瞥了一眼四阿哥一脸的鄙夷之态。大阿哥则是外愚内精,只淡笑了一声。
“以往秋猎之事都是交予内务府办,这次就在你们众位阿哥里挑一个。”四阿哥知道这个是康熙帝想要测验一下谁有野心,只得打消了应任之念。八阿哥也不糊涂也早瞧出了端倪也不开口,大阿哥一瞧没人敢接就想用这个时候表现表现。
于是说道;“皇阿玛,儿臣,儿臣想要接任此事。”
康熙帝竟龙颜大悦,笑道;“好,就交予你来办!”这里水溶正朝潇湘馆处来,却在半道上瞧见了惜春。惜春见了水溶也难得露出了几分笑容,如同是昙花一现美艳脱俗。惜春上来问好,水溶点了点头。心想去见黛玉,也不多留只与她闲聊了几句就提脚要去。
忽又想起了前几日买的一块玉佩极好,前儿收了她的画今日也要回赠。于是解开了玉佩递过,惜春道;“这是做什么?”水溶道;“这个是极好的温玉,想来是极难得的就送与你。”惜春一听脸颊绯红,心跳紊乱。抬眸看时,水溶已走远。
潇湘馆内,黛玉正歪躺着瞧书。心里却漫天想着事情;“我如果什么事情都不做,那贾府还是依旧免不了灭亡,我又会落到什么地方?不如弄些银子,然后置办一些田地做一些买卖也可保以后安然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