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晚了一步。”风澈看到走进来的寒墨,司徒煜和轩辕逸。
“晚了一步,风庄主何处此言?”玉然看着心事重重的风澈,自然而然的展开了联想。
“这位是……”风澈看了看说话的这个男子,“想必就是玉笛山庄的玉庄主了吧?”玉然手中的玉笛,就是他身份最好的象征。
“风庄主,久仰大名。”玉然客套了一句。
“玉庄主,这次恐怕是让你白跑一趟了。”风澈淡淡的说。
“哦?”和他的猜测并到了一起,“大会,取消了?”
“庄中有事情突然有急事需要处理,所以已经发了帖子,只是玉庄主出门早了些。”风澈心怀歉意地说。
“一定是很要紧的急事吧。”玉然淡淡的说。
“风澈,我们遇到魔宫的人了。”轩辕逸最不希望的就是和魔宫有关。
“……”风澈不语,只是从怀里拿出一支白色的信封,递给轩辕逸。
“你怎么也会有?”轩辕逸出门时,也将那个诡异的信封随身带了出来。
“逸,你还不知道吧?信封内侧的火焰,是魔宫的标志。他,还是没有死心。”风澈淡淡的说。
“来的路上,已经和魔宫的人交过手了。”轩辕逸淡淡的说。
“寒墨,霜然在哪儿?”说起魔宫,风澈只看到了寒墨一个熟悉的面孔,她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宫主有事不能抽身,所以我们与玉庄主一同来的。”寒墨淡淡的说。
“玉庄主,”风澈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名字在江湖上传遍一时的男子,“玉庄主,受伤了?!”
“没事。”玉然侧眼看了一下伤口,殷红的血渗出来,草草的包扎并没有止住血。
“风庄主,借用一下客房。”寒墨看着风澈。
“好。”风澈先一步跨出门,引着众人绕到西院的客房,“一路劳顿,好好休息。”
“……”玉然微微点头一笑,推开一间客房的门,走了进去。寒墨也紧随其后,跟了进去。
“逸,煜,你们好好休息,魔宫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说。”风澈看着两人的脸上都写着疲惫两字。
“好。”轩辕逸点点头,和司徒煜别了风澈,各自进了客房。
“庄主,大会取消,我们还要留吗?”寒墨仔细的端详着玉然右臂上的伤口。
“早就卷在其中了。”玉然抬手,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宫主,”寒墨看着撕下人皮面具的冷霜然。
“这一年,他在等什么?”菲涵的眉头拧在一起,想起依旧下落不明的逍遥郡主,今天在密林中见到的蒙面女子,身体不禁僵在那里。
“宫主?”寒墨以为是上药刺痛了伤口。
“你上你的药。”菲涵感到一股一股的凉意,袭来。今天如果不是他的暗器,她就是没用全力,白素也是必死无疑。如果只是一个杀手那么简单,他,堂堂魔宫少主,需要亲自相救吗?反而白素没有完成任务,死,也是应当的。
“宫主,”寒墨已经替菲涵上好了伤药,看着出神的菲涵,轻轻地唤了她一声。
“嗯,”菲涵回了回神,点点头,“你去休息吧,我一个人静静。”
“是。”寒墨默默地退了出去。
“玉公子,”门外司徒煜的声音响起来。
“……”菲涵看了看门外的人影,一个人,“进来吧。”
“霜……”司徒煜瞥到了扔在桌上的人皮面具,果然如他昨晚推测的一样,嘴角不禁微微扬起。
“有事吗?”菲涵的声音还是哑着的,药效还没有去。
“你的伤,怎么样了?”
“今天不是都看见了吗?”菲涵嘲讽的笑了笑,她竟然没有觉察到隐在林中的离殇。
“是非之地,你受了伤,不可久留。”司徒煜淡淡的说。
“你,这是关心我吗?”看着面无表情的司徒煜,菲涵的心里,却是一种久违的温暖。
“魔宫找的人不是你。”司徒煜岔开了话,逃避的眼神却出卖了他的心。
“我是魔宫的叛徒,你们完了,就轮到我了。”菲涵很有自知之明的说,只是现在,一切还是这么简单吗?
“这一年,你过得好吗?”司徒煜背对着菲涵,淡淡的问。
“嗯?”菲涵抬眸看着司徒煜的背影,“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暗影宫,还有玉笛山庄。”
“……”司徒煜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知道他讨厌的那个玉然就是霜然的时候,心踏踏实实地松了下来。
“我要休息了,司徒大人,请回吧。”菲涵细嫩的触碰着今天与白素打斗时用的笛子,深浅不一的划痕,触痛她每一个神经末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