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诺随手抓住他的胳膊却也没有挣扎着下来任由他抱着朝楼阁中走去,只是心底好奇的很,不由歪着头盯着他“哟,怎么最近对我这么好,这么关心哦”曦诺不知他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之前那么直接了当的当着凌夜的面说那些话,搞得好像很在乎她一样,现在又说起了这些,真是让人遐想,
只是风亦寒听罢只是微微垂眸淡漠的瞥了她一眼没有任何语言,像是不打算否认他对她的关心,但又带着一种不屑,好像不是情愿的一样,曦诺看着他纠结的表情忽然才想起来一件事,抓着风亦寒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风亦寒啊,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听到什么事情啊,比如关于我的,让你比较震惊的事情,或者是你有没有走出南国这边去北国或者西国啊”,
曦诺忽然想起来凌夜在各国张贴的告示,不知风亦寒有米有看到,虽然他一点未提,但是她也清楚或许风亦寒就算看到了也不会怎么样,因为他从未说过她是他的什么人,就算看到了她和凌夜搞在一块,应该也不会有什么。
风亦寒一听当即很是嫌弃的扫了她一眼冷声道“关于你的事情?你以为自己很红吗?”眼下之意就是别把自己搞的那么另类,红火好像全世界都在聊着她的八卦一样,就算世人那么无聊他风亦寒可没那么无聊。
曦诺听着他的冷言当即撇撇嘴白了他一眼,心底却也放心了,至少证明风亦寒真的没有看到过那张告示,看来君如玉比较成功的阻断了那个消息的入侵。
边说着风亦寒已经带着她穿过一片葡萄架底,犹如已是秋季葡萄架已经没有那么茂盛,穿过葡萄架底引入眼帘的便是一片菊花地,青阳折射下有些光闪闪的,
这里没有直接通往前面楼阁的道路,必经之道便是这片葡萄和这片菊花,记得曾经这位白老头就是因为发现菊花的表面有异样才知道曦诺跑进去了,这才抓她偷酒抓个正着,以至于后来风亦寒一直嫌弃她是小偷,
所有想过去到楼阁中就只有飞跃这片菊花丛,只见风亦寒抱着曦诺的双手一紧便迅速飞身越过这片菊花,落地时已是站在楼阁的正前方,楼阁前是一个庭院,庭院中有一块很大的圆柱形的石头,像是一个石桌,后来白老头给石桌旁边安置了四个树桩当做四个凳子,
以供他每晚闲来无事坐在这里对酒赏月,这不风亦寒和曦诺刚落脚站稳,曦诺便唰的瞥见庭院中的石桌旁做了一个白胡子老头,胡子很长很长,甚至比他的头发都长,
正享受着沉浸在美酒中,一双阅历无数的已经有些深陷的眼睛微闭着,手中把玩着一只酒杯时不时的抿了两口,正当享受之际,忽然一道声音成功的将之打破,
“嘻嘻,白老头就酿好酒了啊,我老远都问道了哦”曦诺从风亦寒怀中侧过头一脸灿笑的看着老头挑逗着,似乎是意料之中的反应一样,只见曦诺一脸满意的看着那白胡子老头顿然睁开眼来,迅速的向四周扫了一下寻找声音的发源地,
在一反应过来是曦诺的声音时,二话不说直接很是迅速的将桌上剩下的美酒藏在身后种植的一片秋海棠中,心想秋海棠有毒应该她不会再给它翻出来,
却不料曦诺早已一个闪身迅速的从风亦寒的怀中跳了出来直接串到白老头的身后,趁他将那瓶美酒藏进秋海棠的最后一刻,同样也很是迅速的一出手成功的将战利品从白老头的手中夺了过来,
“哈,差一点我就拿不到了哦”曦诺很是欢乐的看着手中夺来的葫芦酒壶,很是欠揍的打开盖子在鼻尖嗅了一嗅,歪头向白老头说明着,刚才只要他再快一步也许她就放弃掠夺了。
白老头一见美酒已经被曦诺抢走便也只好干笑两声“你一来我就会损失美酒啊”白花花的头发和那白花花的胡子有些褶皱的脸上写满年轮的痕迹却是带不走他的乐天派一样,呵呵一笑弯着腰站起身来,
看着曦诺手中的美酒一脸的沮丧“给你真是糟蹋了……”。
谁料他话音未落忽然一道冷声强烈袭来“不准喝酒”风亦寒一双冷眸酷到极致,一把夺过曦诺正欲仰头喝下去的酒壶怒喝道。
曦诺顿时愣住了身体依然保持着那个正要仰头喝酒的姿势,就连手还放在半空中,缓慢的转眼看着风亦寒有些命令的神情,万分不解“你怎么回事啊,是不是管我管上瘾了啊,我以前喝也没看你管,现在怎么了”曦诺不明白这个男人是怎么了,这算不算也是对她的关心?不准喝酒?这是不是意味着风亦寒已经被她多年的苦苦相追打动了?!现在来关心她了?曦诺不解。
然而不仅曦诺震惊,就连白老头都瞬间惊讶的撇撇风亦寒又撇撇曦诺挑眉道“难道时久不见你已经把这个男子搞定了?”白老头是知道曦诺一直喜欢风亦寒的,更知道一直是她单恋的,但是现在看来分明是像一个相公在管着自己的妻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