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诺一个没注意还真给夺过去了,只是那叫什么话什么叫又偷东西了,明明是你自己不注意给弄掉了,曦诺猛地仰起头向风亦寒跨去一步怒视道“什么叫又偷东西了,不就是以前偷老头酒喝的时候被你撞见了,别的时候我什么时候偷东西,再说了你自己不注意还赖到我了”。
风亦寒闻言眼眸一沉迅速的伸手勾起曦诺精巧的下巴猛地一抬,拉近他们两人的距离“哦!?只偷一次?还觉得亏了吗?”。
曦诺眉眼一挑,猛地头一低使劲一咬想要咬住风亦寒勾住自己的手,“唔……”只可惜风亦寒速度太快,使得她非但没得逞还把自己的牙挣的生疼,害的自己顿时一脸抽搐的伸手揉着自己的两腮,
风亦寒见她那傻样不由嘴角微微蹙了一下轻笑,情不自禁的伸手点了一下她的眉心“你的速度太慢了”,曦诺被他这个小暧昧的动作弄得一愣,抬眸偷瞄了风亦寒一眼,却是看不出什么异样的情绪,
便也只好无谓的耸耸肩“我现在功力没有恢复,不跟你计较”说着又看向那块腰牌“这腰牌到底怎么回事?”说着将一直捂着两腮的手放了下来。
风亦寒闻声握着腰牌的手抬到眼前眼眸微皱透着一丝森冷“这是在云侵死时,在他的身边找到的,应该是杀他的人不小心留下的”他说的风轻云淡但却让人感觉到那丝丝刺骨的震慑力,带着浓烈的肃杀之气犹如是地狱而来的索命修罗让人畏惧不敢直视。
曦诺听罢顿时愣住了一把抓住风亦寒的胳膊惊诧道“云大哥死了,这怎么可能,我之前还去风侵教找你,风侵教那么多教徒护着他怎么会死?”说着又忽然眸光一闪,意思到了什么慢慢的瞥向那块腰牌“那这腰牌……”难道是凌夜命人做的?但是以凌夜的性子派去的人也不可能这么傻,连腰牌都掉了。
“不是,不是西国的人,这块腰牌明显的是凶手特意留下的”风亦寒直接打断曦诺的猜想,他知道曦诺猜到了什么,这腰牌是西国的腰牌常理来说都应该是西国的人杀的,但是风亦寒却不觉得这样。
“不是?!”曦诺困惑至极,然而她自己心里却也想到了什么,顿时心下一沉,难道是……
“这腰牌虽然看起来和西国的腰牌一模一样,但是这块太过于崭新,明显的是刚做的,虽然西国凌夜刚登王不久但是所有将领的腰牌每个国家都是代代传下去的,不可能有这么崭新的腰牌,不过不管是谁,他都没有太多的时间享受了”,
风亦寒说着将腰牌再次塞进了衣服内抬眼看着曦诺打量了一下她的全身,忽然皱眉冷声命令道“在这呆着,我马上回来”。
“啊喂 ̄你去哪……喂……”在曦诺的叫喊声中风亦寒还是咻的一声跑了,那速度叫一个快啊,曦诺莫名其妙的瞪着门外一眼,也不说什么事就跑了。
曦诺望了望空荡荡的茅屋一想到风亦寒说云侵死了就觉得奇怪还有那块腰牌,让她不得不多想,难道真的是有人要嫁祸西国,那会是谁?
她记得第一次和云侵见面时还是和风亦寒一起去风侵教时,那时风亦寒刚为他们赶走雅塔人,在庆功宴上,曦诺想着霍然无奈的一笑,
她记得那一次她生风亦寒的气,打又打不过他,只好趁他不注意在风亦寒的饭菜中放了很多很多的盐、碱,不敢放辣椒,怕风亦寒一下子就看出来了,毕竟那辣椒放进去红红的逃不过风亦寒的眼睛,
谁知道她精心为风亦寒准备的特味饭菜却被云侵吃了,又苦又咸弄的云侵当时脸都绿了,气的直冒烟……
曦诺想着情不自禁的扁扁嘴,真是抱歉啊……想来上次她去风侵教找风亦寒云侵估计也还记挂着那事才不愿告诉她风亦寒的行踪的。
曦诺一边回想着往事,一边努力的理清面前的事情,那个腰牌?!是西国的又不是西国的,那到底是谁做的?还有阿远身上怎么会有百毒书,她忽然想起了那晚她告诉阿远说南国覆灭了南棋王死了的时候,
他一点看不出悲伤反而是恶狠狠的说了句“死的好!”难道阿远不是南棋王的孩子?!曦诺大胆无聊的猜想着,骤然间一道悠扬清雅的箫声传来,
好听极了,像是春日里的暖阳让人格外的舒心,让人有种沐浴在温暖阳光下的错觉甚是美好……只是曦诺霍然眼眸一怔神色一紧“不好,是王兄,王兄怎么找来了?”曦诺急忙的跑到门口伸出小脑袋向外望了望,寻找着君如玉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