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你有事的话就去吧,我在这等你!”肖景颜微笑着说道。
“嗯!那我先去看看希然和西门忚!”南宫远沉声道。
“嗯,你先去吧!”肖景颜依旧温和的说道。
南宫远看着肖景颜了然的神情,心中安然了,他告别了肖景颜的父母,向褚希然和西门忚的病房走去。
肖景颜看着南宫远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转角,心中默然了。
是的,她相信南宫远,褚希然的别扭只能让她在这件事情中吸取教训吧,她垂下眼睑想着,手边的事情都做好后,她边到水池边清洗了下手,拿着本杂志看了起来。
“小颜!刚才你们说道的褚希然和西门忚,也在这医院,是些什么人呀!”已忙完事情的肖妈妈无聊的靠着肖景颜问道。
“噢,是朋友!他们出了点事,也住在这家医院!”肖景颜缓着声谨慎的说道。
“住在医院,那一定是病了吧,什么病呀,严不严重呀!”肖妈妈也许太无聊了,忍不住好奇的问着。
“嗯!一个么还好,一个还不知道!”肖景颜老实的说道。
想到还不怎么好的那个,她心里不由得担心了起来,那次她听米卢说后,也悄悄的来看过西门忚,可在重症病房的他,她无法见到,只好送了鲜花以表心意。
她想到明天就是医生所说的五天期限了,到了明天就可以真正的知道西门忚的病况了,她不由得为他祈祷着。
“小颜!怎么了!”肖妈妈看着想着心事的肖景颜说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为那个还不知道情况的朋友担心!”肖景颜幽幽的说道。
“算了,不要多想了!这种自有天命!”肖妈妈抚着肖景颜如缎的秀发安慰的说道。
※
南宫远在褚希然病房外的玻璃窗边望了下,看见空着的床铺,心里也猜到了她的去向。
本没有打算进褚希然病房的南宫远,在看见空着的床铺,就径直向西门忚所住的重症病房走了去。
他刚靠近西门忚的病房,就看到孤独的蜷缩在角落里的褚希然,那个平日里一直张扬跋扈的褚希然竟然满面泪痕、狼狈不堪,以前对她的所作所为虽很是愤恨,可现在看到这样的她,让南宫远心中释然了。
“明天就可以知道西门忚的真正情况了!你坐在角落里也于事无补!”南宫远冷冷的说道。
“不管你的事情!你们现在是不是都得意了吧!”褚希然幽幽的说道。
“得意!那当然!就是奉劝你一句,不要一直使用那种愚蠢的招数,还不是害了自己!”磁性的嗓音,幽幽的在走廊中响起,南宫远依旧冷漠的说着,故意触着褚希然的痛处。
“愚蠢的招数!原来你都知道!可为何当初还发誓要娶我!”褚希然愤恨的说道。
她一直觉得九年前的那件事情,只有自己和西门忚才清楚的知道,可没有想过南宫远竟然也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原来到最后自己只是一个玩偶而已,只是一个自以为是的笨蛋而已。
可为了这些,为了能够得到一个完整的家,为了妈咪不再那么忧伤,她用尽了一切的手段,害得只懂得自己的西门忚现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她不由得的狂笑了起来,笑的眼角都带着泪,笑的跌滚在了地上。
她是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是不是只能算是咎由自取,现在变成这样,可她还是一无所有,连最起码的家都没有,她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从小她一直流浪在欧洲各国,不了解她的人觉得这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可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只是一个流浪者,一个只有仇恨,不知道幸福为何物的人,她一直用骄傲和那些财富堆砌起她的保护色,不错,她是最可悲的人,得不到任何真心的爱,就连唯一的西门忚给的爱现在都有可能夺走。
南宫远看着悲戚着的褚希然,心情也沉重了起来。
“其实九年前的那件事情是我在今年的新年中才知道的,是在偶然间得知的,记得以前我一直对你愧疚着,其实我也知道西门忚和你的事情,我其实希望你可以好好找回自己的幸福。我本来以为自己配不起小颜,一直克制着自己的感情,你的心理我也理解,一直生活在家庭破碎的不安中的我们,一直有种莫名不安全的感觉吧,希望通过这件事情,你可以看清自己的心思,千万别在伤害自己最爱的人了!”南宫远低声说道。
他虽一直很冷淡的对待褚希然,从小就独子的他,一直真心的把褚希然当作自己的妹妹,虽两家的情况一直那么的奇怪,所以九年前的那件事情,虽他被褚希然下了药才做了那件令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情,愤恨也罢,可心中还是愧疚着的,但现在自己已经有了小颜,他已知足了,他也希望褚希然能够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