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们送过来的时候,我去查看了下,以我的经验看褚希然应该没什么大碍,可是西门忚我就不敢保证了!”李池闻严肃的说道。
他之前忙着会诊病人,在听说出车祸送到医院的是褚希然后,他才去查看了下,因自己还有其他的事务,况且接诊的医师也相当的优秀,西门忚还是他的父亲负责手术,他就也放心的把他们交给了他们处理。
“噢!”南宫远沉声应道。
“远,希然出来了!”南宫彩霞朝走廊口与李池闻谈话着的南宫远喊道。
南宫远听见母亲的喊声,便和李池闻打了声招呼,向手术室门口走去。
“医生,请问希然现在怎么样!”褚擎忙伸手扶住移动病床着急的问道,他又不时的看向躺在移动病床上的褚希然。
“病人除了右脚骨折,其他只是一些轻微的擦伤,在手术时,我发现病人体内有一些迷·药,估计也是这种原因致使车祸!放心吧,以病人目前的身体情况,应该很快恢复健康!”医师认真的说道。
“那和希然一起进来的西门忚,他怎么样,为何现在还没有出来?”褚擎依旧不放松的问道。
他听了医师所说的话,心中隐隐也猜想到了些什么。
“他还在进行手术,是我们医院最权威的李院长进行的,他的情况只能看手术结果了!听说他的体内也有一样的迷·药!”医师严肃的说道。
“谢谢!医师!”褚擎、南宫彩霞同声说道。
南宫彩霞在听见褚希然没什么大碍后,心情不由得松懈了下来,由于紧张了一天,松懈下来后她顿感疲劳了许多,脚下一个不稳,向后倒了去。
“妈,你没事吧!”南宫远忙扶着倒下的母亲担心的说道,庆幸自己站在母亲的身后,及时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
“彩霞,你怎么了!希然这个孩子,真是!你快回去休息一下吧!”褚擎看着脸色苍白的南宫彩霞,担忧的说道。
刚才医师的话一直在他耳边回响着,他预感到这件事情一定又是希然闯的祸,再看看现在担忧的大家,心情不由得愤怒了起来。
“南宫远!快送你母亲回去!”褚擎看着没有离去意向的南宫彩霞,忍不住对南宫远催促道。
“我自己回去,远!你还是留在这里等西门忚出来后,打我电话告诉结果!”南宫彩霞见拗不过他们,感觉自己也力不从心,就只好嘱咐着南宫远说道。
南宫远看着虚弱的母亲,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就打了个司机电话,让司机把他的母亲送了回去。
现在手术室门口的走廊内,只剩下了褚擎和南宫远,气氛也变得诡异了起来。
南宫远对褚擎一直有种抗拒,他从小时候就一直有种危机感,他怕褚擎会抢走自己的母亲,这种危机感直到现在都还隐隐的潜伏着。
“南宫远,你是不是知道褚希然和西门忚的关系!”褚擎打破沉默说道。
“这种事情我根本就从来都没有想去了解过!”南宫远依旧冷冷的说道。
“九年前的那件事情,为何你一直都没有为自己解释!”褚擎突然争锋相对着说道。
“你觉得有必要解释吗!而且我不想让我母亲知道原因!”南宫远冷冷的扫了褚擎一眼,认真的说道。
“嗯,彩霞有你这样的儿子有福了!”褚擎安慰的说道。
“那是当然,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我母亲了!你也应该注意注意自己的身份!”南宫远冷着脸威胁着说道。
“呵呵,难道我会怕你的威胁,如果可以的话,你威胁也没有用的!”褚擎浅笑着说道,眼神也迷离了起来。
他不由得想起年轻的时候,那时候的他也有着如南宫远一样的气魄,他一直相信只要坚持就一定会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人,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离所爱的人越来越远,远的连他都知道自己只能是妄想。
南宫远深深的看着褚擎陷入回忆的神态,心中开始忧虑重重。
他虽然一直说服着自己去恨父亲,那个害母亲成了植物人,害自己小时候失明的人,但他一直内心深处还是想维护好那个风雨飘摇的家庭,也隐隐的期待着自己一直都不愿意承认的父爱。
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南宫远的思绪,也让他清醒了不少。
“远,我到上海了!”米卢微笑着说道。
“嗯!等会马上去公司帮我处理些事务,相信接下来东方述会给我们更多的意外!”南宫远势在必得的说道。
“啊!你都不让我去休息下,我这么可怜,一直奔波在外地,你也不慰劳下我下!”米卢撒泼的说道。
“米卢,你正经点!别开玩笑了!今天我不在公司,西门忚出车祸了!”南宫远冷淡的说道,就挂了电话。
他相信米卢,虽然平时浪荡不羁的,而且也一直喜欢乱说话,但骨子里对工作是非常的认真,他相信米卢不会让他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