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柯还想继续做着刚才的美梦,挥了挥手“好青青,我在跟周公的公子下棋,让我在睡会儿”
拉着她的手一顿,好奇道“周公的公子是谁家的公子,让你做梦都梦到?他的棋艺很高超吗,小医仙你起来,他在那?我认识认识去,你跟我四哥的事,我可是听府中的人说了,你竟然睡觉还跟想着别的男人”
准备继续会周公的夏冬柯闻声猛地睁开双眼,睁着大大的双眼瞪着面前这个一袭白衣的翩翩公子在停顿了零点零一秒后,吃惊道“禹文轩,你怎么在这里?”
“我当然在这里,而且有一会儿了,你睡得真死啊!跟猪一样”禹文轩故意一叹。
夏冬柯大怒,大吼道“我跟你很熟吗?你给我出去”
禹文轩连忙向后跳了一大步,堵住耳朵,瘪嘴道“你女人点行吗,大吼大叫的不雅观,人家礼部侍郎的千金,户部侍郎的小姐,安远侯家的郡主,那个不是知书达理,温柔可人的”这女人这么彪悍,四哥竟然喜欢这个调调,想到这不由一阵恶寒。
夏冬柯闻言暴怒:“我不女人?你把我当女人了吗?这是我的房间!”
“我知道是你的房间,可是我在外面等了那么久,你都没起来,趁着你那小姐妹离开,我才进来的,你可真能睡,你不会是猪投胎的吧?”禹文轩本来憋屈的俊脸,说道最后竟然一脸的怀疑。
夏冬柯抄起旁边的枕头砸了过去,咬牙道“你给我出去等着”
禹文轩嘻嘻一笑“那你快点,为了等你我都没吃饭”
不多时夏冬柯已经整理好穿戴走出房间,很快就看到坐在院内竹桌敲着腿,四顾张望的禹文轩。
夏冬柯看着桌子上已经空了的茶壶和茶杯,对禹文轩挑了挑眉“你几天没喝水了,堂堂轩王竟然会缺水喝吗”
禹文轩对上夏冬柯的目光,摇了摇头瘪着嘴道“没办法,等了某人一上午,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也不知道那人前几天和我四哥干嘛去了,四更了才回府”
夏冬柯挑眉,这几日府里上下都传开了,又想到几天前的桃海问情,脸一热,瞪眼道“谁让你等了,我和禹杰辰什么也没干!”
“府里都传遍了是四哥抱着你回来的,还说什么没干,那你脸红什么啊?”禹文轩不依不饶。
夏冬柯愕然,赶紧摸了摸脸,察觉到禹文轩戏虐的目光顿时知道自己上当了,反驳道“我热”
禹文轩抬头望了望天,再将夏冬柯从上到下扫描了一遍,提醒道“今天没太阳,你穿的也不多”
夏冬柯已经开始咬牙了,恨声道“我火大,行不行?”
禹文轩已经站了起来,围着夏冬柯走着圈,边走边对着夏冬柯上下仔细打量着,表情若有所思。
受不了这样的的目光,感觉从内到外都被看透的一样,胳膊一阵阵的发冷,跟着禹文轩一样转着圈,心虚道“你看什么,你这样很没礼貌!”
禹文轩没理她,继续打量着她的脸,偶尔露出恍然大悟之色,接着再继续思索。
“你那是什么眼神,别想那些不健康的东西!”夏冬柯退出被禹文轩围着转的圈子斥道。
禹文轩表情古怪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不健康的东西,我看是你在想吧!”
闻言夏冬柯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下不仅脸红,连耳根子都红了,咬了咬牙也不知道怎么反驳。
禹文轩看着夏冬柯小脸烧红的样子,忽然觉得这丫头除了嘴不饶人,其实还是很可爱的,再看看夏冬柯咬牙切齿的表情,忽然神秘道“你想不想知道,我怎么知道是你在想不健康的东西啊?”
看着他蔫坏蔫坏的表情,一转头,咬牙道“不想”
“可是我就要说”禹文轩不放弃道,手指了指夏冬柯的眼睛,脖子,挑眉道“双眼含春似水,又是满面挑花,一副思春的样子,瞎子才看不出来!”
“你很愿意说话?信不信我让你的舌头麻上三天三夜,让它休息休息!”夏冬柯已经在磨牙了。
“怎么敢劳您大驾,它还不累,不用休息”禹文轩摆了摆手,灿灿的道
“哎呀,你看我都忘了来你这的目的了,快跟我走”说完不由分说的,拉着夏冬柯就向外走去。
夏冬柯挣脱不开,皱眉问道“去那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四哥有事,他说你这几日呆在府里无聊,让我带你好好吃喝玩乐,整个大禹谁不知道论玩我最精通啊!”他昂着头,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透过满满的得意之感。
原本皱眉的夏冬柯,听闻眉头舒展,嘴角上翘,心甜如蜜饯,嘴里却不屑道“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你样样精通?”
“你说这些都不叫玩,本王顶多就带了一个‘喝’”他不赞同,话落继续得意道“蹴鞠投壶猜字迷,捶丸牌九掷色子,你会那个?你要是喜欢放风筝,荡秋千我也可以陪你啊…”
夏冬柯心里窃笑,该玩的让他玩遍了,放风筝,荡秋千竟然也能玩,果真是魔王性子,说他纨绔真当得起。
穿过长亭,禹文轩忽然回过头,好奇道“你说的那个周公的公子,是谁家的公子啊,他的棋艺很厉害吗,你们什么关系啊?”
夏冬柯心情忽然愉悦起来,神秘道“他啊!拥有深邃的眼眸,泛沉迷人的色泽,清冷而俊美,什么俊美无涛、风度翩翩所有美好的词汇都可以担起,没有一点瑕疵,而且棋艺超群什么围棋、象棋、五子棋、跳棋甚至是军棋、桥牌,样样皆通,样样皆精,他可是是我的梦中情人”
禹文轩看着夏冬柯如痴如醉的表情,疑惑道“世间真有这样的人吗?为何我没有听说过?”
夏冬柯挑起纤眉,高深道“世界如此之大,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只能说明你头发长、见识短而已”
夏冬柯偏头看着禹杰轩,目光落在他摸着垂在脑后长发的手上,挑挑眉移开眸光,又看向他极力思索而紧皱的眉,心里不仅狂笑,果真姜还是老的辣啊,刚才的场子总算找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