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的话有理,可自打我们姐妹几个进了门,可没听说这规矩啊。”
“就是啊,每天站着,一天下来不累死也酸死了。”
“王妃宽怀大量,就体谅贱妾的苦心吧!”
三名小妾的脸色很难看了,一个个出言反抗,真要按夏初雪的规矩来,娇弱的三朵金花哪受的了呢?
夏初雪眸光看向她们,却不容情,只淡色道:“你们诺有不满,只管找王爷说去,在我这里就得按我的规矩来,谁也不能坏,看你们也无心用膳了,先回去吧别忘了刚才吩咐你们做的事,别怠慢了。”
“贱妾告退。”别说留下吃饭就是多待一秒都是不愿的,三人对了眼色异口同声说道。
“嗯!”恍如才仅映过来,夏初雪懒洋洋从鼻子里轾哼一声算作回答,精冷眸子却扬起自傲笑意看着猖狂逃离的三个女人,她们羞怒之极的表情当真有趣极了,敢不把她放眼里,那就把她当魔鬼来敬偎也是一样的。
冲出春香院的大门,大夫人人何仪便羞怒成怒的骂出声:“毒妇,竟把我们当狗一样践踏,当丫环一样喝使,大过分了。”
“就是,一个月绣一百个香包,那我岂不是不吃不喝,一天到头都得工活,可怜我纤细十指,只怕要被针给扎的血肉模糊了,给德妃绣还能赏赐东西,绣给她屁没一个,还拿去赏下人,那些个小蹄子也配?”二夫人马梅痛恨难平,气白了一张脸。
四夫人李小香更是愁眉苦脸道:“两位姐姐虽要做事,却没我惨,一个月不让我见王爷岂不比杀了我还痛苦吗?一定是毒妇长久没得王爷滋润心里扭曲变态,也不让我见王爷。”
平日里勾心斗角的三个人,此刻却同病相连,团结一致,认定如果这一个月之内没赶走夏初雪,让这妒妇猖狂下去,她们的未来将暗无天日,凄惨无比,为了安逸富足的生活,她们决定来一场生死相搏,要么她死,要么她们亡,绝不受屈苟活着。
“走吧,王爷该是下朝了,松阳院有迎月那贱婢把守不让咱似进,咱们就到门口等着王爷,一定要把毒妇迫害我们的事情说出来,王爷怜惜咱们,定不会坐视不管的,由着毒妇一人独大。”大夫人何仪恨恨不平白建议。
“好,我就不信了,咱仨好歹把王爷侍候的舒服了,怎么会比不得那毫无情趣的老女人。”四夫人李小香啪手称好,她今年刚满十六岁,年轻是她唯一骄傲的资本,夏初雪今年是二十一岁了,所以李小香一直背后称她老女人。
二夫人见两个人如此激动,她却有所顾及,王府门规森严,除了被点名侍寝才能见王爷,但却并非春宵一夜,有时只一刻钟不到王爷便无情离去,如今她们竟想到门门口拦堵,真的行吗?
“马梅,你还犹豫什么,赶紧表个态吧,都火烧眉毛了。”大夫人气恼的推了马梅一把,焦急说道。
“别磨蹭了,王爷快回来了,咱们快走吧,迟了就说不上话了。”天真冲动的李小香焦心的两手一抓拖起二人快步朝着府门方向跑去,容不得她们再犹豫了。
三抹秀美身影冲到门侧的走廊角落,焦心等待着,一想到夏初雪被罚的画面,她们心里乐开了花。
“来了,王爷马车回来,快走。”李小香兴奋的跳起来,迈起脚步就往前冲出去,大夫人也仗着以往的恩宠,快速跟上前,两个心意决绝的女人并没注意到二夫人马梅伸出的手,她本想在最后关头拉住她们,不让她们冒险,可她只伸出了手,却没有抓住她们的衣服,这一刻她脑子里想的不是夏初雪挨罚的样子,而是这两个无知女人死了或被赶出去了,她能得到什么好处?至少以后别人不叫她二夫人,得管她叫大夫人了吧。
“王爷,…王爷请留步,贱妾有事禀告。”大夫人何仪抢在前面仆嗵跪下,挡住蓝亦锦欣俊身影面前,嘴里委屈哭诉,四夫人也跟着跪下,正要说话,感觉身后空空的,她猛的一惊,二夫人呢?
蓝亦锦身着玄锦朝服,头带紫龙玉冠,面容深邃,墨瞳严冷,尊贵霸气令人不敢直视,朝中政务缠身,本己不耐,忽见有人冲出挡路,面色攸然冷下,眸子略烦看向哭哭啼啼的两人,出声道:“出什么事了?”
这几个女人虽经常犯些小错,蓝亦锦可忽略不计,但今天,她们是吃了豹子胆了,敢拦他的路?
两位委屈之极的女人虽察觉蓝亦锦的不耐,仍大声哭诉道:“妾身若不是实在委屈,定不敢来求王爷做主,实在是王妃欺人太甚,不把我们当人看,搬出条条款款家规奴役我等不说,更当我们是狗,让我们毫无立足之地,王爷,贱妾好冤。”
听完这些话,冷凝眉峰微动,蓝亦锦讥冷笑道:“给她点颜色,就敢示威了?”
四夫人李小香见王爷震怒,忙应声道:。“可不是,王妃还把谁放眼里,只怕连王爷您……!”
蓝亦锦面色一沉,眸底寒光闪过,冷声道:“退下!”
告仗功成,两位夫人不敢停留,忙识趣离开,二人得意对视一眼,观王爷怒色,只怕夏初雪末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