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收买袁晓媚这个举动未免也太多此一举了!
廖小浅一走进宿舍便鬼鬼祟祟的往自己的书桌方向移动着,生怕大家注意到她唇瓣上的伤口。
看着她这怪异的举动,刘纯顾、欧阳珍以及廖心怡不禁好奇起来。
这妞今晚是抽了什么风?
居然走起路来像只螃蟹?
咦?不正常,不正常!
“站住!”欧阳珍眯着眼眸看着鬼鬼祟祟前进着的某女。
刘纯顾饶有兴趣的看着廖小浅,这家伙该不是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不然今晚的她怎么有点不正常?
“廖小浅?”欧阳珍半眯着眼眸,一副慵懒的说道。
廖心怡则是像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般的等待着欧阳珍的下文。
只见廖小浅低头微皱了下眉头,继而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只露出鼻子和眼睛。
“Hello!大美女们,你们还没休息呀!啊,哈哈!”廖小浅捂住嘴夸张的笑道,明亮的双眸像是弯弯的月牙一般。
“嗯哼!你怎么捂住嘴巴呢?”刘纯顾好奇的问着。
袁晓媚在一旁隐忍着笑意。
这家伙不是在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倘若她正常的走回自己的书桌,正常的和大家打招呼,便不会引起大家的关注,更不会引起大家的好奇心,夜晚的灯光并不怎么明亮,而这家伙居然还将唇给捂了起来,这举动,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什么?
呵呵!这回廖小浅还真的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
也不用她告诉大家廖小浅这唇上的伤哪来的了,瞧她那遮掩的举动,不就是在用着无声的语言告诉着大家,她的唇瓣受伤了嘛,呵呵!这家伙!
好吧,她就倚在一旁看热闹好了。
“晓媚,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不知何时,廖心怡悄悄的移动到一直低笑着的袁晓媚身旁,小声的问道。
“呵呵!等下你也会知道些什么。”袁晓媚直起身子,两只眼眸闪烁着“你懂的”的光芒。
“哦……”
“小妞,手放下来,这宿舍今天才搞完卫生,你该不是想说自己的鼻子不好,闻不得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吧?这次我们已经换了香草味的了,况且,你该捂住的应该是鼻子,而不是嘴巴。”欧阳珍一语道破道。
这下,廖小浅的心里可谓是拔凉拔凉的,这小妞怎么知道她想说什么?
难道她有猜透别人心思的功能不成?
“小妞儿,不打算从实招来吗?”刘纯顾用一方不地道的四川方言说道。
“哎呀!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被一只疯狗咬了。”廖小浅气急败坏的将手放下,两脚跺着地,活像是一个讨糖吃的小孩儿。
“哟呵!被疯狗咬了?”欧阳珍一脸好奇的凑上前去看廖小浅的唇瓣。
啧啧啧!那色泽饱满的樱唇上还真的是有一个小小的伤口耶,虽然结了疤,但凝固的血浆还在上面。
“小浅,这是被哪只疯狗给咬的呀?”既然她说疯狗,那就是疯狗了吧。
但大家还是猜测着她口中的“疯狗”是不是苏恺宇的。
虽然说这小妞儿暑假的时候没和苏恺宇见任何的一面,但是,最近两人时常约出去玩,这倒是让她们几人好奇起来,这两人是不是好事近了。
可是,倘若那只“疯狗”真的是苏恺宇的话,那廖小浅也没必要说她唇瓣上的伤是一只疯狗咬的吧,那对苏恺宇来说岂不是太冤了?
虽然苏恺宇平时看起来是一个沉默的人,但也不见得他会这么霸道,这么强势的在廖小浅的唇瓣上咬上一口宣誓主权吧。
“额,我也不认识……”廖小浅小声的嘟囔道。
虾米?
她不认识?
这下除了袁晓媚之外,其他三个妞都变的不淡定起来。
这么说,这吻廖小浅的人不是苏恺宇?
额,真的好难想象呀,那人居然是另有其人。
“小浅,你究竟遇到什么事了,怎么就,突然的,变成这样了?”廖心怡难以置信的说道。
这娃儿出门的时候不是说要去听苏恺宇的新曲子吗?
怎么回来的时候却变成这样了呢?
难道苏恺宇没送她回来的吗?
“还好只是被咬了,要是……”欧阳珍把话说到一半,大家已经了然了。
(季浅枫不满的控诉道:你们这些人把我当什么了?我会那么坏吗?呜呜!毁我清白,六月飞霜呀!某落捂嘴直笑:孩子,这是木有办法滴,谁让你出场就那么强势咧?别哭,乖哦~)
“别说了,现在压根就不想说那个人。”只要一想到季浅枫,廖小浅就会想起苏恺宇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匆匆离去的背影,而如今,几个小时过去了,他居然连一通电话都没有。
这算是什么?
倘若那电话是涣涣打来的,他也用不着什么话都不留就这么走掉吧,无所交代,可不是苏恺宇的行事风格。
廖小浅一脸泄气的坐在椅子上,大家以为她是因为被一个陌生人吻了伤心,所以一一上前安慰着她。
“小浅,对于你的遭遇,我表示同情,喏,苹果妹最爱的苹果,现在给你了啦。”那原本明天要拿去给夏颖雪的苹果霎时间被廖心怡当做了慰问品塞到了廖小浅的手中。
“小浅,下回记得不要一个人单独行动,很危险的,知道不?”刘纯顾无奈的拍了拍廖小浅的肩膀。
“小浅,唉!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下回出去记得带防狼喷雾剂,安全点。额,貌似宿舍没有,可是你别担心,阿婆明天去帮你买。”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欧阳珍却说了一大堆让廖小浅无语的话。
还防狼喷雾剂咧!
季浅枫能被这个所牵制?
虽然没见识过他的身手怎样,但据猜测应该也不差。
“小浅,‘节哀顺变’!”这是袁晓媚送给廖小浅的话,引来了几个妞的鄙视。
啥叫“节哀顺变”?这妞就不能说些好听的话。
接收到几人鄙视的目光,袁晓媚则是讪讪一笑。
这不能怪她,只怪前面的几人都将话说完了,她还能说些什么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