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亚斯深陷在其中,浑然忘我,从蜻蜓点水到法式热吻,双手也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寻找她敏感的部位……
时间仿佛停止在这一刻。
沈小树双瞳顿住,一双美丽的黑瞳眨巴眨巴。
他在干嘛?直到那粘糊糊稠密的东西钻进她的嘴里,以及那一双热火的双手在她身上点火,她才猛然惊醒,不说二话,小绣拳立马送上去,不偏不移,正中叶亚斯的左额,打得他眼冒金星。
只听他吃痛一声,捂着左额,一脸的欲-望高涨,却又被无形的浇上一盆洗脚水后,冷得刺骨冰寒。
“沈小树,你打我干嘛?”
沈小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副‘你还好意思说’的表情。
天呐!那是她的初吻啊!
想到之前的热吻,沈小树‘呸呸’两声,手背用力的擦了又擦,真的好恶心,他居然把他的唾液送进她的口中,最可恶的是她感觉自己的嘴巴里全是他的气味,连她的身上都有他男性的荷尔蒙,搞得她脑袋昏昏沉沉,找不到东南西北。
“该死的,不许擦……”叶亚斯紧绷着脸。
见她对他的话无动于衷,他在心里暗暗骂道:该死的女人,你存心想要气死我吗?难道我身上有病菌不成?
叶亚斯的自信心与自尊心严重受损,他甚至怀疑自己的魅力是否下降,特意往镜子的方向看了一下,已示安慰。
“要你管,叶亚斯,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恶心,怎么可以把口水吐我嘴巴里?”沈小树脸上的表情很厌恶,手背用力的搓着唇瓣,如果可以用抠的话,她一定把他的味道全部抠掉。
“该死的,我让你不准擦,你到底有没有听到?”叶亚斯本想解释那是法式热吻教育一下她的脑袋瓜子,可看到她用力的擦抹着嘴唇,便愤怒的阻止她,刚碰上她的手,她像是撒泼的猫儿一口咬住他的手臂,他只能吃痛的放开,退离几步。
沈小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不让她擦,她偏偏要擦,硬是把自己的嘴擦了又擦,像是赌气一样,一会儿功夫,沈小树的嘴唇在来回擦抹下变得娇艳红润起来,脸蛋也因为氛围的关系变得潮红,让人更加遐想联翩,叶亚斯好不容易压下的欲-望硬生生的给她拽了上来,而且还有上升的趋势。
“你,你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叶亚斯气得转身敲了敲额头,心里已经把她骂了个千把遍,好一会儿才压下双重欲-气。因为说话而牵扯到嘴角,叶亚斯愤怒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只能说,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打,真不知道这么好看的一张的脸她还真舍得打?而看着手臂上一排细小的齿印,叶亚斯的眉头皱得越高。
又是拳头,又是咬人,她属老虎的吗?
叹了口气,他突然发现自己脑子有问题,没事找这个女人来修理自己,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却还舍不得动手还回去。
“怎样?”沈小树抬高头,身材娇小的她,看着身材高大颀长的叶亚斯,颇为吃力,但她不服输,她就是想让这个男人知道,她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其实这会儿,她双脚发软,只是硬撑而已,天知道只要男人一个眼神,她就全身不对劲。
叶亚斯烦躁地不理她,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一口,心里郁闷到不行。
见他不说话,一杯酒一杯酒的灌个不停,沈小树担忧的问道:“喂,你怎么了?”
“不用你管。”他推开她。
“我才不想管你的死活,你最好醉死拉倒。”她只是怕她喝醉了,没法出去而已,毕竟只有他知道房门的密码。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又是仰头一杯,叶亚斯只觉得现在好窝囊,明明可以直接把她拽上床,直接拔了她的利爪,削掉她的傲气,但他就是狠不下心这么做,想到她厌恶他的碰触,叶亚斯就怎么也提不起劲来,仿佛老虎被拔了牙一样,浑身没力道。
谁说女人的心海底针,男人的心也是无法琢磨透的!尽管叶亚斯的心里那么想,但他还是无法就这么轻易放弃,沈小树就是他人生道路上的一根刺一样,这根刺上面还有许许多多的小刺,不拔光她身上的小刺,他誓不罢休。
沉默片刻。
沈小树小心翼翼地问道:“已经很晚了,如果你不说正经事的话,我可以回家了吗?”其实这会儿她已经搞不懂他到底叫她来做什么的了。
叶亚斯的酒量很好,整瓶红葡萄酒被他喝下去还是面不改色,就是因为这样,沈小树才越来越害怕,双脚也微微颤抖起来。
叶亚斯倒是也没想过以静制动,见她越来越不安,他的唇便微微扬起,染起一个弧度。但这只是一瞬间便消失了。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的话?”
“我说我要回去了。”
“叶亚斯……”
然而,回答她的始终是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沈小树心慌了,看看时间已经快要十一点了,没想到两人僵持了那么久,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煎熬,用力摇晃着他,怒道:“叶亚斯,你到底要干什么?别婆婆妈妈的好不好?有事快说,没事就放我离开。”
叶亚斯斜了一眼,微笑道:“慌了吗?”
“我慌什么?”
“你在害怕。”
“我有什么好怕的。”沈小树故作镇定。
“你怕我吃掉你,对吗?”叶亚斯放下酒杯,不再沉默,视线与她交视,随后再次倾身而上,但这一次,他一把捞起她的身体往硕大的床上一丢。
沈小树吓了一跳,退到角落里,惶恐地问道:“你要干嘛?”
“你说呢?”叶亚斯邪魅的一笑,伸手脱去外套,拉扯了一下衬衫的领结,这一些动作,立刻引得她埋头尖叫连连。
然而,几分钟过去——
沈小树听没有任何反应,只听到水流的声音,接着,抬头早已不见他的人影,便放松不少,可随之而来地又是一阵尖叫。
他,他,他,竟然脱光了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