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军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我本来就是要见你们王爷的,只是不知为什么一直都不得见,万般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是居心险恶私闯王府了?”孟玄澈这回倒是反应极快,瞬间就给自己找好了说词。
“哦?这倒是奇了怪了,按理说一个人要到其他人家里做客先是要递上拜帖,由看门的小厮代为通传的,相比在这里的太子亲王,诸位大臣都是知书达理之人想必对此都不会太过陌生吧。”司马明珠冷笑着说道,“只是为什么,我寒王府的小厮都没有收到拜帖,侍卫没有看到您光明正大的走入我王府?”
孟玄澈倒也不急:“本将军之前说过,寒王爷被皇上禁足,本将军若是光明正大走进去是怕招人非议。”
“原来如此,只是本妃倒也是奇了,就算是为了王爷声誉孟大将军没有走正门,进了正门之后至少也要向小厮侍卫说一声吧,难不成孟大将军是觉得我和姐姐管家不严,奴婢侍卫没有规矩不成。”司马明珠的脸上始终挂着一丝温婉的笑意,却话中句句带着机锋,“我和姐姐虽然不如公主郡主受过皇上亲王那等英明睿智人物的教导,水大人平日里虽然忙于公务想必也不会放松管束,况且姐姐的母亲本为奇女子,武艺高强,心思缜密岂非误了姐姐这样的才女,如今王府虽是我管家,我不敢说我做得比姐姐好,但是家母自由未曾放松过管束,家父也曾在家母生病期间放权与我,我虽是年幼,也可以说是勤谨,这王府下人还不会那么没有规矩怎么孟将军就能生出那么多顾虑来?”
孟玄澈一笑,“司马侧妃好利的一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我自幼时起,便于水清寒的哥哥水剑寒相交,对那个不成器的妹妹知道的不少却是是不知水太尉曾管过这个女儿,不然的话……”
“我倒也是奇了,孟将军怎么知道父亲不管我妹妹的,就算是我妹妹自幼不得父亲喜爱不是还有我母亲和我二人么。家父也知道,小妹出阁之前可是好好的为我打理了好几年的丞相府,倒不是我自夸,井井有条这四个字还是勉强可以用上的,而且昔年圣上大驾丞相府时见我丞相府有条不紊问及管家之人时还称赞过舍妹,我想舍妹在嫁入寒王府之后该不会手忙脚乱成这个样子,至少也不至于管不住几个下人的闲言碎语吧。”水剑寒突然打断了孟玄澈的话,他的脸色已经有些不好。
水太尉也是出列,“皇上,冷氏生这个女儿之时是费了些力气的,老臣那时心疼冷氏,对这个女儿有些不喜,自然是管教的少了,加上冷氏是个管家的好手,老臣倒也是对他比较放心的,然寒王妃终究是老臣的女儿,老臣倒也是暗中观察过,发现其虽年幼,倒也沉稳有度,进退得仪,对这个女儿也变放松了,后来其母与臣和离臣是有不忿,自那日期便对这个女儿不闻不问,所幸那时其兄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在老臣家里,寒王妃的院子也是十分整齐,绝没有奴才偷奸耍滑,议论主子。”
司马明珠倒是没有想过水太尉会出来为她说话,其实就像水太尉所说,他对水清寒这个女儿采取不闻不问的态度是有原因的,水太尉年少之时的确是深爱过冷少棠的,后来冷少棠因为自己变心与自己和离他说没有愧疚之情亦是假的,就算是他再不喜欢水清寒这个女儿,也会看在冷少棠的面子上帮一把的。更何况如果今日在皇上以及文武百官面前真的不管冷魅紫的话又不是坐实了之前孟玄澈说的自己不管女儿吗?如果这话传到外面对于他的声誉也是一种损害,倒不如帮一把,虽然冷魅紫你不可能因此记者人情,但也算是自己帮了她,只求心安罢了。于公于私他都要帮忙。更何况如果孟玄澈也掌握着三分之一的兵权,如果孟玄澈为此被拉下水的话……
司马明珠看着孟玄澈,“怎么,孟大将军还有什么要说的不成?既然孟大将军对姐姐这么了解,那为什么不知道姐姐会武功这件事?看来这对姐姐的了解也不过是人云亦云之后的跟风罢了,还好意思说了解姐姐。”
“皇上,臣绝不否认臣私闯寒王府一事,也不否认打伤寒王妃一事,只是寒王不在寒王府也是事实,臣真的是为了找到王爷探查过了寒王府的各个角落,根本没有见过寒王爷的踪迹,这一点还请皇上圣断。”
“皇上,孟将军搜遍了寒王府这一点臣妾到可以作证,只是孟大将军真的是再找我们王爷吗?我盟王爷又不会藏在书里,王爷在找人的时候怎么连书都要找?连我们管家的跟随都要甩开?不知道我寒王府有什么东西是值得你惦记的,完了我回了王爷,也免得大将军这通找。又何必揪着王爷在不在王府这一点不放?”
似乎是见孟玄澈在司马明珠的话语之下处于下风,月萧远终于忍不住了,他儒雅的一笑,看着司马明珠,“司马侧妃此言差矣,整个徐安国皆知月前王弟已被父皇禁足,王弟又怎么可能不在这寒王府?难不成是有什么错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