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兄来了?”看躲不过去了,秦如烟主动招呼,“怎么今儿有空过来走走?没去看看莹月姑娘?”她说着便进了内屋,侍书立在内屋门口,紫着一张脸。
秦如烟一边脱衣裳一边看侍书,侍书低头上来道:“二爷来了一个时辰了,就这么坐着……”半晌,又加了一句,“我以为姑娘离家出走,再也不来了!”语声里带了几分哽咽。
秦如烟悄声笑道:“我便是走,也会带着你,你放心,我若夜不归宿,定会告诉你!眼下,先想想怎么送神吧!”她向外一努嘴儿。
侍书手脚麻利的帮秦如烟换上家常衣裳,又低声道:“这半天,大奶奶又过来一遭儿,听说,太太将二爷叫去数落了一顿……”她偷偷瞄瞄外面,看到周梦荥的脸沉的快能下雨了,她忙向秦如烟使了个眼色。
秦如烟这才出去笑着说道:“不早了,我上去走走,你去不?”一天没露脸儿,晚上也不会请安,只怕周府要将她扫地出门了,虽然她不怕,但是也不想太过分。
周梦荥重重哼了一声道:“你这一天哪里去了?”他没说,他来看了几遍,起初见她睡着,他谁也没惊动,后来听说她醒了,他连忙赶来,结果生生被晾在屋里。
最最可气的是,太太听说他一夜未归后,派人将他请到了大厅,跪了半个时辰才来训斥,后来竟然说,虽然是剿匪,可也不能让新妇第二夜独守空床,头一夜极尽缠绵,第二天将人丢冰窑里,有失人性。
忍着被太太训出的内伤,心里焦灼的思索秦如烟到底去了哪里,太太一放他回来,他便到这里守株待兔,待了一个时辰,才待到这只兔子,她……她居然叫他周兄,问他怎么没去看莹月……真是要把他气炸了!
秦如烟转眼冷下脸:“我会朋友去了!”咬了咬牙,又道,“周兄,你不要一张弃妇脸,你与我,本就是无可奈何下做了一场戏,如今,你还是你,我还是我!”这些话,她记得新婚之夜两人就沟通过了,看来,周梦荥的理解力有问题。
只听“啪”一声,周梦荥手里的杯子碎了,他拧紧眉头道:“可是……可是你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岂能说没有关系?”这两天,他为这事儿纠结的快要崩溃了,时不时就会想起秦如烟,哪怕在战场上,都会眼花的……仿佛看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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