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们既然来此,就是来消除我们之间的误会,您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就断定是我们小娘欺负了司成语乔。”溪影定了定心神后,才从幕洱落的身后走出,就这么直直对上上位置的探究的目光。本来她来就是要解决这件事,不能再畏畏缩缩。
“哦,那你说说看,事情是怎么样的呢。”没想到溪影会这出这样的举动,不过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气魄,真道是后生可畏啊。不过一码归一码,就算王爷心里此刻已然已经偏向溪影,但表面上还是一副生气的模样。
“事情的经过,语乔郡主不是最清楚不过吗?或许王爷也可以去问问絮儿,对于絮儿的事情,王爷不是一清二楚吗?”虽然是问句,可话语中却没有一丝疑问的含义。溪影觉得絮儿受欺负一定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然好好的郡主为什么不在自己家,却在幕府。“打人的人告状,挨打的反而有苦不能说,就算本人打了语乔郡主,那也是为了保护絮儿不受伤害,只是司徒语乔可以向絮儿道歉并自惩,王爷您就是让我去死都可以呢。”
“爹爹,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上位的人听到溪影这样说,心里虽然很佩服,也觉得眼前女子似乎悠闲眼熟。但也不搭话,随手捋了捋胡须。一旁的司成语乔看到这里,发现事情不妙,便出了声。“你看女儿的脸,被人打得都肿成什么样子了。而且女儿怎么会欺负絮儿妹妹,明明是这个贱人要欺负絮儿,女儿看不过去,才上前去劝解,结果反被打啊。”
“我记得,维寻打得不是语乔郡主左脸吗,怎么姑娘右边的脸却肿了起来呢。而且好像我打的也是左脸啊,郡主可以告诉我们那右脸颊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如果不是那声音,还有那说话语气,溪影是怎么都不会想到眼前这个女子是司成语乔的。那右边高高肿着的脸颊,还有那哭的梨花带雨的表情,着实吓了溪影一跳。“还有郡主似乎忘记自己所做的事情了呢,需要我为你情景重现吗?还是请一些证人之类的呢?王爷你说呢?”
“你,明明是你打的我,怎么还赖到别人身上,不知羞耻。”司成语乔明显是没有辩驳的话,当时就算即便奇怪为何这人不像刚才那般害怕,反而还敢顶撞自己,无奈的是自己已经把自己弄成这样。不可能在重新打一遍自己,那可是很痛的。
“请王爷明鉴,郡主的右脸上明显和左脸的伤痕不一致,是谁的打的郡主一定很清楚。再者说当时郡主打的那一巴掌,本人到现在可是还没消肿呢。”这点溪影可没说错,当时本以为不过是小伤,敷敷鸡蛋就好了,可是没想到却是那郡主手上有毒。到现在还是不好,要不然她也不会戴上面纱。溪影悄悄的使劲拧了下自己的大腿,疼的眼泪婆娑后才慢慢摘下脸上的面纱。那泪眼盈盈的模样,配上那喏喏的声音,让人想不怜惜都难。
“而且王爷,如果不是维寻提我挡下了语乔郡主的第二巴掌,我想我真的就这么撞墙而去,毕竟女子和男子不同,这脸面当然是比谁都重视了。只是我不太明白,为什么郡主敢自打脸,难道就是为了让王爷逼死小女子吗?”一边说着,溪影一边用手上的面纱擦着眼泪,不就是比可怜嘛,谁不会啊。
要说别的不行,这演戏可还难不倒她林溪影,想以前为了更多的生活费,不过多难的剧本,她都是信手拈来。人前人后绝对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而这司徒语乔虽然是有些功夫底子,不过是被宠坏的娇小姐,那点演技,她还不放在眼里。是个人都能看出溪影看上的伤绝对不是巴掌导致的,而是毒所致,至于谁下的毒,只要不是眼瞎的都能看得出来。只是一旁的王妃看到自家的闺女这公道是要讨不回了,王爷也明显要想着对面那个贱丫头,也不再沉默。
“老爷,你可不能听这贱丫头胡诌,我们的宝贝女儿怎么会说谎呢,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可…”主位上另一位看到自家王爷的神情,似乎是听信了那丫头片子的话一般,眼里早就没有了刚开始的凌厉,开始着急起来。可话才说到了一半,就被溪影给打断了。
“王妃,我怎么算胡诌能,你看我的脸。”溪影说着指了指自己脸颊,脸颊的伤痕因为溪影的动作显得有些狰狞,让所有看到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只见溪影的左脸颊上血红一片,那肿着的脸颊一直延伸到耳根旁,上面依稀可见的是五个手指印。“您看,我这几天还好了不少,你可不知道当时都肿成什么样子了。”
司徒语乔怎么也不会想到溪影回来同样的招式,而且还比她更严重的脸颊,另司徒没想到的是溪影那脸颊哪里是自己打的,而是溪影她自己画的。也只有司徒语乔这么傻的人,为了对付一个,敢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乔儿你自己说,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尽管溪影话的在逼真,也不可能真的骗过司徒王爷,再怎么说人家也是沙场上走过来的。即使这样,司徒王爷还是被溪影那脸颊吓了一跳,当然只是一瞬间而已。他不是没看到溪影那暗地里的小动作,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女儿的个性,如果不是受不了自家爱妃那般哭闹,他也不会真的去派人去幕府传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