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恍惚不相识 阅读至0%

第49章 恍惚不相识

书名:绝色邪妃 作者:梦非衣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8 23:12
      “该死的木鱼!”她瞪大双眸,想要嘶吼,无边的碧水却瞬间充溢樱口,她看见几尾瑰丽的鱼儿好奇地游过,深黑的鱼眼中倒映出她鹅黄的身形,好美,飘逸若云烟,如水中盛开的水莲缓缓盛开,慢慢沉入水中,优雅得竟似在独舞。
      幽幽的绿越来越浓,渐渐化做无边的黑暗。
      我死了吗?可为什么还有该死的噩梦?梦中更有那个可恶的身影——轩辕澈!看他一副兔死狐悲的鬼德行,瞧他一张狡兔死,走狗烹的恶嘴脸,更可恨的是自己的身体似乎虚无,轻飘飘,依偎于恶魔的怀抱!虽然,那里很暖。
      她挣扎着,想要逃出,可是却难动分毫。
      哪里的花香,在空气中流动,是自己喜欢的味道,所以她采撷了许多,点缀花床。
      “床!”她想喵呜尖叫,她想赶快逃跑,却依旧无力,任由他把她轻放花床。“呲!”一双粗糙的大手直接解开她的外衣,温凉的臂环抱住她的身躯,轻柔的近乎捧住无价的珍宝。伴随着淡淡的寒,她感觉自己像一颗蜜粽被一层层的剥离。
      “淫棍!淫魔!色狼!”她在心底呼喊,却难以抗拒。
      “可恶的女人!”轩辕澈冷冷说着,没想到这凶悍的丫头一遇到水就这样脆弱,可是自己的心却分明抽痛,如乐魔狂乱抚弄他的心弦。可是,为什么还不醒来?他呆怔望着面前娇好白皙的身躯,美如玉,纯似月,叫他的心突然停了几拍。
      噢,该死的色魔!她感觉到他俯身探了下来,鼻息暖暖得喷到了她的脸上,然后是两片薄薄的唇,细腻,清凉。却带着倔强就那么压下来,她有点慌,紧紧的闭住眼睛,感觉着嘴上那波荡开的凉意,就这样,好像很久,好像又一瞬,象是雪花飘落在冰面上刹那间的凌结,然后睁开眼就是他的冷笑,一脸得意的看着她的睫毛在轻风中颤抖。
      “你?”她有些迷乱,嘴角的微甜却与花香一起淡淡的弥漫,她迷惑望着他冷眸中的一丝温柔,陌生而熟悉。
      “喂,丫头,看呆了?莫非你装昏,就为骗我一吻?”他似笑非笑,那表情甚是欠扁。
      “你!”她忽然醒悟,面前天使般的男人赫然是轩辕澈假扮。天哪,自己被他剥光,却被他的吻陶醉?羞红就这样如胭脂悄然晕开,又笼上一层可爱的愠怒。
      “你!滚开!”她挥拳猛击向他色色的双眼,去这双美瞳,该配上两个墨镜。
      “哎呦!”轩辕澈却紧紧抓住那双冰凉的柔夷,叫她难以动弹分毫,“你为什么打我?”他恶狠狠的,他很很委屈吗?这等口气?
      “死木鱼,打的就是你!”她从花床跳下,却虚弱的趔趄,再次站定,却发现偎在他的怀里。
      “恶魔,还想沾我的便宜。”她气得咬碎银牙,抬起膝盖狠狠击向他的下体,又瞬间跺下,碾过他的赤脚!
      “哼!”他闷哼一声,痛苦地伏身,弯曲得如同自己烤的河虾。雨凌看着他额头青筋暴涨,震颤,冷汗如珠滚落,心中闷气才舒解了少许。
      “木鱼,记住,虽然你是我暖床的奴仆,可如果主人不唤,就应该乖乖的卧在你的狗窝!现在就是你吻的代价。”她狡黠笑看着男人的脆弱,就连他的身与心一起肆虐。
      “吻?”他诧异,艰难的吐出断续的几个字,“傻瓜,你…你…没听…说过人工。呼吸?”
      “什么!”雨凌回忆,确实,似乎,是个人工呼吸,而不是吻。可是,不是古代没有这个名词吗?“那,你为什么脱我的衣?”
      “自己看!”他艰难而恼怒,猛然扭住她的身体,强迫她回头看向旁边。
      那跳动的火焰轻盈的舞动,火蛇蒸腾起淡淡的水气,一件鹅黄的衣裙烤在一边,嘶嘶的轻唱着动听的乐音,而自己身上正裹着他微干的黑衣。
      “色木鱼,你看见了什么?”天呀,他为自己换衣服!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他苦笑着,偷看女人他甚是不屑。
      “胡说!”她愤怒的要跳起来,这样说不正是说明了什么。
      “其实,关键部位都没看见哦。我是闭了眼的。”看这那氤氲着怒的俏脸,他的心底荡起微谰,他饶有兴趣的望着那俏红的小脸:“我可没故意看你的胸。”
      “故意?那就是你看见了?”她彻底无语,面前的冷酷男人竟像个耍赖的孩童,却叫人无可奈何。
      “你不也看了我的身体?”他冷酷地丢下几个字,就象两个娃娃交换礼物一样无足重轻。
      她愤怒,只有愤怒!“你的身体很好看吗?一无曲线之曼妙,二无处男之馨香,三无基本的清洁,四无善良的品性。而且,这身体似乎残害过太多少女!木鱼,你当初做午夜色魔时一夜可以同时残害几个呢?”她大胆的扫向他的下体,目如刀。“或许,我应该把你变一变,做个太监如何?”
      “你!胡说!”轩辕澈无限纠结,苍天,为何世间有如此大胆无礼的女人?没有一点女性的温柔与善良,没有丝毫的贤德淑良。说他什么他都可以不做计较,只是除了这色魔一项。
      “我不是色魔!更不是什么木鱼。”他淡淡的说,却无比坚定。
      “你是的,可怜的木鱼!你也恨自己的一时糊涂,差点挥刀自宫了呢。”她扬扬那把寒光闪烁的匕首,“就是它,差点毁了你后半生的幸福,叫你变太监!”
      太监?他觉得很熟悉,似乎就是身边的东西。一张张模糊的面孔在眼前晃来晃去,熙熙攘攘,川流不息,那尖细的声音一声声在耳边回响,却听不清。那高大的宫墙,那金黄的琉璃,那飞扬的檐角,那威严的石狮,这是哪里?是哪里?可是,一切忽然都在旋转,如风。他好痛,痛得不能思想,不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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