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权季北一掌霹了一张桌子,掌柜的立刻把东西还了回来。
那一掌让权季北把这几的气都发泄出来了,心里舒爽了,她也懒得理那掌柜,拿起包袱检查了一遍见没少什么,又住了一晚,天亮了就背着包袱离开客栈,找到了大师兄说的茗香楼。
茗香楼是个茶楼,茶楼的老掌柜的刚见到权季北进门,脸上立刻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急忙迎了上去:“公子怎么这么久才来?我们这几天都等急了。”
“出了点意外。”权季北笑了笑,从包袱里掏出一个小铜牌,递给掌柜的。
老掌柜的摇了摇手,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不用看了,公子的脸比这张牌还管用。”
“掌柜还是看一下吧,脸也很可能是易容的呢。”权季北笑着调侃。
老掌柜想了想,就接过小牌子看了眼,点头:“就是这个!”
权季北松了口气。
老掌故的让人准备了一辆马车请权季北坐了上去,然后吩咐车夫赶车。
“你要带我去哪里?”权季北谨慎地看着坐她对面的掌柜。
“小姐别担心,我不会害你。”老掌柜急忙道。
权季北身形一闪,人已经扑过去一把扣住他的咽喉,凌厉地逼问:“说!你是谁?怎么知道我是女的?”
老掌柜一只好去掰权季北的手,一只手钻进怀里掏东西。
权季北以为他要掏武器,立刻大喝一声:“不许动!”同时手上加重了力道。
老掌柜艰难地道:“我带小姐去找你哥哥!”
“胡说!我家人都死了!我四个哥哥都死了,都死了!”权季北面容抑制不住的悲伤,声音也有了几分尖锐。
老掌柜挣扎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举到权季北面前:“我真的没骗你!”
权季北看到那个玉佩心神一震,不由自主地松开了老掌柜的咽喉,激动地抢过玉佩在手里细细地端详,没错,这玉佩是她的!
这玉佩是她有一次回青州王府的时候忘记带走了,到了半路上才记起来,那时送她去神医谷的大哥便笑着回去一定帮她好好保管。那么玉佩应该是在大哥手里的,而现在这玉佩竟然在这老掌柜手里,这不能不让权季北震惊!
震惊的同时,权季北心里闪过莫大的惊喜,难道大哥没有死?
“你怎么有这玉佩?”权季北一把抓住老掌柜的衣领,厉声问道。
“咳咳!小姐别问这么多,我是真的是受你哥哥委托,带你去见他的,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咳咳……”权季北的力道太大了,老掌柜被勒得老脸涨红,不停地咳嗽。
权季北终于放开了老掌柜,冷冷地道:“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我就杀了你!乖乖地坐着,不许乱动!”
“是!”老掌柜点了点,安静地坐在一边。
权季北坐回自己的位置,激动地抚摸着玉佩,眼里有些湿润,大哥,你真的还没死吗?这世界上我不在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吗?
马车行驶了半个时辰,从紫城东门从去来到了紫城的郊外。
这里错综复杂地坐落了很多房舍院子,马车在一个农家院前停下。
老掌柜下了车,走到院门前三重两轻地敲了三下,里面就传来脚步声,不一会儿门就打开了一条缝,里面一个六七岁长得玉雪可爱的小童探出头来,见到老掌柜,立刻露出灿烂地笑容,朝后喊了一声:“杨爷爷来了!”
“哗啦!”“啪!”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似乎是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紧接着似乎有很多脚步声往院门跑来。
“快请进来!”一道女子欣喜的声音响起。
门立刻被小童打开,露出里面五六个年轻人,有男有女,个个都两眼发光地看着外面,看到杨掌柜身后的权季北后,都非常欣喜和激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权季北有些纳闷,她不认识他们啊,为什么他们看她的眼神似乎像看熟人的样子?
“小姐,先进去吧。”杨掌柜急忙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权季北看出这些人似乎对她没什么恶意,反而对她很热情的样子,也就放下了警惕,点了点头,跟着杨掌柜进了院子。
他们进去后,院门立刻又紧闭起来。
“小姐好,我是二月!”一个站在最前面的姑娘爽朗一笑着朝权季北福了福。
“我是三月!”她的话音刚落,一个青衫少年就挤到了她全面,朝权季北抱了抱拳。
“我是四月!”
“我是五月!”
一个个地互相挤推着往前权季北面前争相自我介绍,看得权季北都懵了。
“呜哇!”
刚才那个小童人小力轻,没能挤到权季北面前,急着大哭出声。
权季北的注意力立刻被小童给吸引了过去,小童看到权季北注意到他,立刻笑了起来,朝权季北小大人模样地抱权严肃地脆声道:“我是八月!”
小童含泪带笑的样子,让权季北心里一暖,朝他笑了笑。
“那个,我认识你们吗?”权季北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小姐不认识我们,但是我们对小姐已经烂熟于心了。”二月笑着道。
“为什么?”权季北更加疑惑了,她自小就疾病缠身,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神医谷医治,偶尔回青州王府,很少在外面走动,更是没有到过恒国,这些人怎么认识她?
“你们怎么又欺负小八了?就不能让着他一点吗?越大越不懂事!”一道温婉地责备声从众人身后响起。
众人转身看去,一个十八九岁的姑娘推着一辆轮椅缓缓从一间屋子走出。
权季北的注意力瞬间被那轮椅上坐着的一个锦袍年轻男子给吸引了,那个人竟然长得和她一模一样!肌肤胜雪,清秀俊美,男生女相,这才是真正的男生女相啊!
“妹妹!”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朝着她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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