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怨自艾好一会,云以棠转头看着沉默已久的岚誉,“师弟,你怎么不说话?”
“没事。”岚誉还在回想他们亲吻的那一刻,他想分开他们!可是他不能这么做,所以就连生闷气都不能够让她知道,垂眼躲过她询问的视线,“我们要去哪里?”
“去找贺云。”她被那几天闷得厉害,急需出来透一口气,在这里除了弦哥哥外,能找的就只有贺云。
“哦。”应了一字,岚誉再次沉默下来。
云以棠轻吁,停下马,怎么回事,昨天也道过歉了,干嘛今天还阴沉沉,话都不说多两句,看着他仍是毫无知觉向前,翻了翻白眼。
好一会都没有听到师兄的声音,岚誉疑惑地左右看了一下,人呢?
“我在这里拉!”云以棠没好气,“如果你不想跟我出来就别勉强啊!”策马追上他,“你快回去拉!”说完狠甩马鞭,疾速向前。
“师兄!”他没有勉强啊!岚誉也跟了上去,“我在想东西,所以……”
云以棠装作没听到,还说没有勉强,神不守舍的,连她落在后面迟迟才发现,马鞭甩得一次比一次狠,很快就把岚誉甩在后面。
进了城门,云以棠慢了下来,跟在后面的岚誉也跟了上来,保持着五米左右的距离,她当作不知,来到了望门客栈,看到不少人聚在门口,个个伸着颈往里看。
怎么回事?云以棠将马系旁门的柱子上,刚走近就听到一道有些耳熟的女声。
“这个呆子,我饶不了你!”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放过我吧!”微喘的求饶男声,云以棠不禁咦一声,这不是贺云的声音吗?
“少拿这种借口来骗我!”
啧,这贺云是不是惹上桃花了?云以棠边想边挤了进去,就看到一个粉衣少女拿着一把剑,指着颇为狼狈的贺云,怒瞪着眼,娇叱道:“呆子,如果你拿不出来的话,你就等着脖子给我砍断了!”
贺云则提着一把被砍得伤痕累累的椅子,哭丧着脸,“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掉。”
“是她?”云以棠阴笑起来,那个少女不就是昨天来抢亲的干妹妹贺诗芸吗?
“我不管,东西在你手中掉得,你拿不出来我誓不罢休!”贺诗芸俏脸一冷,狠声威胁道。
“诗芸……”
“闭嘴,我们的定情玉佩都丢了,你还叫这么亲密做什么?”
定情玉佩?不会吧?云以棠升起小小的罪恶感,她顺手牵走竟是他们的定情玉佩?虽说是罪过,但是刚好可以小小报复一下,虽然她不是很记仇,可是能顺便的事最好不过。
想罢,云以棠挤了出来,走到岚誉,手一伸,“贺云的玉佩呢!”
岚誉在怀里掏了出来递给她,“师兄……”
“先别说话。”云以棠朝他调皮地眨眼,“等下再跟你算账,现在先整一下人。”
贺云实在有苦说不出,那玉佩向来不离身,可是去了一趟白鹤城就不见了,可是他也找了,就是找不回。
“我怎么就以为你这个呆子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呢!”贺诗芸越想是越气,想她十五岁就跟这个自小就不知打哪里来的呆子定了情,把祖传的玉佩给他,以为这辈子捞了宝,没想到捞到草!
“诗芸,我真的不想,如果可以我宁愿丢了命也不愿丢了那个玉佩!”贺云急切地道,双眼露出痛苦的自责。
看他说得这么真城,似不是在作假,贺诗芸犹豫下来,这时云以棠走入‘战局’,手拿着让那两人都惊愕的玉佩,质问地道,“贺云,你这个小人,什么丢了命都不愿丢了玉佩,你明明就把这玉佩送了给我!还说这是我们之间的定情之物!”
贺诗芸惊愕,贺云呆怔,旁观人纷纷议论兼带着歉恶地看看云以棠和贺云。
为什么玉佩会在这个人手上?什么定情?因为云以棠未带有面具,所以贺云看了好几眼才犹豫试唤道,“以……以棠?”
“姐姐?”贺诗芸一看就知道这是干姐姐,而且还昨天和逸尘哥成了亲,但是听贺云叫得如此亲昵,难免想到他们之间有过什么,于是暴怒地道:“贺云,你混蛋!”
姐姐?旁观人在云以棠身上看来去,原来她是女人,难怪长得那么俊。
“姐姐?!”贺云瞪着眼,叫是云以棠吗?
“贺云,你明明说这是你母亲给你的东西,为什么会跟妹妹扯上关系?”云以棠面上欲泣痛问,心里暗笑。
莫名被冠上罪名的贺云冤枉地叫道,“以棠,别闹了,我从来就没有给过你玉佩!”
“什么闹啊!敢做就敢当啊!”云以棠扬了扬玉佩,“证剧在手,容不得你抵赖!”
“以棠你!”贺云见贺诗芸气得眼泪都快流了出来,心疼说道,“诗芸,我真的没有给过!你相信我!”
“相信才有鬼!”贺诗芸狠狠一抹泪,剑使劲向他一掷,转身就跑了出去。
“诗芸!诗芸!等我!”贺云急红了眼,顾不及与云以棠争论,伸手夺回玉佩就赶紧追了出去。
任玉佩被夺走,云以棠毫无愧疚地拍了拍手,小小考验足以让他们头痛一阵了吧!
【汗,这算是昨天二更。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