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寐?!”喜鹊一听说是他又开始唧唧喳喳上了,“殿下啊,凤仪楼可是咱们北鸣国只要它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的青楼,南宫寐是青楼的头子,肯定是妖精一只,蓝颜祸水,你可不能去啊,陛下嘱咐过奴婢,千万不能让你再去那些声色场所,沉迷于酒色,殿下啊,你可要慎重考虑啊,就算是为了皇家的名誉,你也不能再往青楼跑了行么?”
皇甫爱被她吵得头疼,“住嘴!嫖客那么多,谁会注意我啊?我这也是为了正事才去的。”说着露出自己最可爱最无敌最令人难以拒绝的狗狗般的眼神,看着皇甫皓辰和知墨,“你们能理解我的,哦~~?”
皇甫皓辰点点头,抓起她的手包裹住她,深情的看着她的眼睛,“姐姐放宽心,我一定理解你。”
知墨只是淡淡地端起茶碗,慢慢地喝着,他听母亲说过,凤仪楼实际上是一个地下情报组织,他们的楼主南宫寐据说是个绝色男子,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以殿下的性格,估计一见到他就被迷得七荤八素,忘乎所以了,他们的情敌可能会出现。
喜鹊见她的男人竟然没有反对,心有不甘,于是提示两人,“小王爷,知墨公子,奴婢听说南宫寐是个绝世美男子,凡是见过他的人都会迷上他,渴望成为他的裙下之臣。”
果然,皇甫皓辰一听小脸立马就变了,他盯住她的眼睛,“姐姐,你会迷上他么?”
她听见磨牙的声音,她感到火药的味道,她如果敢说实话她就不是皇甫爱!于是她赔笑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被迷上!
“哼,姐姐最好说的是实话!”单纯的皇甫皓辰根本没感觉出她话里的真实含义。
她赶紧举起手,“我对天发誓我说的绝对是实话。”如果南宫寐长得和辰儿知墨一样的美,她一定会被迷上的。
知墨冰雪聪明,脑子一转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美目眨动了下,柔声道:“知墨却是不放心,除非殿下按照知墨说的来发誓:我皇甫爱对天发誓,就算南宫寐长得再美我也不会动心,有违此誓,就让我一生得不到美男的爱。”
“知墨你——”她吓得心惊胆战啊,太残酷了!这个誓言太毒了!一向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知墨怎么也会用釜底抽薪之计断去她的后路呢!她怎么忘了他就算再善解人意温柔体贴他也是个男人,只要是男人他就会吃醋!知墨啊知墨,你说你那么聪明干嘛呢!
她当然不敢照着他的话来发誓,可是在两人的逼视下又不得不表态,于是她选择了最佳的方式——逃避回答。
“哎呦,我肚子疼,我吃坏肚子了,我去找御医看看。”说着头也不敢回地走了。
瞪着她远去的背影,皇甫皓辰气得跺了跺脚,娇嗔道,“知墨哥哥,你看她,你一定要管管她,见一个爱一个,讨厌!”
“小王爷别急,”知墨拍拍他的手背,淡淡地笑了下,“我听我娘说南宫寐为人眼高于顶,尊贵傲慢,这样的男子看上的女子必定是完美无瑕,而且是一心一意疼他呵护他的,咱们殿下一不会武功,二名声不好,三花心滥情,四好吃懒做,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单单这几点南宫楼主也不会看上殿下的,殿下肯定会碰钉子的。”
嘴上虽然这样安慰他,可他心里也没底,自己不就是刚开始没看上她,最后死心塌地跟着她了么?
可皇甫皓辰听了却深信不疑,“我觉得哥哥说的非常有道理,来,咱们吃水果,别让她破坏了我们的好心情。”他眉开眼笑地拿了个猕猴桃塞给他,自己也剥皮吃了起来。
知墨无奈地淡笑了下,他还真是好哄,不像他,想的太多……
☆☆☆
青楼,一直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地方,青楼里边都是女人,则男人爱;青楼里边都是男人,则女人爱,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恨,因为青楼就是一个强盗,把银子光明正大地抢进自己的口袋。
为此,皇甫爱对着凤仪楼的匾额发誓,她一定要弄个青楼男子放在家里,既可以随时享用,又不用花银子,这样她就不用恨了,只要爱就行了,嘿嘿嘿嘿!
喜鹊看着晚上的青楼更加的灯红酒绿,淫浪之声,糜烂之乐不停地传进耳朵里,迟疑道:“殿下,咱还是别进去了吧?”
“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山不过来我就过去,既然在外面见不到南宫寐,那咱们就到他的地盘找他,总之我一定要见到他。”说着摇着折扇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呦~~瞧这是谁来了?”一个涂着厚厚的粉底的中年男子扭着肥胖的腰肢来到她们面前,调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三殿下啊,三殿下可是有好一阵子没来了,桃花杏花荷花凤仙花喇叭花狗尾巴花可都在惦记着你呢!这次让谁来伺候殿下你呢?杨花好不好?”
说着老媚眼朝她一抛,手里混合了最少上百种廉价脂粉香料的丝巾往她脸上一甩,差点没把她给熏死!她忍住狂呕的冲动,“你们这,咳咳,谁最美把谁叫来。”哎呦妈呀,她是想熏死她么!
“呵呵呵呵,殿下几天不来怎么忘了,当然是杨花最美了,你不记得你曾说过一句话么?你说水性杨花,当然是杨花够骚够美了,你看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不会连我这个徐爹爹都忘记了吧?”说着用那条差点熏死她的丝巾掩住咧开的大嘴,媚笑着对她眉目传情。
皇甫爱几乎是用憋的,才忍住没吐出来,她转向身后的喜鹊,“我,我以前真的说过,咳咳,水性杨花之类的话?”
喜鹊非常肯定得点点头,“殿下,你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当时还非要留下来和杨花过夜,说杨花是你见过的最骚的男人,一定会让你爽地云里雾里。”
“咳……咳咳……咳咳咳……”天呐,她的前身居然这么没品位,看来叫她草包还是恭维她,“那个,今天我谁也不点,你们楼主在么?我想见他。”
“额呵呵呵,殿下这是在说笑话么?”徐爹爹发嗲地笑着,脸上厚厚的脂粉像是不值钱的白粉簌簌地往下掉,“我们楼主从不见客的,就算是陛下亲自来了也没用。”
什么?!他这么拽?!皇女殿下的面子都不给?!“你告诉他,如果他今日不见我,我就派兵挑了他的凤仪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