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嘴角洋溢着自信满满的笑道"你放心,那丫头一点用处都没有,连个做菜都不会,这次我看她怎么过关."
"嘻嘻,一个没爹没娘的的孤女居然不会做饭,真是笑调别人的大牙."
表茜茜的话夏母也感到奇怪,一个孤女连干个活都不会,她是怎么生活的?可当初她来时确实是 一人啊,如果有家人应该会陪同啊!再想想她身上不时流露出大家闺秀的气质,啧!当初就应该问清楚:不行!得派人去查查.
另一面的上官听雪正在为做菜的事烦恼,在屋里不安的来回走动,晃得他们几个头都快晕了.
沈随然单手捂着额头道"上官姑娘你别晃了,我头都快晕了."
"就是啊!你这般着急也不是办法."如云劝说着她.
"我能不着急吗我?我不会做菜的,这下可怎么办?"上官听雪激动地做在椅子上.
"别完了我们这里有位厨艺高超的人."一听沈随风的话,众人纷纷看向正悠闲地喝着茶的蓝晴.
蓝晴状似无辜的眨了眨眼道"看着我干什么?"
突然上官听雪跪在她面前,众人吓了一跳,蓝晴连忙抚起她道"你这是干什么?"
见她一语不发,硬是跪着不起来.见她这般蓝晴无奈道"好好好,我教你做,行了吧?"
"谢谢师父!"她高兴得起身.
蓝晴无奈的抽|云力着嘴角,这个师父叫得可真顺口啊.
"师父,我们可以开始做菜了吗?"上官兴奋的问.
"现在已经很晚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蓝晴打着哈欠下了逐客令.
"好吧."上官听雪只好先回去休息了,人走得只剩下沈随然和蓝晴,沈随然才开口道"你是不想她太过疲劳吧?"
蓝晴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幽幽道"今天晚上让她跳那只舞已经是筋皮力尽了,别忘了她是有身孕的人,一个不小心后果不堪设想.主子,麻烦你明天去给她抓服安胎药好吗?"
"我知道了..."沈随然看着她那忧伤的侧脸,话到口中又吞了回去.
见他好像有话要说,蓝晴侧过身道"主子怎么了?有话要说吗?"
他移开视线道"没...没有,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他走到门边回头看了一蓝晴,还是别问了.他回过头,出了房间.
半夜,蓝晴在床上不安的翻身,满头大汗的惊醒过来,她喘着气起身,背依着床头.她凝视着手里的铃铛,眼神变得幽暗.
怎么梦见小时候的事了?也许是因为上官听雪的着遇与那人相似,才勾起了心中的记忆吧.
那个人,她的母亲,不知道她是否放开了,她的母亲的娘家是一个势力庞大的杀手世家,她在家族的培养下也成了一名出色的杀手.
本来感情淡漠的她却因那个男人的出现而改变,从此她因男人的喜而喜,悲而悲.她想那便是爱情吧.后来男人向她求了婚,她答应了,结婚的那一天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天;但当她嫁给他后,她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
男人不过是为了得到权力才跟她结的婚,为的是合壁两大杀手家族的势力,这让她心都寒了;可更让她心寒的是过了不久,本宅里来了一个女人,男人说这才是他爱的人,叫她搬出本宅到二宅住.从此不要再出现在他们面前.男人此举更让她连最后的一点点期望都破蔑了.
她被伤得遍体鳞伤的搬到二宅,之后她发现自己怀了孕,八个月后生下了她.
从有记忆起,她就在这种别人遗弃的环境下生长,还好母亲没有抛弃她;母亲很少笑,她说她已经不知道怎么笑了,她还经常告诫她男人不可信,有什么事一定要靠自己.
二宅里也时常有人关顾,一个自称自己是男人的妻子的女人,她每次来就没好事,有一次她瞪了女人一眼,女人便打了她一个耳光,骂她是野种;那时母亲第一次动手伤了那个女人,女人抱着伤出去了,不久,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男人冷俊的脸庞,深锁着眉头.母亲曾告诉她,这个人就是她的爸爸;她高兴地向前欲出声叫他,可看到他那厌恶的眼光时,她不明所以的停了下来.他扬手打向母亲,她错恶的愣住了,只见母亲抿唇不语地看着他.
男人冷酷地开口"你也配碰她?"说着一刀划过了母亲美丽的脸庞,看着母亲流血的右脸,男人满意的说"下次再犯,绝没这么简单."她恶狠狠的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心里暗恨着男人.
从那以后母亲便毁了容,母亲把自己毕生所学全教给了她,她也不负她所望,更是青出于蓝.
蓝晴想如果母亲放开这段爱恨情仇,应该会更好过些.她抬头见已慢慢泛白的天空,还是再睡会儿吧,一会儿还要教听雪做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