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看你往什么地方跑？”一群人里面的人对着我喊道。
我垂下了眼帘，眼睛中有一丝的不耐烦，自从我一个人以后，缠着我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妖女吗？那就让你们看看真正的妖女是怎么样了？”我眯起了眼睛。扬起了一丝的微笑。
玉笛握在了手上，身型一闪，我进入了人群。有人叫道：“小心她的毒。”
毒？如果我想下毒，能防得了吗？玉笛直取眼前人的胸口，谁说玉笛不能杀人？“大家住手。”
一个声音传进了众人的耳中，文历阳走了过来。“各位这位姑娘是在下的朋友，请各位不要为难她了。”
我笑着看着他，我们什么时候成为朋友了。那些正道人士看着文历阳都客气的说道：“原来是玉面公子，既然这位姑娘是公子的朋友，我们自然不会为难她了。我们先告辞了。”
变得真快，这么快就从妖女变成了姑娘了。那些人走了，我看着文历阳。“谢谢文公子了。”
“姑娘客气了，是我多谢姑娘手下留情了，那些人怎么会是姑娘的对手呢？就是他们能伤到姑娘，玄邪辰就怎么会手下留情呢？”文历阳阳光般的笑容扬起。
我冷笑了一下。“不要把我和他说在一起，还是公子也认为我是妖女？”
“是在下口误了。姑娘要去什么地方？”文历阳连忙说道。
“我要到处走走，到处看看，公子要与我同行？”我问道。
“能陪姑娘同行是我的荣幸。”文历阳笑着回道，连眼睛也在笑。有这么高兴吗？
“如果我要杀人，不知道公子要怎么办呢？”我果然不是好人，我真想知道如果我要杀人，文历阳要怎么办呢？
文历阳瞅着我，很久，淡淡的开口了。“姑娘不会。”
我不会？文历阳看来你真的不了解我。“走吧。如果公子真的要阻止我杀人，那就看看自己有没有能力。”
我骑上了马，飞奔而去。文历阳也跟在了我的后面。大路上忽然出现了一辆马车。我拉住了缰绳，马停了下来。马车上的人喊着，“让开，快让路。”
本来打算让路的我，听到这样的喊声停了下来，马车也停了下来。就这样对望着。“忠韦，怎么了？”
马车上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而这个声音让我呆在了马上，这么熟悉的声音，我怎么会忘？“有人拦住了去路。”那个忠韦回答道。
车帘被撩了起来，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一模一样的脸，我的脸色变得惨白。“让这位姑娘先过去吧。”
文历阳已经在我的身边了，他也很清楚的看见了我的变化。我会过了神，笑着看向了文历阳。“如果现在我就想杀人，你会怎么样？”
没有等到文历阳的回答，我已经从马上飞了起来，冰雪剑已经出现在了我的手上。“王爷。”
忠韦被我踢下了马车。而那个男人躲过了我的剑。我知道他的身手不错。“姑娘，在下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吗？”
我扬起了笑容。“没有，看你不顺眼就此而已，我是妖女，做事情一向看我高不高兴。”
那人只是躲着，并不还手。想杀人不一定要用剑的。用毒比较实用。那人的身手变慢了，而我抓住了机会，剑横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淡淡的看着我，好像完全没有把生死放在眼里。我问道：“名字？”
“司徒宇。”没有起伏的回答道。
文历阳听见名字下了马。“晨汐，不要杀他。”
我当作没有听见，轻轻的念着司徒宇的名字：“司徒宇。好名字啊。”我慢慢的靠近他，“古晨汐，记住我的名字，有一天我一定会来找你。”
我收回了剑。跳上了马。文历阳也跟着上了马，扬长而去。司徒宇看着我离开，轻声的问道：“我们认识吗？为什么你看我的眼神这么的恨，为什么我对她会心痛？古晨汐，好，我等着你来找我。我会消除你眼中的恨。”
我骑着马，来到了一个湖边，停了下来。郑宇，没有想到到了这里我们还会再见面，一样的声音，一样的脸。我说过，无论今生还是来世我都不会原谅你，我恨你，我永远恨你，我不会原谅你的。
心好痛，我捂着胸口，忽然感觉脸上湿湿的。我的手摸了一下脸，是眼泪。我怎么会哭，就算在我杀郑宇的时候，看着家人死在我面前的时候我都没有哭过。今天我是怎么了？文历阳来到了我的身边，我看着他。他把我搂进了怀里。
我在文历阳的怀里说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是你毁了我的一切，都是你，你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出现？”
忽然感觉有人点了我的穴道，我昏了过去。文历阳横抱起我，清澈的眼睛看着我，低语道：“为什么明明知道你是毒药，我还是想要看着你，明明知道你是玄邪辰看中的女人，我却不想把你就这样让给他，明明知道司徒竣对你感兴趣，我却不想让你和他有交集，无欲无求的我，为什么再看见你以后，每天夜里梦里都有你，就算满身杀气的你都让我移不开眼睛。如果你真的想杀人，我会帮你，就算沾上最讨厌的血腥。看见你的眼泪，让我想要杀了那个让你哭的男人，这是我第一次想杀人。”
如果现在的我醒着，我会发现那清澈的眼睛中，是心痛，是挣扎，有深情，有杀气。而那些东西全都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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