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纳塔国成莹公主求见。”贴身的太监虽然没见过公主的原样,但是纳塔国军队送来的女子身份不一般,一定是王族将相。但是对方是成莹公主就不一样了,皇后娘娘的亲妹妹,现在最得宠的就是皇后娘娘,其余的嫔妃哪能和皇后娘娘比,两年之内都快三个孩子了,一位公主一位皇子,再来就是现在腹中还有一个小的,尚未成型。
“快,让她进来,本宫很久没见到妹妹了,让她进来。”一年了,自己多么想回草原,可是现在已经无法回草原了,老大老二都脱不开身,这次金雪能来分秦国,那真的是太好了。现在面临着第三胎,虽然这段时间各宫嫔妃不用觐见,但是也有很多不便之处。
过了一会,只见金雪抱着熟睡的忆雪出现在众人眼前,原本以为这孩子是自己的外甥,可是当他们看见忆雪的样子,不那么认为是自己的外甥,因为金雪的年龄还没到出嫁的时候,父皇都有已经说了,就算要金雪出嫁也要等个几年再说,所以这孩子不是金雪的骨肉。
“妹妹,快过来了。”一年不见妹妹,她已经长大了,原本那个不懂事的小丫头,现在已经长成一个含苞待放的大姑娘,只是到现在没有个合适的人家,也许整个纳塔国皇室,没有一个是适合,金雪的王族。
“德颖姐姐,我是拖王妃的意思来送孩子的,本来王妃是要亲自过来的,可惜再出发的前一天早上,不见了踪影。”德颖姐姐牺牲自己成全所有人,留下一封书信给了郭尔罗斯,让他彻底的放弃自己,成全所有人。自己和郭尔罗斯能再续前缘,全部是姐姐的功劳。
“德颖,红儿,纳塔国不只有你们两位公主,怎么有多处一位德颖公主。”纳塔国哈里可汗一生只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那个儿子最后被处死,现在一个女儿出嫁已经是分秦国的皇后,另外一位成莹公主,可汗不舍得立刻送出去,准备为女儿招赘女婿,而成莹公主也是下一位草原女王。
“这个姐夫你就不知道了,德颖公主是我们的老熟人,你们看看这孩子像谁,就知道这孩子的娘是谁了?”其实这孩子真的像是雪鸢在这里一样,只是自己想看看他们还记得在黎城之战,那个一战成名的女子,还记得那个在三国之内传为佳话的巾帼英雄。
“这孩子浓眉大眼,天生会笑的脸,金雪是孩子该不会是,雪鸢的孩子。”一年前丹红告诉自己这个消息,说雪鸢怀了身孕,现在也已经有这般大了,难道是那孩子?
“没错,这孩子跟随母姓,姓莫名忆雪。姐姐已经中了剧毒,所有的大夫都说没办法,医治。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她也明白自己不久之后不治而亡。”那是来自组织的密毒,天下无药可医,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多,姐姐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现在不知道消失去了什么地方?
“雪鸢中的是何毒,你知道是什么样?”为什么不早说,雪鸢是什么时候中的毒,为什么之前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了,所有人都瞒着自己,现在分秦国已经稳定了,为什么没有人提起这件事情?
“不知道,雪鸢中的是组织的密毒,无药可医。但是如果在另外一个世界,二十一世纪或许还有的医治,目前为止没有人知道,这毒药的成分是什么?”组长每次毒发都会自己多起来,她不相让任何人看见自己痛苦的模样,那天也是最虚弱的一天,谁都能杀了她?
三个大人聊得正欢,谁知道被忆雪的一泡尿,给打断了。就看见慕容飞身上出现一大泡,尿,自然也只有我们小主人公才干得出来。
“皇上,您的龙袍脏了。”所有得宫女吓了一跳,因为敢在皇上身上尿尿她还是第一个,虽然不知道这个女婴来自何处,但是这般胆大妄为,估计不一般。
“没事,朕的慕云公主还真是胆大,赶在父皇身上尿尿。空月传令六宫,莫氏忆雪为纳塔国德颖公主亲女,朕见之大喜,收为义女,特封为分秦国慕云公主。衣食住行跟皇后所出之女,慕容琉璃同辈,与皇后所出之子,慕容黎月为兄妹。”见到这个孩子,真的高兴,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到这么大胆的女婴,第一次见面就把尿,尿在自己父皇身上,真是个大胆的孩子,以后长大了更加不得了了。忆雪进宫之后一直住在皇宫寝宫里,因为忆雪的到来也给所有人带来欢笑。
时间很快又过了一年,忆雪转眼间也一岁了,而我也被囚禁在暗夜一年了。这一年来自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也忘记是谁?因为那次的逃跑失败了,我被抓了回来,当天夜里就被灌了忘情水,忘记之前所有的人安安心心的做自己,哪个不是自己。
从那天是去过去之后,只躲在自己屋里刺绣,而他也渐渐放心我的一切,再也不用防范我会离他而去,可惜范增的计划还是失败了,我最后一封信发出告诉他们箫王爷是被控制了。他们就派人从暗地里下手,将被控制一年的箫翎风救了出来,并且开始反击行动。晚上我已准备休息了,因为自己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每天早早就上床休息,没每晚他都会来这里休息,今天晚上也不意外。
“怎么还没睡,是不是在想什么事情,睡不着?”现在已经不早了,为什么还不睡觉,是不是在想念什么东西,睡不着。一切都不知道的他,一直躺在我的身后,因为自己无法相信他是自己的夫君,对于夫妻之事还没有做,虽然一年前他风风光光把我抬进暗夜城,邀请武林同道一同庆贺,但是一直没有圆房,因为记忆中他不是那个人。
“没想什么,只是没有你这个大火炉,我根本睡不着。你没有给我取暖,我冷得睡不着觉,所以以后你能早点回来,陪我休息吗?”天气越来越冷了,自己的生命也面临的终结,最近的汤药也越来越多,自己的病情还是不见好转,真的怕有一天撒手人寰。
“原来本尊是供你取暖的火炉,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箫逸早就想这么做了,但是介于我一直拒绝他,所以一直忍着没有对我动粗,也考虑到我的身体状况,没有让我例行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