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有这么好心?按照萧长歌对宇文澈的了解,他没有上去给自己补两脚已经算是不错了,他竟然会抱自己回来?天上下红雨了吧。
宇文澈的眉头微微集合,却是压制住自己的怒气,很是平和的对着萧长歌笑道:“那你觉得是谁呢?”
萧长歌挑挑眉,一脸的无辜,道:“我怎么知道。”
那表情,活活的像是宇文澈在撒谎一样似的,宇文澈一阵气闷,凤眸微微眯起,瞪着萧长歌,道:“有胆子你再说一遍?”
一口细细的白牙磨着,萧长歌忽然很担心他会一口咬上自己的脖子。萧长歌一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淡定改口道:“狐狸夫君是最好的,我最崇拜你了。”
其狗腿的潜质,让宇文澈很是不屑。
萧长歌眯着桃花眸笑的很是欢快,此时却只听到宇文澈说道:“那亲亲王妃觉得是本王抱你回来的吗?”
“是是是。”萧长歌点头如捣蒜,脸上笑容亦是灿烂的不像话,“是的是的,狐狸夫君是最好的。”
宇文澈的脸上这才微微的露了笑容,虽然他对于狐狸夫君这个称号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但至少,还算有进步。
两人正在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外面却是忽然有小太监走了进来,低着头未去看两人便跪在了地上道:“王爷,王妃安好,皇上有请两位前去雨花阁一叙。”
听到这话,宇文澈和萧长歌两人对视一眼,收了收玩闹的心思,宇文澈沉声道了一句:“知道了,本王随后就去。”
“是。”那小太监恭恭敬敬的答道,弓着身子出了大殿。
萧长歌却是嘴角微微飘起了一丝笑容,道:“王爷夫君以为皇上找我们去是做什么?”
宇文澈看她一眼,闲闲说道:“总不会是去叙旧。”
“……”萧长歌白他一眼,起身下床。
宇文澈却是忽然朝她扔来一个东西,萧长歌眼明手快一把接住了那东西,还没有来的及仔细看,就听到宇文澈道:“从你身上掉出来的,哪个老相好的?”
萧长歌龇龇牙,没理会他的问话,将手中的东西举到了自己的眼前仔细的端详了起来,躺在自己手心中的,是一块玉佩,温润滑腻的触感让萧长歌迷迷糊糊的想起了中午时分的那个梦,那梦里的人……
只可惜萧三小姐还没有想完,就被宇文澈一把出扯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听宇文澈嘀嘀咕咕的说着:“你要是敢和你以前的那些老相好纠缠不清,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恶狠狠的声音,只可惜萧三小姐并不买账。
打断我的腿?
你要是敢打断我的腿,我就烧了你的翎王府!
两人一路打打闹闹的走到了雨花阁,站在雨花阁的面前,两人微微的整了整衣襟,一脸严肃的表情进了雨花阁。果然和两人想的没错,这屋中,除了皇帝,还有一个人。
“儿臣(儿媳)见过父皇。”宇文澈与萧长歌两人齐齐跪拜,朗声道了一句。
“起来吧。”皇帝陛下望了二人一眼说道。
萧长歌与宇文澈两人站起了身,却只看到皇帝身旁的国舅爷望着二人皮笑肉不笑的道了一句:“翎王殿下与王妃果真是般配的很,翎王殿下的眼光可不是一般的好呢。”
这话说的,让萧长歌和宇文澈两人都觉得有些不爽了。
谁不知道,萧三小姐在凌华城中的名声那可是上通皇帝陛下,下晓三岁小娃,如今国舅爷说这一句话,可是明摆着要给宇文澈难堪的,宇文澈也不是凡人,当下嘴角只是微微的飘出了一丝的微笑,道:“多谢国舅爷赞赏了呢,凤皇对长歌可是一眼钟情的呢,长歌作为丞相家的么女,自然颇受萧丞相的喜爱,性子也难免骄纵了些,要怪的话,也只能说岳父大人太过溺爱长歌了呢。”
如此一说,到让国舅有些张不开嘴了,他虽然有个国舅爷的名号,但是官职却还是要比丞相低得多,若是真得罪了丞相,别说是自家的姐姐,恐怕连皇上都保不住他。
想到此处,国舅爷只能愤愤的一甩袖子,不做声了。
皇帝此时才开口道:“莲妃一事尚未查清,就先委屈你们在宫里住上一段时间了。”
宇文澈淡淡一笑,声音中夹了几丝的恭敬,道:“父皇说的哪里的话,莲妃娘娘一事,凤皇也很担心,若此事查不清,凤皇心中亦是不安啊。”
眼梢,却是微微的瞥向了国舅爷。
国舅爷却好似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看着宇文澈和萧长歌二人,状似不经意的问道:“莲妃娘娘出事那一日,宫中正在家宴,不过怎么好像没有看到翎王殿下与王妃啊。”
这话里,很是明显的带了栽赃嫁祸的味道。反观国舅爷的那张脸,果真是带了一丝的阴险。
萧长歌暗中腹诽,你个遭天谴的老头!
可是面上却仍是淡淡的,微微一笑,萧长歌道了一句:“国舅爷可真是细致入微呢,那日家宴长歌贪多喝了几杯,身子便有些不舒服了,王爷不想打扰了大家的兴致便悄悄地带了长歌出去,可是长歌醒完酒回来却是听说国舅爷让侍卫带着人去搜查黑衣人,当时还真是吓了长歌和王爷一跳呢。”
国舅爷微微一惊,却是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
若是再说下去,恐怕没有将宇文澈扳倒,就先把自己拖下水了。
皇帝那一双锐利的眼睛在众人脸上扫过,微微的敛了敛神色,道:“莲妃一事自然会有人去查,在此事查清楚之前,就先在宫里呆着,朕累了,都跪安吧。”
宇文澈与萧长歌微微颔首,跪安之后便退出了大殿之中,萧长歌轻轻一震,拉着宇文澈的衣袖道了一句:“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香气?”
“没有啊,怎么了?”宇文澈皱眉问道。
萧长歌有些疑惑,微微一嗅,却觉的那香味越飘越淡了,摆摆手道:“算了算了,估计是我弄错了。”
但是那股香味,却始终是萦绕在萧长歌的心中散不去,宇文澈微微有些怀疑,却也没说什么,跟在她后面朝着自己的寝殿走去。
到底是什么味道呢?
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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