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歌凰调整好坐姿,轻咳一声,随后懒懒道:“事情是这样的。”
早晨,君歌凰在课室里坐着,闲的百般无聊,只好转着毛笔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跟着感慨一下外面清新的空气。
实在是因为课室里的氛围太过的死气沉沉,压抑的让人难受,真不知道这些古人是怎么受得了的。
整天的知乎,呜呼的也不知道烦闷。
所有的学生都在跟着刘院士读书,他读一句,全班跟着读一句。只有君歌凰一人看着窗外出神,本来在课室里到处转悠的刘院士来到了君歌凰身边“不知君世子是不满在下的教学方式还是觉得在下教的不够好。为何从一开始就在看着窗外?”
君歌凰回神,深呼一口气,站了起来“院士啊,你说在这间课室读书的学生年龄是否全已达到结婚年龄了?”
刘院士肯定的点了点头,但也颇为疑惑,不知君歌凰何出此言“自然是,凤苍男子十六便可成婚,在座的各位差不多都已有十八了。但因着是父辈为官,为了替父辈争光婚姻之事总会比平民男子稍晚一些的。”
君歌凰低头叹了口气,随后抬头“哎,即是这样那院士你不觉得比起那枯燥乏味的古文,你更应该教我们关于两性知识吗?”
语毕,课室在沉寂了三秒后爆发了哄堂的笑声和热烈的掌声。
本来死寂的课室瞬间变得鲜活起来。
看着每个人脸上挂着的笑容,君歌凰终于觉得自己不是在地狱了。
虽然君歌凰是脸不红心不跳且说的理所当然,可刘院士却不是如此,上了年纪的院士被一个刚发芽的小嫩苗提及这些自然是有些羞愤,恼羞成怒道:“你们统统给我闭嘴,安静!”随后用因愤怒而颤抖的手指指向君歌凰“君歌凰,你大胆,竟敢在学院这般神圣的地方说出此等污秽的话语!”
别看这刘院士一把年纪,可人家既然能担当这凤苍第一学院“天麟学院”的“第一院士”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这“天麟学院”里都是官居高位或是富贵人家的孩子,活脱脱的一贵族学院。
而这老爷子既然能压制这些身份背景强大的学生也就彰显了他的权威。
这也难怪人家敢直呼君大世子的名讳了。
不得不说老爷子这一身“狮吼功”脸的可谓是炉火纯青,登峰造极啊。
好不容易有点活力的课室在顷刻间变得鸦雀无声,中间都不带缓和的。不过刘院士的“金嗓子”再厉害君歌凰也对它免疫。
他要是怕他就和他爷爷姓!
反正不管和谁姓,只要那个人也姓君就行了。
不怕死的君歌凰开始为自己的说法辩驳“这俗话说的好,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此乃人生四大喜事,这洞房花烛夜独占鳌头,可见其重要性。此等头牌若是学院不教又岂能说得过去?”君歌凰直接忽略刘院士已经铁青的脸继续侃侃而谈“院士,若是你因羞涩或是你经验尚浅这都可以同小爷我说的,你不用求我,我就可以为大家免费教学。不要钱的。真不要,我发誓。”
“是啊,此等大事岂能不教?”课室中不知是谁轻声一句,许是想小声的发泄怎奈课室太过安静即使小声也足以让整间房子的人听了清楚。
之后便陆续有人附和着,就这样一浪一浪的拍着,终于形成了一个大浪潮。
赞同的声音此起彼伏,而刘院士的脸却像是吃了大便一样——臭的难以忍受。
课室的声音太过的嘈杂,引来不少其它课室的学生与夫子观看,刘院士只好再次发功“谁再说一句是,就都给我出去。”
于是,第二次革命再一次战败在刘院士的“狮吼功”下。
再次恢复安静的课室让君歌凰甚觉无聊。
真是一群“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的死读书的书虫。
君歌凰一脸哀怨的摇了摇头,刘院士却是指着君歌凰严声厉色的说:“你,君歌凰,给我滚出天麟学院,我已天麟学院院士的身份开除你。从此不得以学生身份踏入学院半步!”
君歌凰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卧槽,老子这是被古代学院开除了的节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