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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二舅舅二舅妈

书名:纤纤洛神夫 作者:木三青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8 23:11
    季洛凡想着小姑娘,觉得百爪挠心,尽管已经知道纤纤没什么事了,晚上通话的时候一切也都正常,可是心里就是挂念。
    明明还有两天的讨论,季洛凡硬是压缩再压缩,中午也拖着组员还第一次特权了一把,让陈叔帮忙送饭来,和所有同学一起吃,总算确定了所有辩论细节。剩下的就是临场发挥了,结束了高强度的一天,晚上季洛凡回家就让妈妈给自己订票,要去龙川看小姑娘,而且就要晚上的票。
    “人家回外婆家你也要去啊。”乔露不是不喜欢季洛凡去找纤纤,只是觉得七天假期都过去3天了,现在去最多陪干女儿3天,这么折腾也很累。儿子自己不觉得,做娘的还心疼呢。
    “我都带纤纤回来过过年,我去看看她,还有几天假也没事。”不亲自确定一下怎么睡得着。真是希望俞叔叔早点处理好京都的事情,让纤纤转过来,最好能在华都附属上,自己在初高中部,平常可以一直照顾着小姑娘。季洛凡现在完全把自己定义成一个奶爸了,也不考虑纤纤愿不愿意离开小伙伴,离开熟悉的地方。
    乔露看说服不了儿子,只好打电话让老公给买票。为什么儿子才上初中就有种有了媳妇忘了娘的感觉呢,而且,纤纤是凡凡干妹妹啊…
    乔露不知不觉靠近了真相又不知不觉走远了。
    晚上9点就有从京都到龙川的航班,季洛凡简单收拾了一下带了换洗衣物,和父母打了招呼就随陈叔走了。乔露十分纠结的看着儿子毫不留恋的背影。
    “凡凡什么时候能对我这么上心啊…”语气好哀怨,季裴远抱住傻气的妻子,“儿子走了正好,省的我们做什么也不方便。”乔露嫩白的面庞一下红透,“一把年纪了也不害臊…”季裴远十分无所谓,哪里有一把年纪,就算有,夫妻之间又怎么样,不过老婆十年如一日的青涩仍然让季裴远心动。
    那边不知道自家没节操父母情况的季洛凡心里和季裴远想法一样,自己老婆害什么骚,纤纤却和乔露不一样,越长大越没下限,但是到了季洛凡面前也只有脸红的份,这都是后话了。
    到了龙川已经凌晨2点了,季裴远早先联系好了龙川的朋友,说是朋友,还是有上下级区别的。来照顾一下小少爷,完全没不满的想法。当薛焕看到季洛凡的时候,心里感叹,家世还是很重要的,这一看就是大家族出来的,一点不像11岁的孩子,礼貌稳重却也端得起架子又不会显得不尊重,倒是有点像他大伯季裴林。当初在龙川任政委书记的时候就是这种不卑不亢,却不会让人觉得高人一等性子。
    季洛凡上了车继续闭目养神,再过5、6个小时就可以见到自己的宝贝娃娃了,分开也没有多久,可是多见一次就多思念一点,越往后越不想离开。
    在梦乡里的纤纤对此一无所知,美梦里,晨晨弟弟举着雪糕傻乎乎的乐,文文弟弟突然跳出来吓了一跳,洛凡哥哥在旁边不赞同的摇头,妈妈呢?妈妈手上拿着糯米鸡…早上醒来,纤纤有点没精神,这一晚上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早上林奇杨来爷爷家,说爸爸做了肥肠粉,让林晨曦和林文去吃,纤纤一听也要去。到了餐馆后院,林广庆看到吃的喷香的纤纤和晨晨,呵呵笑,不喜欢荤腥的林文依旧菜包加白粥,在哪吃都没区别。
    这时有人从餐馆前厅来到了后院。林晨曦一抬头,“妈妈?!”自己妈妈和爸爸不是在外面打工,除了过年难得回家一趟吗?看到快一年没见面的妈妈,林晨曦反应不大,姚雅姿抱着儿子不放手。身后林广凌随后而来,夫妻两个却没有交流。
    林广庆显然也没想到弟弟和弟妹突然回来了。
    “你们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来,吃没吃饭,还有剩的粉,要吗?”林广凌看了眼儿子和妻子,对着大哥点点头。姚雅姿却没回应还抱着儿子。
    一行人吃了饭就回了林父家。看到二儿子儿媳回来,林父却叹了一口气,林母在一旁也神色不明。
    小孩子被俞照广带出去玩了,经过了昨天的事,林书蓉还是不放心纤纤,让俞照广寸步不离的守着纤纤。纤纤除了对季洛凡十分依赖,对爸爸也是黏糊的和小情人一样,有了爸爸没有玩具也能玩的风生水起。俞照广带着孩子在家门口玩,家里气氛却很凝重。
    “雅姿啊,这,你们离了,晨晨怎么办啊。”林书蓉没想到这回弟弟和弟妹竟然是在闹离婚。
    在林书蓉看来自己周围的人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都生活比较顺遂。离婚这些事情是没出现过的,现在一听心里很吃惊。
    林广凌没说话,只在一旁低头抽烟。出去打工之前林广凌还不会抽烟,可是外面的压力,自己学历不高,找工作困难,老婆情况差不多。当听到厂子里有人去地下赌场赢了钱,而且后来那人还开起了车,一向老实的林广凌起了心思。刚开始也赢了不少,人都是贪的,心里明白这不是什么好事,可是喧嚣的环境,巨大的利益诱惑让林广凌忘乎所以,终于欠下了大批债务。后来人家找上门来,想起当时妻子不可置信和强自镇定的样子,林广凌又狠狠抽了一口。
    “不是我想离,是广凌不想过了啊,我们在外面打工这么多年,一下子,全没了啊。”说起来,姚雅姿也是诸多苦楚。尽管林广凌没什么大本事,可是当初看中的就是他的老实,谁想出去打工反而让人染上这种喜好。儿子长大了,学习娶媳妇什么不要钱,平常总是把儿子寄宿在娘家,父母没说什么可是自己心里总归是不好意思的。
    林母看了看闷头不出声的林广凌,突然冲出来,拿了手边的痒痒挠就往儿子身上抽。
    “让你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上学不好好学,现在老婆也守不住了,你说说你…”没打几下就被姚雅姿拦下了,林书蓉小胳膊小腿,不敢上前,姚雅姿长得有福气,力气也大。
    “妈,爸,雅姿,我知道这次是我混蛋,我是被迷了心窍了,我只是,只是觉得打工打了这么多年,人家一下就成老板了,我还…总之我知道错了,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好好过行不行?”林广凌走到老婆身边蹲下。
    姚雅姿看着丈夫,不一会眼眶也红了。
    一家人就这么默默地僵持着。
    “二嫂,我也是知道你的,你是个好姑娘,当初知道你俩结婚我就放心,广凌没什么本事,但是你也是个踏实人,你们好好过我们都放心,现在是广凌不争气,你们两个都丢了工作。你看要不这样,我和照广准备过段时间要带纤纤搬去京都了,现在想提前去京都处理房子学校的事情,可是纤纤一个人我们没法丢下她,你们现在也没工作,要不到Y市帮我看看纤纤,在那边换个环境再找个工作先做着,等我和照广稳定下来了,看情况允许把你们也接到京都打拼。婚姻是需要经营的,你们还有晨晨,晨晨那么懂事,你们也不希望你们离了婚回头给他造成了什么不好的心理阴影吧。”
    林书蓉本来看到二哥二嫂没就有了想法。当初在家里自己和老三的关系最好,现在他们在南边打工,如果不介意能够帮自己看一下孩子,到Y市打工就好了,可是万一人家在南边工作顺利就不好开口了,现在发现出了这么个问题,倒是有了计较。
    看到二哥二嫂有点犹豫,二嫂看起来还是不太愿意,林书蓉又加了把劲。
    “女人离了婚到底不好听,你们到Y市去,换个地方,换个心情,再重头来过,我相信二哥有了这次教训一定能振作起来,不能再得过且过了,你们也给彼此一个机会,反正现在到哪都一样,去了Y市还有现成的房子,我们也认识一些人,刚开始也可以介绍相对福利好一点的地方啊。”
    林广凌看到老婆心已经有些软了的样子,妹妹说的也有道理,盯着老婆,眼带祈求。
    姚雅姿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表示考虑一下,但是也没有继续提起离婚的事情了。
    林父林母没有想到事情这么巧合,三女儿正愁没有人帮忙,二儿子就来了,现在离婚的事情也可以缓一缓了,心里终于放下了一点。屋子里没有了刚才的低落气氛,林母拉过儿媳妇的手,又是一顿真情倾诉。
    “啊!哈哈哈哈~”在家的林书蓉突然听到纤纤的惊叫声,连忙跑出去。
    看到俞照广和林晨曦林文在楼道里站着,纤纤呢,走到大门口,竟然看到了纤纤熊抱着一个人,再仔细一看,季洛凡怎么来了?!
    “洛凡哥哥洛凡哥哥!你怎么来了,昨天晚上我们还打过电话了啊!”纤纤惊喜异常,暑假过后,这又有两个月没见,洛凡哥哥好像又长高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那见到哥哥高兴吗?”季洛凡看到小家伙如花的笑颜,一路的疲惫去了大半。送人的薛焕没想到看起来沉稳的小少爷竟然对一个小女孩这么温柔。按理来说这种严肃的孩子不应该嫌小女孩太娇气太吵闹了吗?不过当初季裴林好像也很喜欢小女孩,看到单位有人带女儿来都要逗弄一下,真不愧是一家的啊。
    季洛凡见了俞照广和林书蓉熟悉的打了招呼,就带着纤纤去了自己住的地方,表示中午再回来吃饭。
    林书蓉早就明白人家是担心自己女儿来亲自确认一下了,也没拦着。看到身后父母和兄嫂,大致解释了一下纤纤和季洛凡的关系。林父知道季洛凡是季家老三的儿子时,有点吃惊,自己外孙女这么受欢迎啊。
    林晨曦和林文看到姐姐被一个大哥哥带走了,也没什么所谓,照样跑出去撒欢。
    季洛凡带着纤纤到了薛焕提前准备得镇上的旅馆,条件不会太好,但是季洛凡不嫌弃,只怕小姑娘太娇气。看到纤纤只是一脸欢喜的看着自己,放下心来。薛焕送完人就走了。
    季洛凡一路赶,也没休息好,到了屋子里显出了疲态。
    “哥哥,你是昨天晚上连夜坐飞机来的吗?”仍旧沉浸在季洛凡突然现身的惊喜中,纤纤拉着季洛凡问东问西。季洛凡耐着性子温柔回答。终于发觉季洛凡的精神不济,纤纤马上站起身。
    “哥哥,你是不是一晚上没睡觉啊,那你快睡一会吧,我陪你睡吧,中午我们再去我外婆家吃饭,我外婆做饭可好吃了呢~前天做了糯米鸡,昨天还做了什么毛血旺,可好吃了…”纤纤一见到季洛凡说话就没头,又有点刹不住车的样子,突然反应过来,立马停下话头,跑到床边把被子掀起来,“哥哥,我不说了,睡觉吧。”
    季洛凡看到小姑娘可爱的样子,觉得累点也无所谓了,但也真的困了,脱了外套,抱着小姑娘就进了被窝,不一会呼吸就深了起来。纤纤其实精神还挺好,可是看到洛凡哥哥睡的香不敢乱动,索性盯着季洛凡看,怎么看怎么好看,看了一会也有些脑子迷糊了,过了一会竟然真的睡着了。
    外面阳光明媚,屋内粉嫩女孩和青春少年呼吸交融。
    季洛凡也不是完全没睡,只是路途太颠簸有点受不了,睡了快两个小时悠悠转醒。看到陌生的环境反应了一下记起自己身在何处,看向身旁,可爱的女孩睡得脸颊泛红。季洛凡无声微笑,小心侧了身伸出手抚摸小姑娘的眉眼。
    纤纤怕痒,季洛凡碰了几下就有了感觉,挥挥手以为有蚊子。可是这个蚊子怎么不走呢,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一脸温柔的少年。
    “洛凡哥哥你醒啦~”小眼睛一眯,嘴角若隐若现可爱的梨涡。
    “好了,我们不睡了,回头晚上要睡不着了,饿不饿,不是外婆做了好吃的,我们吃饭去吧?”季洛凡一点心理障碍没有的跟着纤纤叫外婆。
    两个人稍作打理就出了旅馆。路过门口,旅馆的前台看到少年,心里默默地想,我们这个小地方也有这样的人来啊,看着还是个孩子,怎么感觉比村里有些大人还有气势呢。
    来到了外婆家,林父林母知道季洛凡的身份也没有表现的很殷勤,像对待自己孙辈一样和蔼,季洛凡打了招呼就跟着入了坐。中午林家兄妹几个到大哥餐馆去聚餐了,很多年没一起吃饭了,林父林母家只有两个老人和四个孩子。当看到季洛凡全程无微不至的喂食擦嘴,没怎么让纤纤动过手,林父林母呆掉了,这对干妹妹怎么比亲妹妹还细致,当初家里再怎么宠林书蓉也每到这地步。两个小男孩也很惊讶,不过吃的吸引力更大,没怎么过多的注意。
    纤纤懦懦的声音时不时的响起,要这个要那个,得了空闲还给外公外婆弟弟们夹菜。
    随后的几天,季洛凡都跟在纤纤身旁,林广凌等人见识了季洛凡的喂养行动,也表示了意外。林书蓉一脸习以为常,还略带无奈的抱怨自己姑娘一见到这个干哥哥就变小了,退回了幼儿时期,但是季洛凡照顾的的确好,纤纤小模样享受极了。
    到了离开的时候,林广凌和姚雅姿同意了妹妹的提议,林书蓉很高兴,没想到回家一趟还解决了最大的烦心事。但是送人和接人感觉不一样,林广庆看着弟弟妹妹又要走了,有点不舍,林家大嫂看起来好像更不高兴,因为自己本来想跟着妹妹妹婿去大城市发展的,怎么最后被人劫了胡,心里不满,送别前一天晚上还跟丈夫抱怨。谁想丈夫尽然发了火,说要是想出去就出去,不用找亲戚帮忙,也不要这个家了,反正他是要在镇上继续经营自己的餐馆。说得好像自己不是为这个价着想似的。但是一切已成定数,没人管杨芸怎么不乐意,依依不舍话了别就上了车。
    来的时候坐的长途车,走的时候却是薛焕开来的私家车,后面陈叔也开了一辆,足够几个大人两个孩子了。纤纤还是黏在哥哥身边,俞照广跟着纤纤的车,林书蓉和二哥二嫂走后面的车,一行人直接到了龙川机场。本来没想着带人回去,后来多出的的机票又是季裴远给定的,还帮俞照广一家人升了舱位。俞照广和林书蓉现在是彻底习惯了季家的照顾,季洛凡这么不停往自家姑娘身边凑,俞照广和林书蓉表示已经习以为常了。
    不过季洛凡没有跟着回Y市,在机场哄了纤纤好久,纤纤才撅着小嘴撒了手,临走之前还抱着季洛凡亲了好几口,在一群大人的注视下,沉稳的季洛凡难得的红了脸,但是眼里的愉悦显示了季洛凡心里十分受用。
    回到家的纤纤才注意到二舅舅二舅妈怎么也来了。后来听说过几天爸爸出差妈妈也去,而且两人会去很久,这段时间就由二舅舅二舅妈帮忙照顾了。纤纤非但没有不乐意,心里还很开心。妈妈走了,自己就可以撒欢玩啦,小孩子还不懂思念是什么,对季洛凡也不过是想让他来陪自己玩。平常妈妈管的太多,纤纤对于妈妈的离开表示喜闻乐见。看的林书蓉一阵咬牙切齿。不过长大了的纤纤慢慢懂事,后来离家去上学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想念。
    俞照广先一步去京都,安排和老婆的住处。林书蓉也没闲着,和二哥二嫂整天跑人才市场,找工作。两个人学历不高,最后林广凌找了个创业园保安的工作,工作量不大,收入稳定,工作时间也合理,姚雅姿在和林书蓉去超市买东西看到了应聘售货员的告示,去应聘竟然成功了。两个人都暂时稳定了下来,林书蓉也开始准备下一次和丈夫去京都的事情了。
    纤纤回到学校,非常欢乐的和好朋友分享自己即将成为山大王的消息。除了岑槐,两个小姑娘都表示了羡慕。
    “啊~你妈妈和爸爸都不在家啊,什么时候我也可以自己在家啊,我妈妈每天都让我学这个学那个,不准看电视不准出去玩~”田佳妮和纤纤想法差不多。严徐雅也类似,不过严徐雅的妈妈平常工作也忙,倒是没有那么希望妈妈出差什么的。
    “岑槐,你们期中考试成绩出来了吗?怎么样怎么样?”二年级开学以来,岑槐学习明显努力了很多,平常也不来二年级部找自己了。
    “恩,出来了,还不错,三门都是85。”确实是还不错,但是对于原本的倒数第一,纤纤还是很替好朋友高兴。
    周末钢琴课,纤纤突然看着岑槐弹琴的样子出神。
    “俞纤纤,你看岑槐干什么?”说话的是石佳鑫,自从上次季洛凡让小姑娘下不来台之后,她就经常阴阳怪气的说话刺纤纤。纤纤也不喜欢石佳鑫,对于石佳鑫上次套近乎的事情依旧耿耿于怀。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岑槐,你看我又干嘛。”没事那么喜欢管别人的事干什么。
    石佳鑫看不惯俞纤纤一副公主的样子。上次那个哥哥对俞纤纤那么好,怎么说话那么不留情面。俞纤纤看起来也就那样,还和私生子一起玩,那个哥哥肯定不知道岑槐的身世,否则一定也不喜欢岑槐,也就不会喜欢俞纤纤了。可是后来看到洛凡哥哥冷冷的样子,石佳鑫再没敢上前套近乎,现在有点后悔,自己怎么忘了说这个事。
    有些人就是这样,自己怎么想就认定了别人怎么想,完全不了解一下情况。
    岑槐也听见了两个女孩子的声音,想回头问纤纤怎么了,老师走了过来。
    “小朋友不要吵架哦,有没有不会啊?”然后纠正了一下石佳鑫的错处才走了。石佳鑫觉得丢脸了,对着纤纤哼了一声转过脑袋继续练琴。
    岑槐只好继续练习。下了课走到纤纤身边。
    “上课怎么了?石佳鑫又说什么了?”说完这句话,发现纤纤看自己眼神更奇怪了。
    “岑槐…我…我上课看你弹钢琴的姿势…好像洛凡哥哥啊…”这也是才发现的,季洛凡弹琴喜欢椅子离琴较远,只坐一半身子在钢琴椅上,这个姿势会很累,但是上身挺直的样子却很优雅。上课纤纤也是突然发现的。自己经常弹着弹着弹累了就会半驼着背,林书蓉会一巴掌拍上去让她直起身子,季洛凡看到了也会扶起她。以前岑槐也有这个毛病,自己第一次看到还学妈妈一巴掌拍过去,严肃的说不要驼着背,然后哈哈笑。今天突然发现怎么岑槐姿势突然那么好看了,诶,不对,怎么那么像洛凡哥哥。回想了一下,好像最近岑槐更加沉默却不会让人觉得整个人害羞,脸红的也少了,稳重自然的样子感觉也很像季洛凡呢。
    刚才问自己话的语气更是让纤纤感到熟悉。如果季洛凡在场,估计也会这么来问自己。岑槐听了不觉身子一僵,微微扯开嘴角,“会吗?”纤纤见了更是使劲点头,“现在更像了。”
    那个笑的样子,特别像季洛凡在外面面对陌生人的笑,礼貌疏远。纤纤并不是很喜欢这样的笑容,还好季洛凡从不这么对她笑。和纤纤在一起,季洛凡的笑都是发自内心的,有时候还会有点俏皮。纤纤看到岑槐这样笑,不禁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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