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人都死了,计较那么多干嘛。”邵老说道。
“惠玲,今晚你们别回去,早这里住一晚吧,明天你们去叶碧玲家,看看安排的怎么样了,这丫头,我挺喜欢的,们有什么心计。”邵老说道。
“好吧,爸爸。”杨杰说道。
“杨杰,我也要去吗?,会不会有什么忌讳。”邵慧灵问道。
“那是我大姐才忌讳的,我不忌讳那么多,你如果不觉到吵,你可以去,顺便看看霜雁,哎,今年他们家遭了什么劫难,一年死三。”杨杰说道。
“是啊,这个可怜的丫头。”邵慧灵叹了口气说道。
参加丧礼的人并不多,毕竟叶家主心骨已死,霜雁只是一个不足轻重的小人物,虽然有徐鹰这个大人物在旁边,可是毕竟还没有什么名分。
“邵慧灵,寇香,你们来干嘛。”杨雯雯看着她们在杨杰的陪同下进屋,目怒圆睁的问道。
“我们来看看霜雁。”杨杰在一旁答话。
“是来看霜雁了,还是看笑话,还是奉命毁尸灭迹。”杨雯雯挖苦道。
“霜雁,我们真是来祭奠碧玲的。”邵慧灵看着双眼仇恨的目光真心的说道。
“不用了,把你姐姐找出来,就可以了。”这是徐鹰走出来说道。
“徐鹰,怎么哪儿都有你。”寇香不耐烦的说到。
“霜雁家出事,我能不来吗?没有我,谁帮她主持大局。”徐鹰不理会寇香的讽刺。
“算了,来者皆是客,你们进去吧。”霜雁冷冷平淡的说道,她已经经历了大风大浪了,什么都看开了,能坦然面对一切风风雨雨。
“进去吧,怎么?等着领赏。”杨雯雯大声说道。
“哎,雯雯,别生气了,不值得。”杨国程不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国程哥哥。”霜雁叫道。
“国程,你也来了。”徐鹰问到。
“不管怎么说?霜雁也算是我朋友,我应该来祭奠一下。”杨国程说道。
“我们进去吧。”杨杰发现霜雁并不想理他们,对邵慧灵和寇香说道。
“谢谢您,国程哥哥。”霜雁礼貌的说了句。
“应该的,我进去了。”杨国程对几位打打招呼。
而杨杰站在院里看了看霜雁一眼,进堂屋了,不知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一切都按班就绪的进行着。
“下一个会不会是我了。”霜雁看着二姐下葬,没有哭泣,很平淡的说道,而旁边的人,只要能听到她讲话的人都吃了一惊。
“霜雁,你瞎说什么了。”杨雯雯说道,现在她已经吧霜雁当成好朋友了。
“别乱说,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徐鹰看了一眼邵慧灵他们声音冰冷的说道。
“是啊,有徐先生保护你,你担心什么?”杨国程也说道。
“这是命,该来的怎么也躲不掉。”霜雁说道。
“好了,天凉了,你二姐也入土为安了,回去吧。”徐鹰给她加了见外衣,体贴的说道。
“回去吧。”杨雯雯也说道。
“嗯。”霜雁看了看两人,转身走了。
“霜雁,我想和你谈谈。”邵慧灵拉着她说道。
“邵二小姐,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只要你姐姐出来,就什么事都清楚。”杨雯雯扒开他的手说道。
“不管你的事。”邵慧灵看了杨雯雯一眼吼道。
“惠玲姐姐,她说的对,让翠珠姐姐出来把一切说清楚,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一切都解决了。”霜雁看着她说道。
“霜雁,你相信我,我大姐没有杀你姐姐,朱晓丽三番五次的逼她,他都拒绝了,他说过,她即便报仇,也不会拿不想干的人来做靶子。”邵慧灵说道。
“惠玲姐姐,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让大姐出来把事情讲清楚就行了,如果真是小丽姐姐,那他也不必躲起来。”霜雁扒开他的手说道。
“霜雁。”邵慧灵拉着他想继续解释。
“好了,邵二小姐,别打扰她,你看他现在这个样,不适合解释你这些不用解释的真相。”徐鹰阻止了邵慧灵说话。
“徐鹰你、、、、、、。”
“鹰哥哥,我困了,想进屋休息了。”霜雁不想听他们争吵。
“好,我扶你进去。”徐鹰温柔的说道。
“霜雁,霜雁。”邵慧灵叫道。
“好了,你没有听到,她困了,你没有耳朵吗?”杨雯雯看来三人一眼,不耐烦的说到。
“霜雁。”邵慧灵不甘心的叫道。
“别叫了,人已经走远了。”寇香看着徐鹰扶着霜雁进屋一脸妒意的说道。
“惠玲,走,先回家吧。”杨杰扶着怀孕的邵慧灵朝自己家方向去。
他刚才看到了霜雁的眼里已经没有他了。
“唉,得,你们都有自己的归宿,就撇下我一人形影孤单的。”寇香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完,上车,开车走了。
几天后徐鹰给霜雁带来个不好不坏的消息,朱晓丽自杀了,死前留下遗嘱,是她和邵翠珠联合害死叶碧玲的,邵翠珠利用去看叶碧玲的机会,用被子捂死了叶碧玲,目的是想让霜雁以为是徐鹰指使露西的,他们以为露西已经检查过叶碧玲,不会再去看一遍,没有想到,露西为了以防万一,在邵翠珠离开后马上就进去观察了,立马就报警了。
“怎么样?现在你相信了吧,这份遗书,警察已经鉴定过了,是送到首都警局检验的,张义华也参与,所以是百分之百的真的。”徐鹰说道。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你们的斗争为什么要牵扯到我们家。”霜雁拿着遗书哭着问道。
“霜雁,我没有想到,我的事,居然会害了你二姐,对不起。”徐鹰这是第一次给女人道歉。
“哈哈哈。”霜雁又哭又笑,把徐鹰吓了一跳。
“霜雁,你、、、怎么了?”霜雁问道。
“我没事,我没事。”霜雁说着上楼了。
“徐先生。”姚晨晨进屋看得霜雁的表情问道。
“没事,把露西叫来。”徐鹰吩咐道。
霜雁进屋,一个人躺在床上,眼泪哗哗的往下流,一切,一切的记忆在他的脑袋里变得模模糊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