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枷楼刚刚回族,族里洋溢着喜庆的气氛,难道是百鸣成亲?他离族前一天就得到龙腾林长老的女儿将与百鸣大祭司联姻。水镜枷楼来到大殿,见百鸣并未身着喜袍而且连一个龙腾族人都没有,十天内能发生什么会然全族人张灯结彩?
水镜枷楼坐在主位之上,百鸣忽然出列,行了水镜至高无上的大礼,“恭喜族长进入结界,想必那五圣兽已被觅得。”百灵一脸担忧,大哥还是走了那一步。
“噢?你如何知晓?”水镜枷楼说的很缓,似不在意,看来他这水镜族该好好整顿一番了,竟敢跟踪他。
忽然大殿外响龙兮儿的声音。“水镜枷楼。”那声音让人不寒而粟,龙兮儿的眸子化成了血红色,她成魔了。
“是兮儿,兮儿怎么回来?”水镜枷楼起身欲去殿外。
“族长,你不要去,听百灵把话说完。”百灵脆在水镜枷楼跟前,泪滴在大殿石砖上。“族长,整个龙腾族灭了,所有的龙腾族人除了龙兮儿和被囚的江长还活着外,其余族人一日之间全死了。”百灵握住手,她随是水镜族人,但是那上万条人的命就那么贱吗?她被甘草打晕了,她没及时劝住大哥,当她醒来后,到处都是血腥味,那一具具龙腾族人被火燃为灰烬。
“灭族?”水镜枷楼身子往后踉跄一步,他提起百鸣的衣领,握的紧紧的,“这不是真的对不对?是谁灭的龙腾!”水镜枷楼近似疯狂的吼道。
“族长,那个龙腾族的余孽将毁了我们的屋子,好多人被压在底下不知生死。”小侍来报,他知道她是龙兮儿,两族独有龙兮儿额间一颗朱砂。
“兮儿!”水镜枷楼将百鸣推去一边,急急出大殿,兮儿,听枷楼哥哥解释,他不知道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甘草意味不明的笑着,她对身边婢女说道:“去地牢,把江长老那个老匹妇放出来。”这么场好看地戏怎么能少了她!
“甘草,你又有什么目的?你没看到族长很在乎龙兮儿吗?”百灵挡住婢女的去路,她看向百鸣:“大哥,你不要一错在错,不要再受甘草的鼓惑,她是有目的。”
甘草趁其不备定住两兄妹的身,示意婢女,“去放江长老,记住要偷偷地放她走。”
殿外,龙兮儿满面阴寒,直直地看着水镜枷楼,“为什么要灭我龙腾?”龙兮儿还有一丝理智,十年来的相处她不相信他是骗她的。
“不是的,兮儿,枷楼哥哥一直和你在一起,根本就不知龙腾族灭了,相信我!”水镜枷楼此刻只想把兮儿抱在怀里,他能感觉到兮儿的心有多痛。
“不要听他说,兮儿,是他把你骗去了禁地,那三祭司一早布置好,趁龙腾不备屠杀了我们全部族人,就连那小娃子都没放过。”江长老突然出现,她满身鞭痕,刚刚婢女去送吃的给她,她是偷跑出来了,老天有眼让她看到兮儿。
“你住口。”水镜枷楼急了,他慢慢靠近兮儿:“兮儿,不是江长老说的那样,兮儿,到枷楼哥哥身边来好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族人,徐爷爷,小虎,他们全死了,你知道吗?都死了。”龙兮儿掩住耳朵身子一步步往后退去。她不知道谁说的是真的,一个是养大自己的江长老,一个是她爱了很久的枷楼哥哥,耳边响起了无数声音,她的族人从地底下爬起,哭着喊着要自己给他们报仇。
“族长,江长老竟跑了出来,还趁机杀了百鸣百灵!”甘草从一旁冲了出来,嘴角溢着血丝扶着胸口,是被江长老打伤的吗?
“龙兮儿,你听见了吗?是他们囚禁了我,龙兮儿,你是龙腾族人,上万人的灵魂不得安息,我无颜苟活在世上,老婆子先去陪族人。”江长老一掌打在天灵盖上,人往地上倒去,龙兮儿飞身过去,“江长老,不要留下兮儿一人,兮儿害怕,不要丢下我。”龙兮儿抱着江长老,江长老气若游丝,“兮儿,那两祭司不是我杀的。”说完人已随风去了。
龙兮儿放下江长老的身子,龙腾就剩她一个了吗?“兮儿…”水镜枷楼轻轻唤到。
“你闭嘴,你不配叫我,我觉得好肮脏,为什么你一直在骗我,若是你想要龙腾族我可以给你的。”龙兮儿站起身子,她厌恶得看着水镜枷楼。
“兮儿,你不能这么说我,我是枷楼,对你十年来的宠爱都是假的吗?”水镜枷楼的心在低泣,他摇着头不敢置信看着他的兮儿会说出这般惨忍的话。
“枷楼哥哥吗?这是兮儿最后一次叫你,以后就没有机会了。”龙兮儿痴痴地说道,她走近水镜枷楼身边,手轻轻放在水镜枷楼的胸口。
“不要这样兮儿,枷楼哥哥带你离开这,兮儿…”水镜枷楼拥住了她,这般死寂的兮儿是他从未见过的,水镜枷楼眼角那晶莹剔透的液体是他的泪吗?是啊,他的兮儿让他心痛到流泪。
“离开?到哪去?还有什么地方值得兮儿去留恋?”龙兮儿抚上水镜枷楼的俊颜,静静的细细地抚过那墨染的眉,柔情的眼,对着那轻颤的唇,龙兮儿送上自己的。
她在吻他,用她最后的生命去吻他,她回忆着点点滴滴,每不幕都让她痛彻心非。
紫金珠从龙兮儿体内出来渡到水镜枷楼口中,他知道紫金住会封印他,兮儿,若是你真的要这么做,枷楼哥哥愿意!紫金珠在一点点封印水镜枷楼的力量,他用他最后的一点知觉吻着她。
离开了唇畔,水镜枷楼倒下了,他看着兮儿慢慢升到半空中,水镜枷楼向龙兮儿伸出了手,“不要,不要离开我,兮儿。”水镜枷楼知道她要干什么。
“我的族人都死了,那你们都活在地底下吧!”龙兮儿说完,身子发出太阳般的光芒,她的身子一点点的化为碎片,落在水镜族每一寸土地上,大地颤动了,整个水镜族陷了下去,周围陇起土坡似是含苞的花骨朵,水镜族被吞埋在了地底下。
“伽楼哥哥,兮儿与你生死不相离!”带着最后一眼的留恋,龙兮儿不见了,那最后的碎片释发出来的力量成了水镜最后的枷锁,最后的一层封印,水镜族人成了活死人。
水镜枷楼的手心落下龙兮儿心的碎片,兮儿她不见了,他是不是也该沉睡了呢,带着兮儿的记忆,他记的曾经她叫他枷楼哥哥,他记的曾经她吻着他的脸颊,他记的曾经她拉着自己的手对自己撒娇,他记的曾经她在他耳边呢喃,她说,枷楼哥哥我爱上你了,他记的曾经她许下她的诺言,他们生死不相离…..
他握着她的心沉睡了,睡到他再次闻到兮儿的气息再醒来,那最后的一丝光亮从他的脸上消失了,耳边万般沉寂。
龙腾水镜消失了。
三百年后~
红尘心中波澜万千,她能感到龙兮儿的痛,她能感到水镜枷楼的心伤,她该没感觉的,这些都与自己无关不是吗?红尘努力压下心底异性的情绪,她问向圣:“你怎会被埋在万剑山庄?”龙兮儿消失了吗?
“三百年前你消失后我一点点寻找你的碎片,我带着你的碎片去找神龙。”圣说道,而救活你的代价是被埋剑冢三百年,被囚剑鞘三百年,圣不知神龙是何用意,为了龙兮儿他愿意,现在看来,冥冥之中上天自有安排,三百年后他的主人依旧是她。
“那不是我,那是你口中所谓的龙兮儿。”红尘平淡地说道,她定定地看着圣:“我是红尘。”对,她是红尘。
“红尘?”圣笑地凄凉,“知道你的心为什么是冷的吗?你对神龙说若有来世你将绝情绝爱。你爱不上任何人,因为你心上的那块碎片还在水镜枷楼的手中,被他紧紧的握着。”
“是吗?”红尘无所谓一笑,自己的冷情是教官一手训练出来了,与神龙无任何关系,“走吧,回白晶圣地。”别的她不愿多说,红尘唤来凤凰,凤凰载着红尘去往白晶圣地。
白晶圣地内春已派出弟子大范围寻找公子下落,今日仍无消息,实着令人担忧,她们只能希望公子他吉人天相。
刚念叨着,圣殿外..
“大总管,大总管,圣主他回来了。”婢女匆匆来报,圣主坐着凤凰回圣地了,原来江湖传言都是真的,圣主在万剑山庄是乘凤凰飞走的。
“公子回来了?去看看。”春不确定的问道,她与竹互点头,一起出白晶圣殿,躲在墙角的冬儿也跟了出去。
蔚蓝的天空下,凤凰身上的金丝羽翼在阳光下似是洒下了金丝线,还未飞到白晶圣地大殿外的空地上,红尘便跳了下来,凤凰不愧是神鸟,才一会功夫就到了,两只凤凰张大翅膀,鸣叫声冲破云霄。
“公子。”春和竹已来到红尘跟前,她们身后的冬儿不敢去去看红尘,冬儿不是害怕公子的惩罚而是怕听到公子不让她继续跟在身边。
“恩,去我书房。”红尘轻应一句,未看三人径直去了书房,春和冬既然已经回宫那么幽冥涧也应该有了消息。
书房内红尘坐在书桌后的木椅上,春和竹站在书桌前,冬儿久久伫立在门外。
“幽冥涧有消息?”红尘看着春和竹问道。
“是,公子,幽冥涧已寻到,而且入口我们也已经确定下来。”春向红尘回报,她从袖子里拿出那块似是被水浸过发皱发黄的牛皮纸。春把绘下的地图摆在书桌上,这是落月国地界图,春指着落月国地图的最中间说道。“公子,这就是幽冥涧。”地图上三座大山两两相环抱,
“这是瀑布?”红尘指着中间一座,“这山凹里是水?”
“是的公子,这三座山被当地叫做三星山,福山,禄山,寿山。听住在附近的村民说,几百年前这原来是两座山的,这山谷里的水正是第三座带来的,水深无发测量,水流流向东边,应该是流经东升国。我们观察到山的内壁十分关滑,要去谷底唯一的路就是从这下去。”春指着瀑布边缘。
“这是巨石?”红尘问道,不过在水边的巨石应该十分关滑,水流冲击也会很危险。
“是,很尖锐的巨石,但也就只有这两处的水流少水速稍缓,圣兽的具体位置要等下去了才能找到。”春想了会继续说道:“公子,我们可以从瀑布顶上掉下绳索,这样会安全点,但若是不谨慎会被水流冲下撞在巨石上,那样子会粉身碎骨。”春说的都是事实,去过幽冥涧一看就知道了。
“准备一下,明日就去幽冥涧。”红尘合上地图,深邃的眼看这前方对春和竹说道,有难度才会是挑战。
“是。”春和竹共应,竹先退了出去,看了一眼还在门边的冬儿,竹无耐地摇了摇头,冬儿的事她也无能为力。
“还有事?”红尘问着还在屋内的春。
春犹豫了会说道:“公子,幽冥涧我们已派人守在那,但最近有一路人马也在寻找幽冥涧。”春感觉那股势力不弱。
“没查出是何人?”红尘低头沉思,还有谁也对那所谓的圣兽感兴趣?
“暂时没有。”
“我知道了,出去吧。”红尘点了点头,有对手也是件不错的事,若是什么都得心应手那岂不是很没意思。
“是,公子,那个,冬儿她还在门外。”春发觉自己真是个烂好人,冬儿犯下护主不利的错误,按规矩是该被贬为最低等的婢女,自己应该很气可现在还在帮冬儿说话。
红尘未语,春待在原地不敢动弹,整个书房的温度冷下了几分,红尘闭眼假昧,似是没听到般,春不得以退了出去,公子冷情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完的,不过救了冬儿倒是个奇迹,或许是因为冬儿年纪小亦或是公子顾忌她们八人的感情。
门外一阵动静后,春拉着倔强的冬儿离开了书房,书房内静地剩下红尘的呼吸声。
“主人,我们能出来吗?”水可雪轻轻说道,多亏圣哥哥的灵力她们才能这么快苏醒。
“嗯。”红尘应允,有时候觉得身体内有两个小精灵很奇怪,但时间长了也没多少感觉,反而会把她们当成自己的一部分,现在还有无个精灵等着自己。
水和雪似是得到解禁令,倏地从红尘手臂上飞出,两个小精灵坐在毛笔架子上,水扬起拇指般大小的脑袋骄傲的对红尘说道:“主人要去幽冥涧,水可以帮很大的忙奥!”刚刚主人和那两个小婢女的话她都听到拉。
“水,你有和我抢,我也可以帮主人的。”雪不甘示弱嘟着小嘴说道。
“我可以下水去找圣兽,你能干什么?难道是让你下一场雪让那巨石更加滑?”水站在毛笔架子上俯视雪,最后故作深沉到:“雪,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这是正事。”没看到主人很在意吗?说完水朝水抛去个鄙视的眼神。
这下雪急了,匆匆跑到红尘手边,抱着红尘手指,“主人,不要听水说的,我才没有那么没用,雪可以用冰封冻住幽冥涧内的水,主人就能在冰上行走了,找圣兽会更容易。”瞧她多聪明,雪越说越自豪。
红尘面露不烦之色,这两个小家伙一有空就在一起互讽,红尘抚上自己的额头,“够了,给我回龙腾印,以后没有我的准许不许出来。”红尘来到异世那积累下来的耐心全都给磨光了。
“哼!”两个小家伙连回龙腾印也不忘瞪上一眼,哼上一声。
此时幽冥涧的禄山上湍急的水流往涧下冲去,无极已扎地为营,无极站在山上看着幽冥涧内幽暗的水不禁皱起了眉头,涧内悬浮着寒气,看来这水底的温度不低,一眼望去,内壁上无一洞穴可供麒麟藏身,看来此次寻得麒麟须困难重重。说来寻找这幽冥涧还真多亏白晶圣地的人,无极猜测那白晶圣地的圣主也在寻麒麟,不过从这来势汹涌的瀑布边缘下去还真不是易事,他倒想看看何人有这般本事。
翌日春和竹已准备好马匹,其实幽冥涧离白晶圣地路程不远,只是幽冥涧地处偏僻,荒芜的三星山上人烟罕至,更别说会有人去涧底。
“起程。”红尘对着春竹两人说道,冬儿在一旁拧紧着裙角,公子昨日起从未看她一眼。
“公子,等一下。”是三娘的声音,红尘停下马,看着三娘和她身边瘦小纤长的少年,他是阿鬼?红尘以眼寻问何事。
“公子,阿鬼昨日已从死亡谷出来,听闻公子将去幽冥涧,所以阿鬼毛推自荐。”见红尘不语,公子是不相信他的能力吗?阿鬼不是吹虚他继续说道:“阿鬼自小在河边长大,水性极佳,那幽冥涧阿鬼有把握潜下去。”小小少年脸上坚定,无畏地迎上红尘那双探究的眼。
“给匹马给他。”红尘淡漠道,能出死亡谷确有那几分能耐,自己水性也极佳,但现在是去寻圣兽多个水性好的也是件益事。
红尘、春、竹、阿鬼四人前往幽冥涧。
三个时辰后禄山上~
红尘已至禄山顶,眼下浩浩荡荡的水流直往下奔去,激起壮观的水花,再往前看幽冥涧,水是暗黑色的,红尘根据水色初步判断水深应该是在七千米左右,红尘脸色凝重眉头微微皱起,这片苍羽大陆无法用常理解释,来到这异世什么都与自己扯上关系,一切都太不寻常。
竹迎面走来,“公子,绳索已经牵好,我们是否先派弟子去查看?”虽然任务危险,但是身为白晶圣地弟子那就容不得自己退缩。
“派阿鬼下去。”阿鬼身小灵活应懂得随机应变,而且也正是考验他的时候。阿鬼身上系上绳索准备沿瀑布边缘而下,“等一下。”红尘走至阿鬼身边扯去绳索,“直接下去。”红尘这么做并不无道理,若是脚底打滑落下去绳索反而会成为累赘禁固了身躯。
“是。”阿鬼不知红尘是何用意,但命是公子救的让他去死也行。
“公子,接下来怎么边?”春看着她家公子一脸淡定,若是在天黑之前还未寻到洞穴那就再要等到明天。竹拍了拍春的肩膀示意安静,没看到公子在想什么吗?
瀑布的另一端,无极只身下幽冥涧。
天渐渐黑了,禄山上的晚风格外地凉,圣地弟子生起了火,阿鬼已经下去四个时辰了,一点动静也没。
红尘静静地站在禄山上已经连续四个时辰,春和竹不知他在看什么。忽然红尘眼前一亮,她找到洞穴在哪了,呵,看来她还是适合天黑了行动啊。
瀑布最底端发出弱弱的光芒,平常人都会往幽冥涧看去,那么险要的角落谁会去再意。“你们在这接应阿鬼,派弟子在瀑布边缘接应。”红尘安排好,她想阿鬼应该是去了洞穴。
“公子,你是要打算自己下去?”竹问道,听公子的语气是这样想的。
“不行公子,现在天黑了根本看不清下去的路而且水又寒。”春急忙阻止,这样冒然下去会很危险。
“准备好。”红尘语气不容拒绝,危险又如何!
红尘攀着巨石边缘往下,冰凉的水把衣服都冲湿了,带着丝丝寒意沁骨。圣地弟子也在边缘的分段点做好安排。红尘停在底端突出的巨石上,看着石上的布鞋眼里露出点笑意,看来阿鬼潜下去了。
“水、雪,出来。”红尘轻唤,利用水的力量分开一条路再用雪的冰封,这样就能直接进入洞穴。
“我们知道主人要干什么,看我们的。”雪和水默契应道,瞬时瀑布冲击下来的水流往两边分去,雪将那条没有一丝波纹的水道冰封住,直接通向洞穴里。这时红尘用内力已蒸干了头发衣裳,往洞穴前去。
洞穴内坑坑洼洼,顶上落下的水滴滴答答地响,那弱红色的光一闪一闪的,借着弱光红尘往里走去,看着脚下印记应该不止阿鬼一人,难道是那队也在寻找圣兽的人马?想着,红尘加快脚步。
无极已来到洞穴中心处,静静地没一丝声响,他打量四周,现在的位置是在禄山的肚子内,可他连麒麟的一根毛都没发现,忽听脚步声越来越近,无极警惕地看着来时的洞穴,“是谁?”他问道,细看是红尘公子,她怎么会来?还是说她是白晶圣地的圣主!无极大胆的猜测。
红尘看了眼无极未说话,她默默环视一周,这应该是洞穴的尽头,难道圣兽不在这?
“红尘公子,真是巧啊!你也是来寻麒麟的?”无极试探道。
“麒麟?”原来他也知道圣兽叫麒麟,“你的目的。”红尘不再拐弯抹角。
“得到麒麟须。”无极也不掩饰,“你又是何目的?”无极紫色的眸子被微弱的光芒照地更加深邃明亮。
“得麒麟。”
“啊”
这时阿鬼一声叫唤打破这和谐的一幕,整个禄山开始晃动起来,洞穴内壁上的碎石开始掉落,洞内突然变的通亮,眼前洞穴尽头的石头碎裂开来,一只巨兽窝在其中,是麒麟!
红尘无极心里一紧,麒麟苏醒了,它巨大的前蹄压着的正是阿鬼,麒麟那双金色的眸子注视着红尘。
“这就是麒麟?”无极走近红尘,这家伙够大够壮,自己一个人很难得到麒麟须。
“是。”红尘脑海闪过麒麟幼时的模样,那是自己的记忆吗?很真实,她和那个美的出神入画的男子陪着小麒麟,“水镜枷楼。”是他吗?红尘默默念了句。
“水镜枷楼是谁?他是你什么人?”无极脸变严肃了,他紫色的眸子看着红尘失神的眼,是在回忆吗?
“公子,你快走。”阿鬼突然吼道,脸上是麒麟流下的口水,他自己也不知怎的就倏地从墙穿这圣兽脚下,红尘被阿鬼那一叫给惊了回来。
“醒了吗?沉了三百年后不记得我了吗?”红尘幽幽说出口,是她自己的声音。麒麟扔开阿鬼,阿鬼被振晕过去。它往红尘走去,它呼出的气体将无极与红尘的头发吹的一飘一飘的。
“你傻了吗?它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无极见红尘立在原地纹丝不动不禁急了。红尘似没听到般她直视麒麟,麒麟低下脑袋闻着红尘身上的气息,它张开了嘴对着红尘脑后咬去。
“你真的是疯了。”无极自己也很快要疯了,人家乐意做麒麟的大餐他急什么来着!他抽出鞭子往麒麟抽去,不错,很成功地引开它的注意。无极心里还惦记着麒麟须,鞭子往它的长须抽去,无极想卷住长须,麒麟哪是那么好惹的,它一口咬住无极的鞭子,无极心下一想这下糟了,麒麟眼里似是燃起了火焰咬住鞭子往一边摔去,无极整个人被带飞出去,无极松手吸住洞穴内壁,刚才好险,无极松了一口气!
麒麟的尾巴突然抽了过去,仅一鞭禄山又颤动起来,无极从内壁上掉了下来,麒麟猛地扑去,无极本能地遮住面部,自己不会就这么进了这畜生的肚子了吧!良久,无极只感觉地到麒麟就在自己面前,它呼出来的气喷在自己脸上带着丝丝湿意,他缓缓睁开眼,一把纹着银龙的剑插在麒麟跟前。
“是你救的我?”无极往后退去,问着一旁淡定若然的红尘,这时,圣从剑中出来,看了一眼无极酷酷地说道:“是主人救的你,确切地说是主人用我救的你。”圣像是个炫耀的孩子,不记年龄,圣的样貌看上去也就只是十七八岁,很俊美很空灵的少年。
“你是什么东西?”无极问地这话让圣很不高兴。
“我是圣剑剑魂。”圣回到剑中飞至红尘身边垂直悬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