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挣扎着起身才发现自己此时正被一根如同她手指粗细的麻绳五花大绑着,像虫子一样在床上拱动了一下想挣扎着下床看看可不可以找到利器将这跟捆着自己的麻绳隔断。
忽然一阵谈话声传来,似乎正在往这里走来,忙闭上眼睛假装昏迷还未醒的样子,嘿嘿……这样才能套出更多绑架自己的内幕。
“哼!我看你是对她动心了吧。”娇蛮的声音语气嘲讽的道,隐隐的还带着一点醋意,这声音她是怎么也不会认错的正是将自己掳来的楚木姚,没想到她还挺多请的,嗤!是花痴!
“怎么会呢?!我已经有了你了嘛,怎么会对她动心呢?”一道油腔滑调的男声讨好的说带,但是若是细听仍是可以听的出来那隐隐的不耐,咦?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哪里呢?
此时紧闭的门被人“吱呀”一声打开,有人进来了,听声音似乎是两个人。
“喂!她怎么还不醒?!”是那道似乎在哪里听过的声音,似乎有点担忧,嗤!有绑匪会担忧人质的吗?柳烟烟不禁在心里苦笑道。
“放心吧,她死不了!还说没对她动心呢!看看你那副德行吧!别忘了她的相好的加上她的师兄们此时也许正在商量着怎么对付你们父子俩呢!”现在她才发现楚木姚的声音是那么的那听,尖锐的刺耳。
“你放心,若是大事告成属于你的位置没人跟你抢!”那道男声此时明显的带着讽刺,位置?什么位置?还有那大事告成是什么意思?什么大事?柳烟烟的脑海里冒出无数个问号。
“哼!”楚木姚冷冷的看着躺在锦榻上的柳烟烟冷哼一声,心下暗暗发誓柳烟烟你还害的我有家归不得,在关外流浪了将近两年这笔帐我还没和你算呢,现在有多了一重隐患所以你就更留不得了!
“把她弄醒,我有事要问她。”
楚木姚从怀里掏出一只小瓶子扒开塞口在柳烟烟的鼻下轻轻的晃了晃,闻到那淡淡的清香柳烟烟不禁心下苦恼,唉……装不下去了,装作刚刚清醒的模样嘤咛一声缓缓的睁开水眸看向那立在床前的两人。
楚木姚正一脸恨意的看着自己,而站在楚木姚身侧的那男子锦衣华袍,长的好生面熟啊,眼窝下有着淡淡的浮肿,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正放肆的打量着自己,啊!他是镇南王的嫡子龙贤珩,为什么他会绑自己来这?
“唔……这是哪里?”刚张开嘴巴想说话喉咙可能因为干涩而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蹙起黛眉嘤咛一声困难的从嘴里挤出一句还算完整的话,这是那沙哑的声音连自己听了都吓了一跳。
“呵呵……堂嫂你行了?”龙贤珩露出一抹自认为和蔼可亲的笑对着柳烟烟笑眯眯道,或者应该用色迷迷的更为贴切一点。
“珩世子,呜呜……这是哪里?”忍着喉咙里那好似快要冒烟了的阵阵疼痛,蹙起黛眉水眸里凝起一层水雾眼泪汪汪的看着龙贤珩呜咽道,对付这种色胚就要对症下药……美人计!
“别怕!这里呀是一个很安全的地方,要不要喝点水?”原本就垂涎柳烟烟的美色的龙贤珩,此时在看到她那我见犹怜的娇憨模样,马上如同饥饿已久的鱼儿看到鱼饵一般马上上钩。
“你!你不要被她现在的假象给骗了,她最擅长的就是勾引男人先让你放警惕在出手对付他们,这些都是她惯用的伎俩!”楚木姚见状对着殷勤献媚的龙贤珩怒不可解道。
“呜呜……我—我……”被龙贤珩拦在怀里喂水的柳烟烟的咬紧下唇,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溢满泪水的无助的看着龙贤珩呜咽道,那个我自还为我完泪水便像那断了线的珍珠般顺着俏脸滑落,片刻后又落寞的垂下螓首,挣扎着想要挪开他的怀抱,看似是因为受到侮辱所致实则是因为她再也受不了他身上那浓烈的胭脂水粉的味道,在闻下去她肯定会大吐特吐一番。
“你,你不要得寸进尺,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这样眼巴巴的跟着我还不是为了那王妃甚至是太子妃的位子,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说她。”看到佳人落泪的龙贤珩对着对着叫喧的楚木姚冷声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