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当我喜欢他多久了?”真是的,就算是怀疑天怀疑地也不应该怀疑他宁少啊。
“喜欢的时间长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没有追到他。”这年头可不是喜欢的时间长就是伟大的,要追到人才算数。
“你就不能不提这个吗?”一提这个他的心情就变得相当的郁闷,追了这么多年的结果就是他更讨厌自己了,失败。
“对了,之前跟你说的你都记住了没有?”千万不能出差错啊。“记住了,不过他真能把真心吐出来?”很是怀疑啊。
“你就安心吧,男人跟女人其实是一样的。”她笑笑。“公子,三爷来了。”仆人赶紧对两人道。
“咳咳,快抱着我的手。”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抱个屁呀。”一真想一脚踹过去,她和他现在还没好到这地步吧。
“笨蛋,你不抱着我的手怎么演下去呢?”她想拆台吗?“我跟在你后头不就行了?”男女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啊。
“随你。”眼睛瞄到他了,整整衣服。“哟,这不是季三少嘛,怎么今儿想出来晒晒太阳了?”走到他跟前。
她真想踹他两脚,有这么跟自己喜欢的人说话的么?“你怎么在这里?”三爷黑着脸。“跟你一样出来晒太阳啊。”扇了扇扇子。
“三爷好。”她现在可是他家奴才呢,这可没敢忘。“我问的是你。”盯着她。“……”宁少黑脸,敢情人家根本就是忽略他的啊。
“我,我是跟宁少一起来的。”干嘛这么火大?啊,不对,这不是有效果了吗?“是啊,她可是陪我一起来的。”一把拉过她,一脸的得意。
她真的真的很想踹他几脚了,他忘了他的正事了吧?这怎么看起来像是两个男人在抢一个女人一样?虽然她就是那个女人,但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三爷黑着脸,他知道最近她一直去找他,但现在打扮得这么漂亮,还跟他一起出门这是怎么回事?
“爷,我只是和宁少一起出门而已。”好恐怖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果然爷对他也是有感情的吧?看到她和他一起出门所以生气了。
“谁说的?你明明就是喜欢我才和我一起出门的。”才不放过她呢。她忍不住冒冷汗,大哥啊,你怎么不看看情况再说话啊,这会害死她的。
“……”盯。“不,不是,我,我只是。”三爷啊,我绝对没有要和你抢男人的意思啊,不要发火不要生气啊。
“怎么?你说喜欢我是假的吗?”一脸受伤的看着她。她真的怀疑这货是谁了:“是真的。”死就死吧,她的十件好事啊。
“……”这下该宁少吃惊了。“我喜欢上你了。”拼了。“……”这好像跟之前说的有点不一样啊,接下来要怎么说来着?
“爷,请您成全我们。”药下猛点。“这跟我有关系吗?”冷眼看着她。“呃?您是我家爷啊。”可是主子呢。
“没记错的话,老四已经把你扔给老五了吧。”他可不是她的主子。“好像是哦。”她都忘了,但是季府主子。
“哼,我要娶这个女人为妻了,你就不说点什么?”宁少越说越变样了,她和他的仆人都急了,这都变成什么了?
“祝福你们。”三爷突然大笑道:“终于摆脱你这个变态男了,真是太好了。”众人皆黑线,这变得也太快了吧。
“我告诉你我喜欢的人是你,是你,是你。”宁少火了。“那她呢?”三爷指着她问。“她?她只不过是个炮火而已。”一拳拍过来。“不要啊。”尖叫着。
“醒醒,醒醒。”努力拍打着她的脸。“啊!”尖叫着爬起来。“你做噩梦了?”冬儿担心的看着她。“梦?”这下看清楚人了,哦,这还是夜晚呢。
“你做什么梦啦?叫得那么大声。”把她一下子就给惊醒了。“我梦见宁少要杀我。”为了她家爷要灭她的口。
“……你的梦还真是精彩啊。”听她说完后说出自己的感想。“不过,你也真是的,干嘛要去招惹宁公子呢?”
“在梦里谁知道啊,要是在现实中我死也不……!”她忘了,天一亮她就得去帮他,而且还要跟他在爷面前表演。
“是吧,知道就好了。天要亮了,快睡吧。”冬儿打着呵欠,梦都被她给惊醒了。“嗯。”顺从的躺下,不行,如果真跟自己梦里一样发展下去的话怎么办?她真死在他手上?
“不是吧?你一早来就是告诉我这个不行?”宁少那个火啊。“对,不能用这招。”到时就是她死得很惨了。
“我都计划好了,你才来跟我说不行?”耍他吗?“说到底美人计什么的对爷是没用的。”她道。
“这又不是对他用。”怒。“安心吧,我有办法知道爷对你的感觉是怎样的。”只要不让她牺牲,她什么都想得出来。
“那现在要怎么办?我昨晚已经让状元去邀请他了。”估计昨晚请帖就已经送去了,难不成现在让他去取消掉?
“不用不用,我有办法。”她得意一笑,这太简单了,要知道一个人心里有没有另一个人,这对她而言实在是小菜一碟啊。
“那美人计呢?”作废了?“不要提美人计了。”她还想多活几年呢。“你完全让人无法理解。”变得也太快了,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全交给我吧。”拍着自己的胸脯道:“状元郎约爷在状元楼吧?我去了。”她得去早早把事情打点好。
“公子,她真的没问题吗?”书童很是担心啊。“没问题才怪。”他可不要乖乖在家等着的:“我们走。”怎么也得去瞧瞧啊。
“爷,您来了。”瞧她真的变成奴才了,一看到自家爷那狗腿样。“你还真是无处不在。”最近好像她总喜欢在自己周围转悠,她在打什么算盘?
“别这么说嘛,您可是我的主子啊。”哪里有主哪里就有奴。“季三公子家的奴才还真是好奴才啊。”状元郎还不如不开口。
“状元说有首新词想跟我讨论一下?”坐下,他就是冲着这个才来的。“嗯,来人,拿上来。”仆人听话的拿了上来。
“请看看。”三爷接过打开看起来:“嗯,是首好词。”果然真不愧是当朝状元啊,文学就是比一般人要出众。
“不,我想了很久总觉得有哪不太对劲,可又总是不知到底是哪,所以才请您来一起讨论讨论的。”其实是首词是宁少给他的,不过为什么宁少没来?
“不,我觉得这已经是绝佳的句子了。”三爷摇头,没有哪不对劲的地方。状元郎还真穷词了,宁少不是说很快就到的吗?为什么还没来?
“您在等什么人吗?”三爷发现他的异常了。“没有,没有。”赶紧打哈哈,京城谁不知晓宁少和季三爷的事啊?
“那还有什么词要讨论的吗?”就一首?“爷,其实我之前也得到了一首绝佳的诗。”她赶紧出来道,这状元就一木脑袋,没话不知道找话谈吗?
“哼,你又有?”之前的事他可没有忘记啊。“嗯,请听我念来。”说诗词她可是高手,只是得注意别用错了就行了。
“红笺小字,说尽平生意。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斜阳独倚西楼,遥山恰对帘钩。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哈哈,这可是宁少最佳的写照啊。
“不知这是何人所作?”状元郎问,她得意的笑笑,嘿嘿,看来现在这首还未人知晓,但总有一天会被世人所知的。
“我也不知,只是觉得词很美就记下来了。”她又不认识他。“哼。”三爷瞪了她一眼,之前那首,还有现在这首,这不是他教的还能是谁?
“爷,您怎么看?”问。“你都说是好词了我还能说什么?”那个该死的宁晓轩到底给了她什么好处了?她竟这么帮他。
“不是啊,我是问感想是什么?”得知道爷对宁少到底是种什么感情才行。“很好的一首词。”除此之外他还能说什么?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今天还有件事没有办,我先失陪了。”状元郎突然道。三爷自然不好留人:“请。”
“爷,您到底对这个的感想是什么?”她追问。“你真是烦人,喜欢上一个人那就告诉她,努力去追啊。”真是的,她还真大胆啊。
“可如果对方不喜欢呢?”这是个问题啊。“那放弃啊。”“可无论如何也放弃不了呢?”问。
“你到底想问什么?”他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陪她在这扯。
“我就是想知道您对宁少的感觉是什么?”直接问出。“敌人,对手。”终于问出来了啊,还以为她会一直这么打哈哈呢。
“爷,您喜欢他吗?”再问。“不喜欢。”能喜欢上才怪呢。“爷,您在说不喜欢的时候脸变红了,音量提高了,而且手还拍桌子了。”
“这又怎么了?我是气的。”一提起他他就冒火。“是么?”她知道真相了。“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你到底是谁家奴才?”干嘛像质问一样?
“爷,其实我还有首好词,很不错的哦。啊,这不是宁少作的,您放心吧。”知道想知道的东西后心情就变轻松了。
“我不想知道。”哼!“真的很好哦,您不听是您的损失。”“不想知道就是不想知道。”这个死奴才。
“公子,您看她到底在搞什么?”书童问尊在墙角的宁家公子。“谁知道呢。”气死他了,这就是她的计谋?他居然把自己当敌人,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