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跑了?”霸天不确定得看着朱妲,对于这个霉女来说,霸天还是非常顾忌的。
“不会啦,不会啦,就是再给我一座金山银山,我也不跑了。”有如此的“美色”在前,又有这么多的好吃的,我干吗要跑。
霸天帮朱妲解开绳子。朱妲现在的样子,绝对是名副其实的猪。一个窜身,朱妲就冲到了桌子前面,什么筷子啊,勺子阿通通不用,双手端起盘子,探上嘴巴,像一头猪一样开吃。
“你……前世不会是一头猪吧?!”霸天看着朱妲的吃相,唯一想到了可以解释的理由只有这个。
“啊,你怎么知道。”朱妲百忙之中,还能抽出时间来回复霸天的问话。
天哪,这不会是真的吧?这个女人竟然毫不顾及地说的前世是一头猪?!霸天直觉得伸手探上朱妲的额头,咦,没有发烧啊。
“干什么,混蛋。”朱妲坐在车子上,大吃大喝的同时,仍不忘对哪个对她毛手毛脚的来一腿“佛山无影脚”。
“啊……该死的女人……”
伴随着哐哧、哗啦的声音,霸天一不小心被朱妲连人带车门一起踢下了撵车。
“啊——”所有的随从全部在第一时间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突发的一切。
“王——”郎平和郎站在瞬间反映过来之后,立刻下马跑到霸天的身边。
“都给孤王闭上眼睛。”霸天凶神恶煞的脸上,漫布阴云。该死的女人,竟敢我的丢脸。
扑通——
所有的仆人全部都低着头,跪倒在地。太可怕了,原来王的脸这么可怕,好像凶神一样。怪不得那个丑女要尖叫,还把王……给踢了出来。
误会就是如此产生的。
珠儿吓得从马上滑了下来。刚才那个男人的脸真的好可怕。可是,如果刚才自己没有看错的话,车里面正在大吃大喝的那个女人,不会是小姐吧?
霸天一步一步,带着沉重的煞气,向已经失去了门楣的撵车走去。
朱妲犹不自知的继续啃着猪骨头。汗,朱妲连自己的同类都吃。
珠儿看着霸天疯狂的向撵车冲去,想都没想都边跑边喊道。“小姐,小心呢——”
朱妲和郎平几乎同时回头去看正在狂奔的珠儿。
首先是朱妲愣愣的叼着猪骨头,看着一路向她狂奔挥手的珠儿。
“呜呜呜呜呜……”朱妲的话,我们可以理解为:那是珠儿吗?
而郎平早在朱妲回头的那一刻就站了起来,跑过去一把把珠儿抱进怀里,一手把她的嘴巴捂上,一手把她按在地上。
“该死的,你不想活了啊。”郎平小声地骂着珠儿。真是吓死他了,这个小丫头,竟然在王暴怒的时候冲上来,不想活了啊。
想起刚才自己的心差点被她吓得跳出来,郎平的脸上就是一阵痉挛。
“呜呜呜,呜呜……”珠儿的话,我们可以理解为。放开我,放开……
“老实点,听话。”郎平可不打算放开她。
“啊……”手掌的刺痛,让郎平小声的低吟出声。该死的,这个小丫头竟然咬人。
郎平火怒的眸子瞪上珠儿挑衅的眼眸,坚持了不一会儿,竟然败下阵来。
“你们别闹了。”郎站跪在他们的身边,一直注视着霸天的情形。
王看上去很生气呢,那个女人就是王带回来的。还真是难看呢,不仅长得丑,连一点修养都没有,你看看,吃得满身都是,竟然还叼着骨头,不是猪就是狗。好邋遢阿,这种女人,怎么能配得上高贵的王呢。还是劝王早早地把这样的女人处决了好。
朱妲至今仍未注意到霸天的情景。现在,朱妲的目光完全被珠儿和郎平所吸引。
啊,珠儿和那个男的在干吗?搂搂抱抱的,难道要交配?
用满是油腻的手拿下叼在嘴巴的猪骨头,朱妲高声对着珠儿大喊:“珠儿,你在干吗?交配吗?”
扑通——
所有的人,不管是站着的霸天,还是跪在地上的仆人们,全部卧倒。
“该死的,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脑子……”霸天从地上爬起来。我的面子,全被这个女人给丢光了。该死的,我是发了什么疯,竟然带这样一个疯女人回来。
珠儿和郎平原来抱在一起的身子,在朱妲的一句话下,就像被王母娘娘分开的牛郎和织女,中间的那个跨度,岂是银河可以相提并论的。
对于朱妲,众人已经无语。特别是郎平和郎战,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朱妲给就地正法了。
可是没有霸天的命令,他们什么都不可以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嚣张无知的朱妲,继续坐在王的撵车上作威作福。
霸天阴霾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恐怖的煞气冲天而起。迟钝的朱妲终于感觉到了可怕的气息正在逐渐向她靠近。她东瞧瞧西看看,最终确定了那个带给她危险的人,正是直冲他而来的霸天。
刚才的那个温雅的霸天已经不见了,现在霸天只是恐怖绝杀的存在。朱妲艰难的吞吞口水。现在她终于可以理解为什么他叫霸天了。
那种独霸天下,舍我其谁的气势,除了面前的这个男人,普天之下,还有谁有?
“你……你……你……你想做什么?”朱妲畏缩在撵车的角落里,害怕的看着天神一般的霸天。
“我想干什么?该死的女人……”霸天一脚踏上撵车,立到朱妲的面前,以无比锐利的眼神儿,凌迟朱妲。
“啊——”朱妲大叫一声。
扑通——
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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