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柳静儿不以为那些人会看上牛奶,难道是巧合?还是这客栈有什么人是他们的目标?
“都是些小喽喽,不用在意,我可是看到了个大人物。”牛奶回到空间,通过传音和柳静儿解释。
“什么大人物?”柳静儿并不怎么在意。
“上次偷袭的人,给疯老头下毒的人,而且他们好像抓了什么人。”
柳静儿一惊,怎么会?难道他猜到了,她会绕路走?抓人,抓了什么人?难道抓了清心和灵竹?
……
赵家,赵家是这镇上唯一的大户,各种经营都有涉猎,可算得上这小镇上的首富了。
可是谁也不知道,这赵家其实是月奚国在这小镇上的一个据点而已。当初天机老人上西陵山隐居,天道就早已做好准备,没想到天机老人在这山上隐居了十多年并没有什么情况,而天道也早已决定靠自已找到天机女。
当初师父卜卦,窥得天机,可是却一点也不告诉自已,只是把天机叫过去,他恨啊,为什么师父这么偏心。于是他也悄悄的过去,毕竟师父不比常人,不能靠得太近,可是听到一星半点也足够他兴奋得了。
“天机女…为善则昌,为恶则灭。”虽然师父警觉的没有再说下去,可是听到这几句话,足以让他有了明显的目标,于是他连夜逃出了师门,在月奚国用这个秘密交换,做了国师。
虽然天道的本事不及天机老人,毕竟还是有点真本事的,在月奚国也做了几件大事,于是声望日益高涨,有了如今的地位。
然而他却理解错了师父关于天机女的真言的解释。
前几个月,他卜卦似有所感,卦象虽然没有明确的指示,可是他知道天机女降世了。
他知道自已卜不准,但是天机老人一定会有办法,于是传令严密监视天机老人的动向,有什么异动一定要告诉他。当他在得知天机老人下山时,仰天狂笑,终于,他的等待有了回报。
于是他命人尾随,可是却被天机甩掉了,约莫过了一月多,天机回到山上,并得知他收了个女弟子,他知道自已的猜想八九不离十了。于是命人围攻西陵山顶,虽然天机老人样样比他强,可是有一点,天机老人念旧心软,于是他才能借机给他下毒,没成想在最后关头却让那丫头给救了出去。
天道大师守着那处地方好几天,没想还有人过去,一个小童和一个小丫头,于是抓了来问,两人也都机灵,只说是上山寻些草药好去卖。
他并不相信这两人的说辞,于是带着他们到了这个小镇,关在地牢。
天道大师不只在这个小镇,在整个西陵山山脚,除了没人出没的地方外,其他地方都安排了人,并命人搜山。想必一个女人带着一个中毒的老头,在山中也躲不了多久。
可是过去快一个月了,并没有什么消息,这让他心烦意乱,而国君也在招他回月奚国议事。
于是他只好把人撤回来,打算过两天就回月奚国了。
只是他没想到,就在他撤人后,有人从山上下来了。
宁静的大半夜,黑压压的伸手不见五指,大地一片萧瑟无声,仿佛所有的时间全部静止在这里,一动也不能动。
在这阴沉的夜色下,一袭黑影,足尖一点,轻巧的落在城门上石墙上,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快地移动,不过眨眼之间,突然又消失了踪影。
这抹影子的主人,纵身落在效外一栋大宅的门前,在没有月娘的照射下,黑夜中连她一丝轮廓也不得窥。
良久,终是腾空一翻,纵入这栋大宅之中,不见了踪影。
突然大宅的东边响起了“走水”的叫声,看样子这火势似乎还不小,宅子中的人全都跑去灭火了。
在这同时,宅子中一处地牢,一个只露出眼睛的黑衣人走进来,看着里面空空的牢房,里面只关押了两个人,两个女人,两人都被打的面目全非,很难辨认。
柳静儿气愤难平,竟然对女孩子下手,这群人渣。
拿不定哪个是灵竹,只好出声,“灵竹?”
其中一人猛然睁眼,泪流满面,小姐来救她了,小姐没有丢下她。
“小姐,我…在这…”说这么几个字都费了她全身的力气。
柳静儿顿时心安,其实在来之前,她很怕灵竹不在这里,现在没看到清心,就明白了,那么小的一个小孩子。
在扶灵竹出地牢时,灵竹央求柳静儿,“小姐,能不能带上她,她吃了很多苦。”心内的酸楚令她话都说不完整。
柳静儿明白灵竹的意思,可是现在她只有一个人,救两个人估计,很难。
“小姐,我一个人走,我可以的,你扶她吧,她……没办法走路了。”灵竹扶着墙,崔促着她,生怕小姐不救她。
看着灵竹哀切的眼神,柳静儿没法,走进另一边,把自已的外衣脱下给这女子披上,将她背起。
女子并没有挣扎,只是这样睁着毫无生气的眼睛,任柳静儿折腾。
刚出地牢,隐在墙根下,不行,这样下去,她一个都救不了,怎么办?除非让她们进空间。
柳静儿犹豫不决,第一次见面的人,就把自已的底牌露出,似乎是不智的,可是看着这个女人破碎的身子,和没有生气的眼睛,她第一次犹豫了。
“徒儿啊,给她下点迷药吧,这样,你也轻松点。”脑中传来天机老人的叹息声。
就赌一把,手一挥,迷药瞬间产生作用,心念一动,这个女人就消失了,灵竹低呼。
连忙捂住灵竹的嘴,把她也弄进空间,在空间中,灵竹虽然有诸多疑惑,可是这当口并没有问出。
只是见到天机老人红了眼眶,清心的处境,想必也猜到了。
天机老人拍拍灵竹的背,“孩子,休息吧,这次是我连累你们了。”
灵竹摇摇头,大哭起来,那些人用清心威胁她说出小姐是谁的时候,她差一点就坚持不住,要不是清心自已往刀尖上撞去,她可能就说了,可是想到柳府的那么多人,她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