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乔娜忘记了自己的不安,现在的爱德华就像是最亲切的朋友,最无害的魔宠,哦,比喻不当,反正,没有一点平时的帝王气势,让乔娜不由的放松再放松,连自己的手一直被爱德华握在的都没有半点查觉.
酒有让人迷醉的作用,只是一小杯,乔娜的就觉得思考能力随着自己远去,迷迷的看着爱德华,只知道天底下好看的人都不如他,不,她已想不起什么天底下的谁谁谁了,眼里只有他,英俊的让人无法移目的家伙.
"你真是让人嫉妒"有些累,软软的靠在爱德华的肩膀上,放松的把自己的重量靠了过去.没了防备,没了理智,也没有了羞怯,安心放松后的舒适,简单的心思,似乎在母亲的怀里一样的心思,全身心的交托.
"你不用嫉妒,全是你的啊!"爱德华笑了,笑得是那样的心满意足,这一刻她是全心身的只有他,以前的一切都成了过去,还将拥有她的后半生.
"我的么?"乔娜眯起眼,伸手攀住了他的颈,另一手在他的脸上摸搓捏揉,"真的是我的么?"
总觉得不过瘾,干脆凑上嘴去,一阵狼啃.
"谢谢你喜欢这张脸,不过,不是这样亲的,要这样才对!"爱德华放纵的给了她一个令人窒息的吻.夜深人静,不,人不会静,今晚是那样的令人期待,怎么可以静下来呢?
"你确定了吧?陪我一生一世!"爱德华还想听听乔娜的保证,虽然知道她多数的时候,有点说话不算话,但是他还是想确定一下.
"什么?"显然他的话白问了,乔娜已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低低的喘息声,还有全身发烫的体温,让爱德华不自觉的火热冲动起来.
"不用确定,我会让你确定的."
酒有让人迷醉的作用,身体累了,舒适安心的放松下来,但是理智却还是清醒的.觉得爱德华握着她的手是那么的烫人,站起身,借着挑菜甩开了他的手.
爱德华看着她不由的轻笑起来,看着乔娜的脸上升起两团红晕,还有狠狠瞪过来的眼神,得意的冲乔娜一举杯,一饮而尽.乔娜不想坐回去,爱德华眼神的温度简直是把寝宫里的空气都点燃了,而她却是处在这无声的燃烧中心,害怕却不恐惧,羞怯却又愉悦,心越跳越快,不敢再看爱德华,匆匆的吃了几口菜,"我要去洗浴了."
乔娜咬住了唇,天,她想以洗浴去逃避爱德华的视线,但是,洗浴这样的私密的话,说给他听,似乎让人觉得有着另类的暧昧,更加的让乔娜无措了.
大爱德华的笑声中,飞也似的逃出去,一头钻进水里,心砰砰直跳的似乎全宫殿的人都能听到.温水亲呢的包围着身体,有点像是爱德华抱着她的时候的感觉.乔娜看到自己白皙的肌肤在清澈的水里现出另样的光泽,赶紧的闭上了眼.她在胡思乱想什么?以前想着就嫁给了爱德华也是假成婚,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肌肤相亲的时候,现在?现在她不知道啦,想都不敢想爱德华和她肌肤之亲会是什么样子,心头怕怕,即然这样,不如干脆就当做是假结婚,省得自己不得安宁.
打定了主意,心跳平稳了下来,但却似有着小小的遗憾似的,心情有点沉郁.
"你想洗到什么时候?还是想要我和你一起来洗?"
门口轻响两下,传来爱德华的声音.乔娜吓了一大跳,她进来多久了?哦,忘记了.
"不许进来!"七手八脚的抓起浴池边的白丝长袍,慌乱的套在自己的身上.
"没事吧?"爱德华带笑的声音让乔娜心再乱了起来.
这是爱德华的寝宫,浴池又大又舒适美丽,池水也是从喷泉里流出来,不停的换水的,多少人洗都没有问题,但是只有一个,乔娜在心里抱怨,这么奢侈干么不多建一个浴池?赤了脚,拉开了门,"你可以洗了."
正闪身而过,但是却被爱德华伸手拦了下来,"头发没有干!"
手摸上乔娜滴着水的长发,看着乔娜迷惑不解的抬头,清新出水的她,如雨后初绽的花蕾,肌肤白皙如雪,明眸无暇,伙唇红润微张,优雅的颈,往下是纤细而玲珑的曲线,被隐在宽大的柔软的丝袍里,勾人遐想,爱德华不由的咽了口口水,手动处,施放了一个小小的风术,带着少少的火元素,变成热风,吹过乔娜的长发,让滴水的长发渐渐的变得干爽起来.
"别动,等我!"爱德华僵硬的转身,推门进了浴室.
哗哗的水响声传来,乔娜的脸还再次的热起来,他叫她等他!什么意思吗?他说她就听?才不要!暖风很快就把她的长发吹干,乔娜看着那金碧灿烂的帝王大床,怯怯的止了步,这是爱德华的专用大床,她该怎么办?上去睡吗?可是,可是,她不想嗯,是羞且怕.不睡?那她又要怎么办?今天是大婚啊,她能到哪去睡?
"想什么?"腰被有力的大手撑握.
"啊?你你怎么这么快?"乔娜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熟悉的味道,安全令人着迷.
"再不快点,天都要亮了!"爱德华笑着一用力,将乔娜抱在了怀里.
"放我下来!"乔娜脚不着地,心里更慌了.他想干什么?
"你不累么?"爱德华把她放在了温暖的大床上,在她身边躺下.乔娜赶紧的站起来,"你"
"睡吧,放心,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就当做是平常睡觉多了个抱枕好了!"爱德华深沉的眼里似乎平静的很,伸出手,"你也肯定累了!睡吧!"
看到爱德华平静的样子,乔娜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唇,是自己想多了,爱德华不会勉强她的,只是像平常一样睡觉罢了,以前也不是没有过,爱德华的怀抱对她来讲也不陌生啊,相反,那种宽厚坚实感觉,有种安全的味道,让她能安心放松的睡个好觉的.一切不会改变,那就好!
躺下身,自然的窝进了爱德华的怀里,那里无比的契合着她的存在.
"你今晚是第一次喝酒是吗?"爱德华拿起乔娜纤细的小手,团在自己的掌中.
"嗯,酒一点也不好喝,为什么你们会这么喜欢它?"乔娜放松下来,不再紧张,伸手抓住爱德华的手,对齐了,看看爱德华的手竟然比自己的要长出一指节度使大人来,有些不可思议,明明看起来他的手不很大的,怎么会大这么多?握成拳,放在他的手心里,刚好能包得住.而她则是两手合起来也包不住他的一只手.
"喝酒的人都是在喝自己的感情!"爱德华轻轻的亲着乔娜的脸颊,嗅着她颈边的芳香,眼神更浓烈,只是乔娜没能发现,她的好奇,转向爱德华的肩膀,以前悄悄的比过,但是,还是很新奇,小手不老实的爬了上去.
"好痒,不准咬我!"乔娜笑着缩了缩头,避开爱德华咬得痒痒的耳朵.
"痒么?还有更痒的呢!"爱德华也痒,是心痒,面对着自己娇美如花蕾初绽的皇后,还得忍着,能不心痒难耐耐么?伸手在乔娜的细腰上一抚.
正是乔娜的敏感处,顿里让她痒的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好啊,敢搔我痒,让你也尝尝厉害!"
乔娜也不客气,伸手正是爱德华宽阔的胸膛,用力的一捏,爱德华一声闷哼,让她得意起来,"看你还惹不惹我?"乔娜笑着从爱德华的颈边抬起头.
那深幽如海的眼,让乔娜心里咯的一下,颤抖起来.
"乔娜,你准备好了没?"沙哑而危险的声音在乔娜的耳边响起,但乔娜却迷惑在那让人沉醉的眼睛里.
"准备什么?"
"准备做我的皇后啊?"爱德华急切的吻上乔娜伙嫩的唇,不给她回答的机会,不管她是准备好了,还是没有准备好,他都会要她逃不开,走不掉的.
"唔?"乔娜不知道该是挣扎好,还是配合好,爱德华的动作好让人害羞,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竟不讨厌,反而,还有一点喜欢,真的,那种被人像珍宝一样需要和亲吻的感觉真的不坏!
可是,可是,为什么到最后会是这样的情况?一身的青紫酸痛,让人羞且恼,开始是怎么发生的?不太清楚,后来是怎么结束的?也不太清楚了.唯一清楚的是,爱德华那个坏蛋又一次的说话不算话,算计她了,什么叫做不勉强她,她有说答应他吗?
天已是到了中午了,她很累很困,完全可以一觉睡到晚上去,如果不是侍女在门外小心的叫她起床吃饭的话.除了羞恼还有痛恨,爱德华那个家伙不知道跑到那去了,把她一个人丢在寝宫里,要是让她看到他一定要把他给打成猪猡兽.紧紧实实的把自己包了个结实,然后,然后,帝国的现任皇后,乔娜大小姐,钻了地道,逃回自己原来住的侧宫里.
没有人在外面站门把守,乔娜觉得安全很多,肚子饿得受不了,把食物当做是爱德华那个坏蛋,狠狠的咬,本以为羞愤难已自禁,会睡不着的,但是实在太累太困了,很快却睡得昏昏沉沉的,直到有人欺身逼近!
"什么人?"侧宫里没有点上魔法灯,天已暗了下去,又到了晚上,只有殿外的路灯时明时暗.
"是你?!"乔娜的惊诧只有一瞬间,那让她安心而又熟悉的味道立时告诉了她来的人是谁了.
"为什么跑到这里来?侍卫们还以为你不见了,被人抓走了."爱德华笑着说,伸手就要去抱乔娜.却被乔娜一掌狠狠的打开.
"要你管!走开!"
"怎么生气了?告诉我,谁让你生气了!"爱德华仍是不死心,再次的伸手,这一次,还是被推开了.
"你,就是你,说话不算话,明明说好了,不会勉强我的,为什么要那么做?"乔娜的羞恼被点燃.
"我没有勉强你啊?你想想看,你什么时候说过不要的?"
不正经的话,让乔娜的脸一下子全红了,她记不清楚了,但是却还是有印象的,从头到尾,好像都没有说过一次。
不,哦,有,刚开始很痛很痛的时候说过,但是却是直接被他给忽略了,那种情况下说不,好象也不能怪他停不下来吧!
后来,后来她不想了,反正都是些,是些让人羞不可抑的情况!
"都是你,都是你!让别人笑我!"不讲理,就不讲理了,想到别人知道她和他昨夜发生的事,她就失了理智.
"没有人会笑你!"爱德华终是偷袭得手,坐在床沿上,把乔娜半搂半抱的带进自己的怀里."你想啊,人是怎么生下来的?要是有人会笑你,那还不就等于在笑自己?何况,夫妻两个在一起,有什么可笑?"
"你,就你会说.我不管啦.我不要看到你!"把头闷闷的扎进爱德华的怀里,乔娜耍赖起来.
"你吃饭了没有?"爱德华却不管她的小性子,先问起了她的肚子饿不饿.
"饿了."乔娜只吃了一点东西,后来全都是在睡觉,这一觉醒来,真是饿的不浅.
"那,这是给你带的,你看喜欢不喜欢?"爱德华随手从空间戒指里掏出一一大盘的食物来.
"好香!"乔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是啊,好香!"爱德华看着慵懒躺在怀里的乔娜,红滟滟的嘴唇,被亲吻得青紫交错的雪肌,也忍不住食指大动,咽下了口水.他对她的想望,真的不是简单就能满足的.
时光似乎是一种比流水还要快的东西,而不知道为什么,乔娜渐渐的被模糊了时间的概念.
因为每一刻,她都只记得现在,忘记了过去,也不用管未来.
皇后是不能涉政的,但是在爱德华的书房里,却被添加了一张大书桌,另一面墙上,满满一墙她喜欢的杂书乱章.不过,最后,她最常做的事是,望着她的丈夫,英明神伟的皇帝发呆,这好像成了她最新的嗜好.
当然,在所有的书里,也有不少是她不爱看的后宫帐册,还有数十本关于西北的简报.
爱德华那莫名其妙的别有用心的封赏,让她也摸不着头脑,西北,她要来干什么?还不如去她专用的炼金室里去做一下试验呢.爱德华出去和那帮子大臣开会去了,说是南方的河讯来之前,如果不能打通到西北的大河,那么就要再等一年的时间了.
皇后不涉政的,本为她是属意用魔法调动擎天山峰上的积雪,以解西北的旱情,但是经过仔细的推敲,那是价目异想天开的蠢点子.而一个小河工提出的将南方的水导到西北的方案则要可行的多.只是,这事不再由她接管.
"你要去那里?"才走到书社的门口,就看到爱德华站在大殿的门口.乔娜停了脚步,等爱德华走过来。
"我要去炼金室."
"都快要天黑了,别去了."爱德华看看天色,已是下午时分.
"还早着呢,我只是去看看,你忙你的事吧."乔娜用手把爱德华的常穿的紫袍外带折皱展开,打量着脸上不带着一分疲惫他。
"你上次说是去看看,结果看了两天都不出来,我的事不忙,有他们在,我倒是可以抽空陪陪你."爱德华一脸的正经神色,让乔娜不由的抽了抽嘴角。
每每,他都好似怕她跑了一样,心里高兴着,可是看到爱德华身后那一大排欲言又止,神色凝重着急的大臣们,乔娜知道爱德华又是在找借口.
"啊,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一卷书没有看完,你先去做事,我去看书了,晚上你吃什么,我给你做!"乔娜转移话题很是驾轻就熟.
"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吃."
"那你快去啊,早点把事解决了勉得我等你."乔娜把爱德华往在殿那边推.
那一个个神色凝重,肃穆的侍卫和在臣位,可以明显得看得出他们上翘的嘴角,正在无声的在偷笑,乔娜赶紧跑回书房去.
有时候,幸福似乎就是平平淡淡中进行,有时却也能因饮一口水而改变.
书房里有一道密门,直接可能通到爱德华的寝宫里,乔娜喜欢这条近道,找着时间她就会从里面冒出来,不过除了第一次把爱德华吓了一跳之外,后来再也没有吓到他过.手中端着清香的粥,这是最新的创做了,很合爱德华的胃口.但是在打开暗门的一瞬间,乔娜停了手,因为门外,有人正在低声说话。
"维斯特王子现在身负重伤,下落不明."
乔娜的手几乎端不住手中的碗.维斯特?维斯特他怎么呢?
"下落不明?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斩草除根,你们怎么会范这样大的错误?"
那个熟悉的声音有压抑不住的怒气,如一把刀狠狠的插在了乔娜的心口上,让她痛得麻木,喘不过气来,耳朵轰然做响.他曾对她分析过帕瑞的现状,如果没有一个正统的继承人的话,那么就会发生内乱,只要用心运筹,就能让它在几年的时间,会四分五裂,几百年来,还没有这样的机会出现,在乱的基础上,统一大陆的契机就会出现.塞姆德成了帝国的半附庸国,只要慢慢的侵吞,它便可能从此一蹶不振,直至消散都有可能.
他向来好谋略,他说让奴隶不再是奴隶,说,大陆纷乱千年终归是要统一的.
第一件他做到了,用不了多久,帝国所有的奴隶都会慢慢的转变成平民,而有才能的人也将得到重用,可能想见,这国的繁荣昌盛就在眼前.每一个步骤都在按着他的计谋前行,隐隐中,他似乎撑握了命运的齿轮,宰控着整个大陆的未来.他是一个伟大的帝王,一个千古少有的帝王。
可是,为什么她所有的努力和妥协也换不回维斯特的生命?难道说神按排了他的存在,就要把维斯特给陪葬么?
不,不公平,维斯特有什么错?那个纯朴正直的少年,凭什么就没有活下去的权利?如果说神偏心爱德华,那么,她就是逆神,也要站在维斯特的那一边.爱德华的算计让她曾经恐惧过,可是她却忘记了,只看到了他对自己的珍视,也许让她陷入他的迷情中,也是他计算的一环.想到这里,心里就似裂开了一样,愤怒和伤心冲垮了她的理智.
"咚"手中的银盘掉在地上,打开暗门,冲了出去.
"是你下的手?为什么?"乔娜僵硬的吐出话来.暗风本是一惊,手中的长剑已是出鞘,指向乔娜,但是马上发现是皇后,又收了回去.只是他的动作乔娜已视而不见,看到的只是爱德华,愤怒和伤心也是因为他.
"不是我!"爱德华冷然的看着她,心中燃烧着愤怒,他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么?
"你还想抵赖?我都听到了,你这个卑鄙小人!自私自利的魔鬼,你以玩弄别人为乐趣吗?天下没有你得不到的是不是,如果有,你就会不择手段的却抢,去杀?"乔娜抬手怒指着那张让她心绪迷乱的俊脸,万分的伤心,一切都是骗她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骗她的.她算什么?他利用的工具?还是一个随意戏耍的肤浅女人?
"你住口!"爱德华大吼一声,"你的心里就只有维斯特是不是?我在你的心里就只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是不是?那你为什么还要嫁给我?嫁给我了,就不许你再去想他.你是我的,你知道不知道?"
"我不是你的,你休想再利用我,戏耍我,我恨你!"乔娜已红了眼,巨大的伤和愤怒要把她击倒,可是她不要在他的面前示弱,眼泪流下来之前,她转身冲回了地道,她要离开这个令人羞耻充满欺骗算计的地方,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碰"乔娜的身后是巨大的书桌倒地的声音。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给我拦住她,抓回来!"一个沉郁暴怒的声音在咆哮.所有的沉稳和精明,被那短短的几句话打的七零八落,在她的面前,他没有半点防备,以为她已经接爱了他的全部,所有他毫无保留的交出了自己的心,结果?
结果就是这样,为了一个早就不相干的人,狠狠的给他来一刀.哦,不,或者说,她从来都没有真正的过他,维斯特才是她心里一直存在着的,他在她的心里是什么位置?
可怜可笑的自以为是,以为她肯留下来,说肯当他的皇后,所以就一切都没有问题了,谁能想得到,原来根本就是经不起半点的考验啊!可恨可笑,可怜怜可悲!
论起逃路的功夫,说实在的,还没有几个人能赶得上乔娜的,毕竟是从来培养出来的天份啊.皇宫也是困不住她的,在爱德华的人手还没有将皇宫警戒森严的时候,乔娜已跑出了皇宫.只是眼泪止不住的流,怎么也停不下来,穿着一身光鲜的衣裙,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疯婆子.
"讨厌,讨厌!"乔娜缩在巷子的角落里,捂住了脸.
身后不远入的一道门却吱呀一声的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妇女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只菜蓝,看到了坐在地上的乔娜,愣了一下.
"你怎么呢?"
"没事!"乔娜捂着脸,扎在怀里不肯抬头,现在的她一定是一身的狼狈丢人,怕是世上没有人会比她更加的可怜可悲,被人如此的戏弄欺骗和伤害.她其实应该马上去帕瑞找维斯特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委屈伤心的只想先找一个地方呆着舔舔作伤口,身上睥力气好像是随着眼泪流光了一样.
她在歇一歇了."不如,到我家里去吧,喝点水,洗个脸,睡一觉起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那妇女声音一片的柔和温文,让人不由年起了好感,尤其是在人最无助的时候,就像是在最冷的时候递过来的棉衣.
"啊,你?"乔娜忍不住抬头,意外的看到一张熟悉的脸米丽,为了救她而死的品良的未婚妻,竟是她!世界真是小!
"你认识我?"米丽脸上疑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乔娜,但是却认不出来,乔娜当时见她的时候是乔娜装过的.
"不,不认识!"乔娜摸了摸脸,觉得有些难为情,品良,在她的心里是一个不能释怀的结,米丽,这个善良而美丽的女子,也让她敬重.
"夫人,到我家坐坐吧!我丈夫现在不在家,很清静的."米丽笑得柔和而贤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