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走了,走了之后不要想我,不要找我,我。
你很好。真的。但是,我不适合你,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调皮坏丫头,我走喽,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比我好一万倍的女生。呜呜……我,对不起哦,你是个大好人的,呜呜……
血战无令寸木剑画急军凭此调,
长山千里险山恶水四足谁我借!
风凉露重鹅毛凉我举步不足难,
只叹两军溢血只为骨血千秋在。
这首诗是我每个夜晚都会在梦中听到的诗,送给你。
忘了我,雪儿走了。拜拜了,勿念。
司马雪儿
伊源拿着这张司马雪儿最后留下的信,信从发抖的双手间,掉了出来。虽然不能看懂许多,但是重点是雪儿还是走了,她走了,雪儿走了。然后伊源颓废的坐到了龙椅上。不,不……我一定要找到雪儿,只有雪儿才配做朕的皇妃。只有她可以。
三个小时前
司马雪儿痛苦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我不要当他的皇妃啦,不要,不要,不要啦。
虽然伊源很好,真的真的很好。但不来电我嫁什么啊,要一辈子困在一个不喜欢的人身边,那我,那我……还不如一头撞死。貌似夸张了,我还没活够呢,正值青春年华呢,嘻嘻。
与此同时,听到一阵急促的开门声,司马雪儿以为是伊源来了,迅速的用被子遮住脑袋。
怎么又没声音了呢?司马雪儿缓缓地挪开被子,嗯?没人吗?呼呼~~~有点闷。。
一步步小心的走下床,到处东张张西望望的没人啊,难道自己听错了吗?正欲转身回去,一只大手捂住了司马雪儿的嘴巴。
“唔唔。。”司马雪儿被捂的喘不过气来,由于背对着敌人,司马雪儿使出吃奶的劲,找准目标,猛地向他的脚踩去,对方轻松的躲开,但司马雪儿抓住这秒的时间从那只大手中挣脱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你有病啊。”补充氧气的同时,司马雪儿还不忘骂上一句。眼描上,蒙面人啊。哇。不会刺客吧?“你,想怎么样?”司马雪儿略颤抖的说,我刚来到这么个地方不是碰到皇上要我当皇妃就是碰到刺客还不知道会不会一命呜呼呢。呜呜……难道我的命运这么悲惨吗?
“你是谁?”说着竟逼近司马雪儿。
“我,我叫司马雪儿.”这个家伙不会是个采花大盗吧,我誓死也不会屈服的。呜呜。
“哦,是吗?"似觉挑逗的再次逼近司马雪儿。。
“你再走近一步,我,我就喊人了。”司马雪儿威胁的说道,不忘迅速的捂住胸部。
“我没想怎么样的,不过。”说到此手竟然伸过来,能感觉到寒气。
“我喊人了!”刚一说完自己就再也发不出声音身体也动不了了,这挨千刀的,敢点我的穴。
“我要睡觉,你呢?”什么我呢,知道我说不出来还问。没道德没素质。。对了现在是白天,他就敢明目张胆的来到皇宫大内,不想混了是不?要么武功就了得了,我一个弱女子可怎么活啊。孤男寡女的同在一个屋檐下,我。。。。的清白,我的节操,汗……我一个21世纪的现代文明人士,到了这里之后怎么爱胡思乱想了。
说着一把把司马雪儿摁到凳子上,我的屁屁,摆脱这不是沙发,司马雪儿愤恨的给个他一记白眼,瞪死你!可能吗?幻想一下。
“怎么不愿意啊,那。”说着又把我抱到床上。
你。。司马雪儿彻底说不出话来。
此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司马雪儿呆若木鸡的睡在床上,旁边躺着一位蒙面男,此时已进入梦乡。
司马雪儿那叫个苦,平生第一次和一个男生睡在同一个床上,竟然遗憾的是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更可恶的是连他的样子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
想着想着司马雪儿自己也不知是何时睡着了。
“嗯……”司马雪儿伸了伸懒腰,按着太阳穴,头痛死啦,忽忽。。。我能动了?司马雪儿高兴的欢呼。他人呢?嗯?算了,走了更好。
天黑了啊,想不到睡了真么久。真成Pig了。
"醒了吗?"只见一个身穿黑色服饰-----夜行衣,白皙的肌肤但面目冰冷,风流倜傥却犹如冰雕,一双眼睛竟犹如寒星一般,高挺的鼻梁显得高傲,浑身散发出,一种帝王的架势。又开始胡思乱想的,伊源我怎么就没看出来有这种气质呢,人家才是堂堂的帝王。
“傻了。”看着呆呆的司马雪儿,嘲讽的吐出这两个字。
“你才傻了呢,我。。好着呢。”司马雪儿心虚的说,还是第一次盯一个男生看那么久呢。
“我要走了。”说完转身欲要离开。
“等,那个。”抓住救命稻草了。
“怎么舍不得啊。”微笑地说竟如春风般和煦,完全感觉不到是在挑逗,倒像是一个要远去的丈夫在跟妻子告别的感觉,好温柔哦。呸呸……准是睡糊涂了。
“我哪有?不过能带我离开这里吗?我。”心里还是挺矛盾的,其实,不过。还是走吧,这样对谁都好。
“可以吗?拜托。”看着正欲张口的他,司马雪儿生怕他会反对自己,立即开口求道。
他不语仿佛在矛盾,然后转身要走。
"不走吗?”背向司马雪儿,声音听不出是不耐烦还是无奈还是开心还是?
“不过请稍等一下,我能拜托你写封信吗?”无奈本人不会写"甲骨文”感觉像是鬼画符似的。
“写信?”略带疑惑地盯着司马雪儿,怎么感觉像犯什么罪了呢?
“嗯。"司马雪儿坚定的说,要跟伊源说一声才对的。
司马雪儿麻利的拿了文房四宝,写完了一封告别信后还略带哭腔。
“闭嘴。”看到司马雪儿为了一个男子哭成这样,他竟感觉心里莫名的有了某种醋意。
司马雪儿被喝声惊得连忙乖乖闭了嘴。
“我叫寒木凌。”
“哦!”寒木凌?似曾觉得听过呢?哈哈……自己今天真的脑筋不正常了。司马雪儿连忙摇了摇头。
“走吧。”
“嗯。”真要走了呢,呜呜。伊源拜拜喽。
寒木凌却有种不同的感觉,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到温暖,刚刚的嫉妒,已早已消散。
但,更重要的是,刚刚寒木凌故意的将几个略带亲密的词删去时的痛快,“亲爱的伊源",他听到后竟有种愤怒,他真想写成"伊源我杀了你”.
穿过一队队巡逻的侍卫,又穿过高高的皇宫围墙,终于司马雪儿重重的吐了口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