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每天晚上不是都吃那么多?难道今晚做的不好吃?”
“不是啦。只是不饿而已。”诶,现在的师父真让自己无奈啊。
“。。。。。。”伤只是外敷不行,要给她补充营养。
“不行,别让师父伤心哦,少吃点,吃一半好了。”虽然是商量的口气,可态度坚决的已经把碗推到她面前。
御风和飘花被迫要陪吃,看着每晚上演的戏码,他们还得扮演说客,每天都是宫主让他们转转的时候,他们就的火速跑出谷外大吃一顿,不是宫主他做的不好吃,而是每次饭菜不够,他们又不敢抢着吃,所以等那姑娘吃完基本就真的只剩残羹了,就说嘛啊他们的宫主怎么可能善良啊。
“姑娘多吃点吧啊,这样身体才会好。”御风温柔的说道,现在他已经对这个女子放下了戒心,相信宫主不会看错人的。
“是啊是啊,多吃点吧啊,宫主做饭很不容易的,肯定很累的。”现在他可不敢乱说话了,上次以为宫主真的不罚了,结果晚饭后宫主既然让御风扇他两巴掌,而且必须要都肿起来,飘花谄媚的说道。
现在想想就心惊,宫主总能找到人的弱点。既不让他涂药,而且还连续打了三个晚上,那御风却还说风凉话,什么手都打疼了,妈的,你丫的手都打疼了,爷爷我的脸的多疼啊。想想自己那三天被迫出去转转,在黑曜宫被一群属下嘲笑的样子,就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全毁了。比让我断手断脚都痛苦啊。
“飘花,你的脸也太奇怪了,怎么还不好啊,都肿了一个星期了啊。”真是好奇啊,看上去很疼的样子,也怪让人心疼的。
“呵呵,谢谢姑娘关心,快好了。”没准还得肿个二十天左右吧啊,妈的,就是因为你我才每天晚上挨打的,还不让你知道。诶,可怜啊,现在他出谷都带面具。
“师父你不是有很多名贵的药吗?给飘花看看吧啊。”好像那红肿的山坡顶上都有点破皮了。
“可是他这种病太罕见了,为师不知道怎么治疗,不敢冒险,不然毁了容为师也过意不去啊。”无奈的看着云儿,要多逼真有多逼真。
“呵呵,姑娘放心好了,过一阵子它会好的,在下找名医看过了。”不用他给治,我自己都有药,就是不敢涂啊。要是再让他给治,恐怕真的就毁了容了啊。他的宫主可是比柔晔那小子还厉害,只不过从不医人,给他治又没死的除了眼前这个例外别无他人。
“哦,那师父你以后别每天陪着我晒太阳了,赶快给他钻研钻研药吧啊。反正我已经没事了。他好像很疼的样子。”
“不疼不疼,一点都不疼。姑娘多虑了,虽然看着肿的有点吓人,实际上没有表面那么疼。”疼的我撕心裂肺的。
“真的吗?”一边吃饭一边看那肿的样子,吃饭都痛苦吧啊。也不知道这皮肤病怎么这么奇怪,不过天下无奇不有,自己还不是没死。
“真的,真的。”你要是再看着我,恐怕我就真的好不了了。宫主那冷冽的眼神就要射死我了啊。
“云儿,吃饭不要心不在焉的。”实际上他一直很担心,为什么云儿对自己那毁了容得脸一点都不在乎呢,脸颊已经结巴了,不再疼了,甚至有时侯能感觉到她故意去摸它。柔晔和鬼魅应该快回来了吧啊,若是明天还不回来,就是他们这阵子真的太闲了,办事效率慢了不少。
“哦,咯,那个,飘花,你身后。。。。。。”不过是真的吃不下去了啊,难不成把她当猪养将来卖好价钱啊。郝杏云拿着勺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喝着第二碗汤。
“宫主,草药贴已经做好了。”柔晔送上。大部分情况下,他们四人都不用下跪,因为宫主很怕麻烦,若是你跪下,他会懒得说让你起身。
“恩辛苦了,这是云儿,这是柔晔,鬼魅。”看着面目表情的云儿介绍到,明明就吓了一跳,脸上却一片平静,不愧是他喜欢的人儿。
“你们好,我叫郝杏云。”师父的属下还真多,貌似武功好像也挺高。
“。。。。。。”宫主怎么了,难道做的不好,要要他的性命?与鬼魅相视一眼,却找不到答案。
“宫主,那属下带他们两人下去休息吧啊?”嘿嘿,两人被宫主的转变吓到了吧啊。
“恩,去吧啊。好好休息。”
“是。”迅速闪的没人影了,只留下郝杏云与冷萧。冷萧当然知道飘花什么意思。四人中就他最闹,虽然御风话也很多,不过在他面前不敢胡乱蜚语。那个飘花该让他吃吃骨头。
情景转换,热闹的竹屋。
“嘿嘿,你俩吓到了吧啊,再说,你俩办事效率怎么这么慢啊。哼。”鄙视的看着眼前两个冷酷的人,看你们还能撑多久。
“你的脸怎么这么像猪屁股?”面无表情的喝着茶。
“柔晔你别嚣张,现在宫主和过去不同了。宫主对我极好。”妈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是啊,好的扇了你还不给你药。”鬼魅轻蔑的一笑。
“鬼魅你这就不对了,是我扇的。你不知道我多痛苦啊,连续扇了三个晚上,扇的我的手都疼了,要有多痛苦就有多痛苦啊,宫主不是在惩罚飘花,明明是在惩罚我啊。可怜啊,你们不知道,你们走了我跟着他有多倒霉。痛苦往事不堪回首啊。”极力的憋着不笑出来,装可怜的笑道。
“你。。。。。。你们。。。。。。哼。那又怎样。宫主还专门给我做饭吃了。你们有吃到吗?没有吧啊,羡慕了把啊。”
“我也吃了。”
“你俩真的吃了?”
“当然了,是专门给我俩做的,而且每天都是宫主亲自做饭呢。”
“吃下去。”
“什么啊这是?宫主不让你给他治伤的,再说我的手掌倒是没事。”
“不是。”
“那是什么?”
“是可以让你们吐一阵子的药?”
“柔晔你也太阴险了吧啊。”
“他这是为你们好。”
“他明明是嫉妒了。”
“我明白他,他是真的为你们好,他想看看,宫主给你们吃的是慢性毒药吗啊,我也很想看看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丫的,老鬼你放开我,打死我也不吃,你俩既然来阴的。”
“御风你自己吃吧啊,我不想动毒针。”
“。。。。。。柔晔老兄你不用这么对我吧啊。你我俩人关系不是最好的吗啊,啊,别射了,别射了啊,一会儿就要闪到我的小腰了。”
四人折腾了一晚上,两个人炫耀不成把自己累了个半死,另外两人却还是觉得吃亏了,总觉得自己很亏,一晚上都在想着怎么折腾死精疲力尽的两头蠢猪。
“师父,他们关系真好啊。好久不见,肯定很想念对方。”听着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声响,郝杏云躲在被窝里说着。
“恩,他们关系向来很好。”
打闹声随着郝杏云慢慢困乏而销声匿迹,不是他们有多自觉。而是他们四人都被“冰冻”了,
“他们胡说,宫主还是一样冷酷!”一句话,结束了今晚的所有,恢复了夜晚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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