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一早就会府里了,少爷我扶您回房吧。”张管家关切的说。在得到少爷的许可后,方搀扶着他往里屋走去,这时的温玥彦因为承受不住疼痛的折磨,昏倒在张管家的怀中,嘴角仍挂着淡淡的微笑。
翔风阁内,刘孜羡正忙着给他诊治,只见他长嘘一口气后,小心的将温玥彦的手放回丝被内,转过身来对上素云的美目:“不必担心,他身上的毒以解,只是、、”他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将事情说出。
“只是怎样,你快说啊。”柳素云抓住他的手臂,使劲摇晃着,激动的说。
“毒是解了,可是他的体内却有一股不可测的逆力,充斥着整个经络,可能会让他武功尽失。”刘孜羡说。自己从医数十年,不曾见过如此诡异的脉络,此力来势凶猛,怕不是一天两天能形成的。
“咳咳、刘大夫你先下去吧,我没事的。”温玥彦轻声说。
刘孜羡福身退下,掩门而去。温玥彦望着一切安好的素云,宠溺的说:“你没出事,我就放心了。”
“表哥,先不要说这些了,刚才刘大哥说你身体里有一股逆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柳素云担忧的询问。表哥是因自己而受伤的,他若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会内疚死的,更何况自己心仪的男人就是他啊,她不容许他出现丝毫的闪失。
“不必担心,表哥自会调理,不碍事的,只是皇宫有何动静。”温玥彦避开自己的话题,他比较担心宫中的动态。
“宫中已经紧密彻查偷袭一事,宫内的守卫也加派了人手,看来皇帝老儿是惧怕了!”柳素云兴奋的说。
温玥彦并未听柳素云说话,而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他与她只是短短半天未见,就已经开始疯狂的想念她了,她的一颦一笑、音容相貌、都在自己的脑海挥之不去,仿佛早已深深扎根在他的心里似的。
自己从小就被师傅灌输了杀手的思维,不能有任何的儿女情长,对于女人自己从不多看一眼,除了与自己一同习武的素云,他这20年来,见得第一个女人就是她了,就在见到她的一瞬间,他就爱上了这个绝美的女人,毫无理由的陷进去了,作为杀手这是大忌,相当于将自己的弱点展现在敌人面前。
“表哥,在想什么呢?”柳素云轻摇着失魂的表哥,关心的问。
“没有,只是在想下一步该怎样做,你最近也不可抛头露面,以免让他怀疑到风清苑来。”温玥彦说。
“恩,素云知道,表哥你饿了吧,我去厨房给你做点粥喝好吗?”柳素云说。看来表哥还是在担心自己啊,刚才那么失神,原来是在替自己担忧啊,这让柳素云心里暖暖的,说起话来也是温柔许多。
柳素云掩门往厨房走去,屋内的温玥彦则是利用这个空当,自我调理内气,强行将体内那股逆气压下,才慢慢收力,此时的他气色要比刚回来时,好上许多,伤口因为有刘孜羡的包扎、清理,已经不再流血,只要再稍势修养几日,身体便可痊愈了。凤仪殿!
“皇上这是怎么了,脸色好难看啊,是谁好大的胆子感惹怒皇上?”夏婉儿娇声说。
冥冷宸接过她递上的酒杯,看了看她,嘴角微扬:“你觉得你有权过问朕吗?你妄想朕会喜欢你,对朕来说你不过是一个床伴,准确的说你只是个替身床奴罢了,哈哈。”
夏婉儿身子不禁一颤,自己断不会想到,皇上竟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语,心像被刀割般疼!她确实是在痴心妄想啊,自那夜侍寝之后,皇上隔日册封她为贤妃,她还在暗自安慰,也许皇上会喜欢她呢,不然不会接连几日都要她侍寝,今日听到皇上的这番话,无疑像是在她的伤口上撒一把盐,然后再使劲揉搓,让她疼得差点晕厥!
冥冷宸一把将梨花带雨的夏婉儿,圈在怀中,似笑非笑的注视着,被他刺痛的人儿,不带任何情感的附上那抹柔软,霸道的撕扯她的华衣秀服,不顾她的羞涩,将她拦腰抱起,朝床边走去。
自始至终她的眼泪都未听过,没有暖昧的气氛,只有单方面的宣泄,全然不顾她的生涩,整个屋内,只传来断断续续的小声抽泣,别无他音。
他已沉沉睡去,躺在一旁的夏婉儿,身子僵直,眼角的泪水源源不绝的,顺着脸颊留下,最后落在了柔软的丝被上,渐渐打湿了一大片。
她不顾下身的酸痛,赤脚走在地上,来到横梁旁时,手上已多了一根白绫,她站在圆柱凳上,翘起脚尖,因为受不了他的羞辱,几尺白绫销香殒!
想死之人未必如愿,她想一死了之,老天去不允许她就这样死去,因为她还有未完成的使命在等待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