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才回过神:“他是?”诀楚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而且也不会这般模样。只是长得太像他差点就误以为真的是诀楚。
“楚天歌,我在镇上的朋友。他生病了没人照顾我就带了回来。”灵俏拿来碗筷给楚天歌盛粥。
他知道自己的孙女一直很善良这也是他欣慰的地方。
“谢谢。”楚天歌端起粥。
“灵儿和你一般大以后你就跟着灵儿一样叫我爷爷就可以了。”爷爷看着这张与诀楚极其相似的脸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太像了。
“嗯。”楚天歌话不多。
“不知你父母身在何处家里就你一人吗?”爷爷追问道。
“嗯?”他想说我怎么知道楚天歌的事情呢。如果他说自己是王只是法力尽失估计他们就将他直接送往衙门。
“爷爷,天歌从小就是孤儿。而且现在失忆了。他怎么会知道呢!”灵儿不满的语气让爷爷闭上了嘴。只是失忆是怎么回事?
“你们快吃!爷爷不问就是。”他一向最疼自己的孙女了。
见爷爷这样说灵俏才端起碗开始喝粥。
饭后诀楚住进了灵俏安排的房间。房里就一张木质的床和两张椅子。比起以前宫里的金碧辉煌这里简直就是平民窟。
“呼呼!呼呼!”
楚天歌听见窗外的喘气声打开窗户便看见灵俏正提着一桶水每走几步就停下来休息然后再继续。
“这女人不会让我帮忙吗?”说出后就不经想起媚姬。沉默片刻诀楚大步跨出门走到灵俏身旁:“需要帮忙吗?”他需要做点什么让自己不去想那个伤他的女人。
“如果我没记错你只是失忆眼没瞎吧!将水提到前面然后倒进那个盆里。”灵俏说完就拍拍手往院里的椅子上一坐。
“你还真不客气呢!”诀楚彻底对那椅子上的女人无语了。不过一桶水而已对他来说很容易。说完就准备提:“啊!怎么那么重!”刚走两步楚天歌就累得不行。放下水将手放在膝盖上穿着粗气。他记得以前要是提一桶水就跟端个碗一样容易。怎么现在全变了?难道是因为没有法力的原因。
“我先休息一下。”楚天歌擦擦额头冒出的汗。
灵俏实在看不下去就走了过来:“你怎么力气比女人还不如呢。”说完就提着水往前走了。
“你放着…我。”话没说完灵俏已经将水“哗哗”往盆里倒了。于是楚天歌只好闭嘴。
“过来!”灵俏手一挥俨然一副大姐大的架势。
诀楚走过去。
“弯腰。”
“什么?”
还没明白什么事一瓢水就往楚天歌的头上浇下去:“我帮你洗头。你看你头发都几个月没洗了。”灵俏细腻的手轻轻地帮楚天歌揉着头发。
不知为何楚天歌心里暖暖的。
“你早说啊!”楚天歌面带笑意。
打了点肥皂头上就满是泡沫。灵俏一调皮就往楚天歌的脸上抹去:“哈哈,我顺便帮你把脸也洗洗怎么样。”
楚天歌明白原来自己被玩了于是用手往头上抓了把泡沫就打算抹灵俏,灵俏轻巧的跑开了:“我可没你那么笨!”
被嘲笑自己笨的楚天歌彻底发怒了然后两只手上全抹上泡沫直直扑向不远处的灵俏。发现不对劲的灵俏就赶紧跑了。
“不要跑,你等着!”
“不跑的人是傻蛋。啊!呵呵!”
“不许跑,看我不往你脸上抹!”
“来呀,来追我呀!”
欢声笑语在这个宁静的小村落里显得格外响亮。两人你追我赶的嬉闹着。
夜晚可以清楚的听见虫鸣声。在尘世的第一夜楚天歌辗转反侧。夜空上布满了繁星点点,格外的美。褪去衣物楚天歌发现自己的手臂上有一条大大的伤疤。他回忆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从未受过伤。
难道?在很小的时候听父亲说过一个人在即将死去但是有未完成的心事时魂魄会附在另一个人的身体上。然后继续活下去。但是这样的几率太小。几乎百年都可能不会发生一次。
想到这一束蓝色的光芒突然从院子里发出。光束照亮了整个院子直冲天际。将整个夜空铺上一层蓝色丝绸。诀楚快速起身刚打开门光束就瞬间消失了。像是从未有过一样。
诀楚看看四周只有皎洁的月光于是转过身皱着眉头若有所失的往床上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