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爱情萌芽 吻 阅读至0%

第20章 爱情萌芽 吻

书名:王子的野蛮公主 作者:夜光 本章字数:1018字 更新时间:2020-02-08 23:07
    “妈妈,我已经取消了赛车。”
    “这也好,太危险了,暮野玲末他同意吗?”
    不管他同不同意,我也不会再碰车。
    “应该同意吧。”
    “夫人,少爷醒了。”
    走进病房。
    怎么会这么多护士?监视?
    “妈,把她们都撤下去。”
    “只要你不吵着要出院,我就答应你。”
    被这么多人盯着,看金泽冶一脸别扭,真想笑。
    “笑什么?”
    我就是喜欢笑,你拿我没辙。
    “看人好笑呗。”看看你那样子,谁都想笑。
    “今天你去哪里了?”
    “学校,上课。”
    “我都成这样了,你还好意思去上课。”
    我为什么不能去学校?
    “金少爷,服药时间到了。”
    拿来一大堆形色各异的药丸。
    全吃?
    “不吃,拿走。”
    这么多药,又苦,谁咽得下。
    “对呀,在金大少爷眼里,除了钱可以吃以外,其余的都是毒药,他怕中毒,不敢吃。”
    “臭丫头,别以为我会中你的奸计。”
    “这怎么会是奸计,这是我好言相劝,如果你怕中毒,我可以替你试毒。”
    拿起药瓶。
    “谁要你替我试毒,这又不是毒药,你乱来干吗?”
    “你不是不敢吃吗?难道你不是怕中毒?那你怕什么?”
    “这,不关你的事。”
    倒出药丸。
    本小姐看你吃不吃。
    “原来,在你的心里,只有一个尹婪晨,我的一个小小要求,你都不在乎,看来,你真的很讨厌我,既然这样,我还是离开算了,免得害你为难。”
    将药散落于桌。
    “等一下。”
    他拾起桌上的药丸。
    “我很清楚,这是你的计,看在你是为了我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
    臭小子,还以为你真的是个笨蛋,现在看来,是我看错了你。
    “还不倒水。”
    看着他一颗一颗的咽下,还真心疼。
    “要糖吗?”
    “你当我是两三岁的幼儿,这招不管用。”
    “你不觉得好像少了什么吗?”
    环视四周。
    人都走光了,什么时候消失的?
    “好苦哦。”
    有这么苦吗?
    看着他微红的脸颊,突然之间涌上一股冲动。
    醒来发现自己的双唇已经贴上了他的脸面。
    哦,天呐。
    脸好热,火辣辣的。
    怎么办?他会骂死我的。
    “我…我…”口吃了。
    不敢正视他的双眼。
    “过来。”他坐了起来。
    他要干吗?要打我?怎么可以?
    “我要报仇。”
    什么?
    被他拉住左手,直扑入他怀里。
    伤口?
    思想一瞬间停止。
    他的双唇贴近我的嘴,接吻?
    …………
    “金泽冶。”
    有人破门而入。
    “还真恩爱。”
    暮野玲末?被他看见了?看见了就看见了,他能起什么作用?
    “听说你受了重伤,不过刚才的举动,还真让人怀疑。”
    摸着自己的嘴唇,真丢人,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暮野,有事吗?”
    “我是替某人来看看你,幸好她本人没来,就刚才那一幕,恐怕心都会死。”
    某人?尹婪晨?刚刚如果她看见了,肯定会疯的,她可能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结局。
    “金泽冶,你究竟喜欢谁?”
    这还要问吗?不对,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金泽冶变了,好像变温柔了。
    “说话呀,如果刚才的那一幕被婪晨看见,她该怎么办?她那么爱你,而你却跟另外一个女人做这种事。”
    “暮野玲末,你好像忘了我是他的未婚妻,凭什么不可以跟他接吻。”怎么看起来好像反了,他们是名正言顺的一对,我却成了第三者,不对,我本来就是第三者,可是外人不知道,“金泽冶,你怎么了?”
    他的表情好像很痛苦,看着他的病服,伤口破了。
    “泽冶,你别吓我。”
    鲜红的血液染红了他的衣服。
    “没…没…没事。”
    他昏了过去。
    “泽冶,泽冶……”
    他又一次被推进了手术室。
    肯定是刚刚碰到了伤口,一定要没事。
    “白雪怡,你跟我来。”
    被暮野玲末拽了出去。
    “请你不要这样,”甩开他的手,“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吵。”
    “你跟泽冶一点都不配。”
    笑话,我们配不配?需要你来定夺?
    “泽冶看人的眼光一向很高,以外貌而论,你勉强可以过关,以性格而言,你们根本就是天壤之别,可能吗?”
    “你难道不会用眼睛看吗?他跟我是不是恋人?至于尹婪晨小姐,我不知道泽冶的看法,因为我只要他心里有我就行了。”还有我的心里有他就可以了。
    爱一个人不一定是占有,只要彼此心里有个位置是对方的就行了。太强求只会玷污了爱。
    “那你认为,你们配吗?身份配吗?”
    难道不配吗?可笑之极,我堂堂首富的孙女配不上,尹婪晨,一个财阀三世就配得上?
    “我不想再陪你耗时间了,我要等泽冶安全的出来,至于尹婪晨,我劝你也小心一点,小心成为别人的棋子。”
    回到手术室外,灯还亮着。
    金泽冶,你一定要活下去。
    灯灭了。
    “医生怎么样?”
    金夫人冲了上去。
    “伤口再次破裂,幸好没被感染,虚惊一场,不过可不能让伤口再次破裂,如此接近大动脉的伤口,是最危险的,第一次躲过,不一定第二次就会躲过。”
    听医生这么说,伤口的再次破裂,很可能撕破动脉,如果破了,凶多吉少。
    “谢谢,幸好没事。”
    金泽冶安静的躺在病床上,本来白皙的脸面,变得更加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俊俏是脸上,偶尔流露出痛意。
    紧握住他的手。
    快点醒来,我不会再跟你吵架,你想发脾气,就发;你想骂我,就骂;你想见谁,就见。金泽冶,我只想保护你,躲在一旁爱你,只想这样而已。
    他的眉毛动了,眼皮也动了,醒了?
    “泽冶,还记得我吗?”
    凑到他眼前。
    “白雪怡,我的伤,在身上,不在脑里,我没有失忆。”
    是吗?我还以为你睡了一觉,连自己都会忘记。
    “妈妈呢?”
    “她出去接电话了,很疼吗?”
    注意他的伤口,麻醉过了吗?
    “我想起来了,刚刚你亲了我,对吧。”
    他的脸有些泛红。
    “是你先亲我的。”
    “这不重要,按照约定,亲脸十万,接吻二十万,扣除我的那部分,付我十万就行了。”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你要付我多少钱?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又不是我要你救的。
    “我不管,契约里没这项。”
    “好,等我出院,马上付钱。”
    拉着他的手,有丝丝凉意。
    你以前就是这样开我玩笑的。
    “我,什么都不要,钱、别墅,都不要。只要,你能够好起来。”
    好肉麻,这真是我说的话吗?
    “这里,”他的手把我的手贴上他的胸膛,“会一直跳动,因为……藏着你。”
    后背凉凉的,第一次听他说这种话,让人真的是……真的是澎湃汹涌。
    “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开始喜欢我。”
    “泽冶。”金会长直接闯了进来。
    他们怎么都那么急性。
    连忙缩回手。
    “爷爷,您来了。”
    “真是打扰了,要不我再出去溜达一圈。”
    “爸,您太急性了,没看到我站在外面吗?人家小两口的二人世界,就被你给破坏了。”
    夫人,您别这么说,没这么夸张。
    “妈妈,您让我无话可说。”
    跑出病房,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还害羞了。”
    会长的笑声整层楼都听得见,只是刚刚他还没回答,是真的吗?他会不会骗我?或者纯粹是戏弄我?可能吗?他又为什么要寻我开心?我真的多虑了,他不是那种人。
    摸着脖子上的戒指,真想永远牵着他的手,听他心脉的跳动。
    “我明白,我要的爱……”
    朴帧渲?真是奇迹,他怎么知道我的号码?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不会找我报仇吧。
    “喂,朴帧渲,我们已经没关系了,还有话要说吗?”
    一口气否决他。
    “我为咖啡店里的事,向你道歉,我们能见一面吗?”
    谁想跟你见面,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没空。”
    “我知道你肯定还在生气,对不起,我不应该怀疑你。”
    谁要你的道歉,哎呀,害我好被动。
    “明天上午10点,就在今天的地点。”
    我应该向他坦白,毕竟这是迟早的事,或许他知道了我的身份,就不会那么反对我跟泽冶的事。
    “你真准时。”放下包包,“有什么事?说吧。”
    他小试一口咖啡。
    这小子真是可惜了,看样子今年是我的桃花年。
    “我就直说了,请你离开泽冶。”
    什么?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你不觉得你的介入,把我们每个人的世界都给搅乱了,泽冶跟婪晨那么相爱,你呢?一个第三者,竟然把自己想得像受害人一样,白雪怡,我真的恨透了你,马上离开泽冶。”
    这个混蛋。
    “不行,我不会离开他的,本来我是来向你坦白,可是现在想来,你真的是无药可救。”
    “臭丫头,我不会让你破坏婪晨的幸福。你,无论如何必须离开。”
    “做梦,朴帧渲,你不要把自己想的这么伟大,你跟我都是同类人。”为彼此爱的人付出着,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很喜欢尹婪晨,不然你不会接近我。
    “我明白,我要的爱……”
    金泽冶?不是关机了吗?
    “有什么事?”
    瞅了一眼朴帧渲,他有些不对劲。
    “白雪怡,你在哪里?”
    “我在咖啡厅里,大少爷,您有什么事需要奴婢为您服务?”
    “你这是怎么了?怪怪的。”
    对你温柔,你说怪;对你野蛮,你说我凶,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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