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敛去羞涩,开始着手一点一点的解开外杉,将它脱掉,然后,双手又摸到肚兜之绳,要解之时。
病秧子突然咆哮道:“留着它。”
我顿时一惊,双手一颤,别过脸,看向他,却恰好与他的目光不期而遇。他眼眸里闪过一丝不知明的情绪,但瞬间即逝。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不过,我会如你所愿,成全你。你叫什么名字?”
令我没想到的是,病秧子一改往日,和颜悦色以对,甚至竟然问起了我的名字。虽说这翻话,话中有话,并非好话,但是难得他态度和善,令我还是一怔。
“林清澄。”不知不觉,我将自己的名字脱口而出。
“林清澄,不错。”他苍白异常的脸,没有喜怒,唯有那双眸子闪过一丝别样的异色。
“谢,少爷夸奖。”我言不由衷的回道。其实,在心里却盘想着刚才的那翻话,他的那翻话又指何意:如我所愿,成全我。难道是他看出了我的心思不成,可毕竟先主动的是他呀!奇怪,难道还是说他另有所图,这好象又说不过去,我一无貌,二无才,三无靠山,四无……
“开始吧!”
这低沉的声音突然再次响起,却真真切切的给了我当头一棒,而且彻底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少爷,该如何开始?”
我接着他的话,反问了一句,将问题又抛向了他。
“不会?难道他没教过你不成,这可不像他以往的作风,……可他每次将丫鬟送到我溪院居之前,可都是连夜经过调教的,难道,是你的外貌和身材让他望而却步,而放弃了对你的调教不成……”
咋听这话,蓦地,另我想起了那夜,他为何要我待守在新房里,看着他与秦小姐行房,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刻意安排的一出戏,原来所谓的调教就是这……
想着想着,自觉自个的脸也烧起来了,但又一想到他,脸又一阵发冷……
“怎么想起了什么吗?”
病秧子突然又不声不响的蹦出那么一句话,顿时吓得我一跳,好在这床够坚实,够大,不然,没准,就吓得掉到了地上。
我踌躇了半会,才吱吱唔唔的回道:“好象……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奴婢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调教。”
说完,我偷瞄了他一眼,见他一脸漠然,眼里无一丝波动。
于是,继续说道:“小姐嫁进萧家那夜,大少爷与小姐行房,大少爷突然命令奴婢守在他们的新房里,还……还必须让奴婢看着他们行房,……就如您说的,第二天,奴婢就被大少爷罚到了这里。”
“哈哈哈,我就说吗?他怎么会没有将你经过调教之后,将你送来呢?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半眯着深邃的黑眸,忽然大笑道。随即,一勾唇,又继续说道:“那么,不用再让本少爷提醒你了吧!林清澄。”
“可……”我欲要反驳,却忍不妨被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下可难为我了,不做不行,要做吗?不知怎么做?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真是让我欲哭无泪,恨就恨那夜,我为何不睁大了双眼瞧,而是低着头忤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