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那掌柜噗通跪下,这样的气势似乎就是君无邪,可是他总感觉哪里不对。
看来他们还真的很怕那个货,那就好办了!
“把这家酒楼的地契那过来!”云夕颜微微理了理衣袖,淡淡道。
掌柜的再次抬起头看眼前这个人,这次充满疑惑和探究,因为她带着面具,他无法证实是否真的是七王爷,再次扫了一眼那玉佩。
“听不懂本王的话?”云夕颜学着君无邪那语调,慢慢悠悠道,如他讲课时的模样。
“属下知道,可是,七爷,您可否将玉佩给属下一用。”掌柜颤抖着双手伸过去。
云夕颜微微蹙眉,看着这个掌柜的,很不简单,看来就算是声音和玉佩,他都依然怀疑,他微微怒了一下,冷声道:“难不成,你敢置疑本王的身份?”
“七爷难道忘了?所有仙鹤楼的地契,都不在仙鹤楼,都应该在王府里。”那掌柜的立马低下头,说道。
云夕颜一怔,有些磨牙,冷声道:“本王可不记得,府内有这家仙鹤楼的地契!”
那掌柜突然含笑道:“属下知错,刚才故意试探七爷,七爷恕罪,属下这就去拿。”
云夕颜微微蹙眉,细细打量着这个掌柜,这个掌柜可是他最难对付的人,地契不在他手上?她可不信,前段时间她刚刚告了他,污蔑他没有这件仙鹤楼的地契,他还将地契拿了出来,作为证物,岂会很快就送回王府?
很快,掌柜的拿着一个锦盒走进来,云夕颜嘴角一扬,手里拿起腰间的玉佩在手中打转了一下,在想,一会儿拿着这个地契回去,他会是如何怒火中烧?太解气了,太有趣了。
“七爷,这是地契。”掌柜的将地契放在桌上,依然是微微低着头。
云夕颜依然镇定坐在那里,轻轻打开锦盒,拿起那张地契,如玉白皙的手轻轻将地契放进怀中,缓缓站起来。
“七爷,您的锦袍……”掌柜说道,微微抬起头,眼里全是确认,立马钻进暗室。
云夕颜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七王爷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却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这样的气势不是谁都可以模仿出来。暂时唬住那个掌柜,比什么都强。
云夕颜可不在乎那锦袍,刚走出仙鹤楼,她的身影就被盯上了。刚上马车,就被人拦截住。
“七弟,你这几日都去哪儿了?让我和三哥好找啊!”五王爷突然拦住马车,淡淡道。
云夕颜闷闷吐了一口气,她可不知道君无邪是如何在他们面前自称的,本王?还是我?她选择沉默。
“七弟……”三王爷揭开帘子,微微一怔,因为他也看出那个人打扮像,但是不是,冷声道:“你是谁?”
云夕颜将玉佩不漏痕迹地藏在袖中,嘴角一扬,淡淡道:“公子刚才在和我说话吗?不知这位公子,有何赐教?”
五王爷微微蹙眉,刚才的探子回来说是君无邪,刚才进去的人,确实是,可是再一看,只是打扮像而已,根本不是。
“认错人了。”五王爷放下帘子,有些怒气。
云夕颜坐着马车在苏州城内开始打转,她知道,五王爷定然会跟踪她,因为就算她不是君无邪,也必然是和君无邪有关或者知道君无邪在那里的人,像五王爷心思缜密的人,岂会不这么做?不过,大白天的,就算他们找到了君无邪,也不会明着要了他的命。
云夕颜的身子很快飞出车外,车子还在行驶着,她又换了一身淡紫色的衣裙,系着淡紫色的丝带,在青丝上,显得格外靓丽出众。她在繁华的街道上走进自己的店铺,回头看了看那些跟踪马车离去的人,嘴角一扬。
“云郡主,您来了。”吴掌柜的立马走出来迎接,一个精瘦的中年男子,一看就是精明能干,憨厚老实的主,身高不高,和云夕颜一般高,手脚轻快麻利。
“嗯。”云夕颜缓步上楼,走上自己在酒楼的办公房。
吴掌柜的习惯性将所有的账目全部拿出来,放在树边,含笑道:“云郡主,小的给您倒茶。”
云夕颜点了点头,拿起最新的账目开始检查。吴掌柜地将茶水放一边,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静静等候。在这里,他们可以和她平起平坐,没有卑躬屈膝,没有高低贵贱,只有信任和承诺。
“最近做招一些人手,准备去接手仙鹤楼。”云夕颜终于翻完最后一页,淡淡道。
“仙鹤楼?”吴掌柜的有些惊讶道:“云郡主,那仙鹤楼,您……真的已经拿到手了?”
“地契都在我手上,你说,它难不成不是我的?”云夕颜嘴角一扬,露出一个胜利的神色。
“呵呵……云郡主真是出手惊人。”
“别高兴太早,去钱庄取十万两,送至庄上。”云夕颜笑道,三年了,终于将仙鹤楼占为己有,很有成就感,不过,她不会白拿,用比市场价还高的价格收购。
“是。”吴掌柜不会多问,因为他无需多问,这个女子做事雷厉风行,他暗自佩服,他打心里顺从。
------题外话------
颜:我收了你的仙鹤楼,十万两。
邪一脸怒气,就要发作。
颜:你可以走了。
邪不动。
颜:不想走?看来你还真是舍不得我?真是感动!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