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顿了顿,笑意难尽地抿唇一笑,“你知道的,我等太久,只会对你不利,不是吗?”
说完,拿着自己的hermes(爱马仕)外套,笑意涟涟的走了出去。
秦净初此时的心情十分的沉重,难道自己一辈子都要在这个恶魔身边度过吗?想起之前挨打的安湛,秦净初的心里就泛起一浪接一浪的苦水,都是因为自己,安湛才会受伤!
她在得知连赫是自己的亲哥哥时,所有的感情,自己都给消磨吞咽到自己的肚子了,她早就知道自己和连赫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以后离婚也是必然的结果!
脑子里思虑着,秦净初眼色中增添了因连赫而产生的纠结痛苦之色,又有对安湛的同情爱悯。她冲向浴室,将凉水不顾一切地冲洗着自己的脸,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说服着自己,套上平时自己穿着的白色削肩布裙,脚穿着一双帆布鞋,一副淡定的样子走向楼下。
秦净初放眼望去,只见偌大的客厅里,一座金光熠熠绣着金色条纹的豹纹沙发上,一个男子正慵懒随意地扶着自己的鬓角,衣着敞开,露出一片肌肉理实,线条堪称无懈可击的胸膛赤裸着,完全没有尺度地暴露在秦净初的面前!
这到底是什么?秦净初忍不住重重地腹诽了一下眼前的连赫,他就究竟在干什么?想要牺牲色相来让自己爱上他?
一想到这,秦净初心中刚刚的激动就结成一片冰霜似的冷淡,她不好意思上前去叫醒连赫,只得抓着自己的裙摆,在那里摇摆不定。
“这么快就好了?果然不会让我失望,还是说,只有威胁才对你有用?”连赫眯着自己邪狂的双眼,一脸调戏道。
他打量着秦净初的打扮,闪电般地站好自己挺拔的身姿,疾驰地扣上自己的扣子,踱步来到秦净初的身侧,一双粗粝的手从上到下勾勒着秦净初身材的曲线,引起秦净初一阵战栗,看着如此的她,他有点不高兴地皱了皱眉眉头,说道,“这就是你给我惊喜?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这样随意打扮,就下来了?”
“我觉得这样挺好,还有,我本来就是个学生,这样的装扮才是学生应有的装扮,不对吗?”秦净初一脸讥讽的冷笑。
真是可笑极了,自己原本就是这样,为什么要伪装成一个根本就不是自己原本模样的那种人?对,她就是喜欢真实的自己,她不喜欢为了一个男人,就要委屈自己,穿戴上不属于自己的天鹅外套,因为自己从头到尾都不是天鹅,她也从来不想成为天鹅!
“跟我走!”连赫懒得理她,一把强制地拽起秦净初的小手,把她塞进车里,一路飞驰,直到一家装潢特别华丽的服装店前,停了下来。
他紧嵌着秦净初的小手,以至于秦净初的手上都被勒出一道深紫色的淤痕,他目光灼灼地看着秦净初手上的淤痕,深深的懊恼和心疼在眼中一闪而过,雁过无痕。
“landy,麻烦你给这个女人选几件衣服。”声音不平不淡地说道。
“赫,这难道就是传说中你的那位娇妻?”landy掩住自己的嘴惊讶地说着。
“当然了,不是她,还有谁?她可不就是我金屋藏娇的女人嘛!”连赫霸道邪恶地钳制着秦净初的肩头,双瞳中闪烁着迷死人的邪魅,欲将秦净初揽入自己的怀抱中。
秦净初眼中慧光一现,既然挣扎半天没用,那就只有使出必杀技了!
扬起腹黑的一笑,秦净初巧妙地从连赫的身后,手臂轻轻一捅,连赫突然‘嘶’的重重抽了一声凉气,因为蔓延强烈的剧痛,让连赫的表情异常的不自然。
“怎么了?赫,你没事吧?”landy担心重重地问道。
“没事,你快去给她找些衣服和鞋子,我和她还有事!”连赫痛的不轻的闷哼着,那声音就像被钉子刮过一样粗噶。
卖完衣服后,landy亲腻地在连赫的双颊烙下两个火辣辣的辣的法式香吻,而连赫也毫不在意的回吻了landy,当秦净初亲眼目睹这两个人的举动时,心里迅速说划过一抹难言的苦涩。
想了想之后。她干脆转身,不去看着这让自己似乎有点难受的一幕,提前来到了ferrari(法拉利)跑车上,有点赌气地外向窗外,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被别人轻而易举的发现。
“怎么?这样就生气了?”连赫带着独有的男性气息,钻入秦净初的鼻翼,让秦净初闻着这种气味竟然有了一丝被蛊惑的情感,她心里不理睬这种情感,有些愤懑地不回答连赫的话。
连赫柔情似水地扳正秦净初歪着的脸,直逼着秦净初与自己对视,他避重就轻地在秦净初耳边吐气如丝,“想不想要我补偿你?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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