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云诺闻言,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了想入非非的画面。
嫁给他?
若真的是如此,必然会是这样子……
寂寂空闺的夜里,两道身影缠绵悱恻,孤苦伶仃的自己,可怜兮兮地守在外室,为基情四射的男男的美好爱情做挡箭牌,掩人耳目。
夙王府内,自己却必须无比凄惨地,守夜,守门,别人是日日夜夜,没日没夜,自己却是叫天天不应地做着挡箭牌。
是了,夜夜笙歌,秽声秽语的,利用自己来做挡箭牌,然后和自己的小受颠鸾倒凤,却丢自己在床边服侍,这样子,外人不知道的,就以为夙王夫妇感情浓烈,夜夜春宵,一传十十传百地,成为了人人艳羡的佳话。
对,没错了,一定是为了辟谣,才想找个人娶了,毕竟,自己没权没势,爹不在娘不爱的,最好欺负的了。
宫云诺思考之际,公玉隽目光微沉,这个时候,还可以分心?
“嗯?”公玉隽带着不悦地,再次嗯了声。
“不想。”这一次,宫云诺果断拒绝。
“你失忆了,本王忘记了。”公玉隽轻轻叹了叹气,“若你还记得,就好了……”
纳尼?
宫云诺这下子有些忐忑了,敢情这小可怜还和他有过一段情?
不对啊,日记都没有写的啊。
宫云诺心思九转地,不停地偷偷瞥了眼公玉隽,冰块般的严肃脸,没有丝毫蛛丝马迹可循。
而心里忐忑的,还有着这宫云诺的养母柴瑶琴。
究竟王爷的话语,是什么意思?难道在小山坡的时候,就遇见了?也不对,夙王的身份高贵,如何会去那样子的地方。
“既然是这样子,本王也正好有时间,这段日子,在将军府叨扰,也好抓出了凶手,还提嬷嬷一个放心,可好?”
什么?!
此刻,在场的人心里都震惊不已。
提嬷嬷此刻,却是喜出望外地,匆匆跪下,“老奴多谢王爷,如此一来,小姐的安全,老奴也就放心了,劳王爷记挂了。”
果然,提嬷嬷的话语,令木天茂的眉头皱了皱,这话说得,不就是木府是豺狼之地,危险重重的感觉了吗?如此说话,和打了木天茂一个巴掌是没有区别的。
宫云诺暗暗摇头,只怕,这阖家上下,除了木佩淳外,没有谁希望这夙王留下吧?这家伙,会不会看人脸色的啊!为什么自己有一种,一步步落入圈套的感觉?
而公玉隽此刻,才抬眼望着木天茂,“木将军可觉得方便?”
宫云诺垂下头,憋着笑意,这不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了的吗?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问木天茂,合适吗?
不过,这皇室说话做事,这样子倒是一点也不为过。
要足了威严,打了你一巴掌再给你颗糖吃,木天茂要回答什么,已经是一点都没有悬念的了。
果然……
“王爷愿意屈居,是我木府之幸。”木天茂屈身行礼着。
“嗯。”公玉隽手掌朝上微微抬起,免了木天茂一直曲着的身体,“福园是皇兄曾经御笔亲题,想必也是最为舒适之所了。”
柴瑶琴急忙回话,为了表示出自己对于皇恩浩荡的感激之情道:“皇上的盛恩,妾身一直都牢牢谨记,确实是这木府最繁华的地方。”
宫云诺立刻觉得危机四伏地,莫名其妙提到自己的住所,要干嘛呢?
很快地,公玉隽就替宫云诺揭开了答案,“如此甚好,福园的客房,也该是不错的,本王勉强可以住得下。”
抽气声,显然来自宫云诺这边,只见她小脸惨白如纸,“你要对我做什么!”
“大小姐不必惊慌,本王不会因为本王的身份地位而要你迁居的。”
这一下子,欲言又止的人,却是柴瑶琴和木天茂了,木天茂担心的是,这孤男寡女的,这样子似乎不妥。
而看着妻子的脸色,却也以为和自己担心的是一模一样的,他并不知道,这看似贤良淑德的妻子,此刻害怕的,是这过分的亲近会要宫云诺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抖了出来。
此刻,为了自己的女儿,木天茂硬着头皮,“王爷,您身份高贵,菁菁暂时搬出来,也是……”
“难不成,本王会住云诺小姐的屋子不成?”凌厉的目光扫过,不悦的情绪,很准确地传递着。
“这……”木天茂最终,还是在冷冽的眼神之下,闭嘴点头。
而此刻,宫云诺的一个喷嚏,也打断了一室的寂静,屋内,每个人各有各自的心思,或忐忑,或焦虑。
折腾了大半天,宫云诺最终也沾了沾夙王的光,在一群人的拥护之下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耽误了许久,宫云诺此刻,隐隐觉得,怕冷,心里暗叫不妙,刚刚拖延了太久,半湿的衣服,吹着一路回来的风,这是感冒的征兆!
果然,这厄运还是没有走开,这个时候,正需要清醒的脑袋来好好规划的……
折腾了一整天,宫云诺的意识越来越不清醒,倒下的时候,提嬷嬷姣好的身手,接住了快摔下地面的宫云诺,一点都没有一个嬷嬷这个年纪该有的动作举止。
稳稳接住了宫云诺后,提嬷嬷这才匆匆忙忙地将药水往宫云诺的手臂上抹了抹,嘴角勾起弧度,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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