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是什么?又为什么会知道我在想什么?”这一点事云夕笑至今为止最为疑惑的。
“我是辰星之链的器灵,而我之所以能知道你在想什么是因为我们已经订下了契约,我能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也能知道我在什么。”这一刻辰星公布了它的身份。
“什么,你能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不行,辰星我现在以主人的身份告诉你,你以后都不准偷窥我的心里。”云夕笑神色有些古怪,天啊,要是签订契约后,每个人不就连一点隐私都没有了吗?这太可怕了!
“主人,这一点都不可怕好不,能知道双方契约者在想什么能更好的促进两人的感情和默契度,再说了,也不是所有契约都是这样的,只有上古血契才能这样的。”
“丫的,不要再偷窥我的心里了。”云夕笑有点窘,看来心里在想什么果然不能让人知道。
“呜呜,主人,不要这样子嘛。”辰星虽然有点不赞同云夕笑,但还是将方法告诉了她:“其实,主人,要是不想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可以自己在灵海中隐蔽起来的。”
“真的有办法,告诉我该怎么做才能隐蔽起来。”
“只要主人你心里想着在自己灵海中隐蔽你的内心想法就可以了。”
“这么简单”云夕笑有些不敢相信,但还是尝试在自己的灵海中屏蔽自己内心的想法。嘻嘻,这次我看你怎么知道我心里的想法。
“主人,你是不是在想这次我就不能知道你内心的想法了。”
“呀,你怎么知道。”
“你的表情很明显就告诉我了。”
“额,我先出去了,免得我娘亲她们发现。”云夕笑被辰星说中心事后,面色不改地找了个借口离开辰星之境。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云夕笑每天都会到辰星之境修炼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就相当于在辰星之境修炼一天了,她的精神力可以说是突飞猛进,不可同日而语。
再说远在雪域的云焱昊,他在一个月前就感到雪域。在雪域里,他苦苦追寻了雪麋鹿一个月都未果,直到近几天才追踪到雪麋鹿的一点踪迹。
抬头仰视,连绵起伏的峰峦,披着素玉般的白雪,倚在天的怀抱中。耸峙的山峰,犹如一把开封的宝剑直插云霄,云雾缭绕,置身其中使人顿觉腾云驾雾一般,白云在脚下飘逸,给人一种神秘莫测飘飘欲仙的美感。山腰云蒸雾腾,气势壮丽。寒风习习,夹杂着飞舞的雪花,宛如仙女在这白皑皑的雪地里随风起舞,美轮美奂,让人不知不觉沉醉其中……
低头俯视,触目所及,一片白雪皑皑,山峦中间云雾缭绕,山径蜿蜒曲折,像一条朦胧的丝带从云间飘落下来。雪域的美已无法再用过多的言语来表达了,仅能说这是造物者的鬼斧神工。可惜在这片美丽的皑皑白雪下不知掩埋了多少人与兽的尸首。雪域的美,就如同罂粟花,是剧毒,让人不知不觉中在这美丽的中悄然死去…
雪域里,远远望去,一座最高的峰峦上,隐隐能看到有个人影。那人并未着棉袄,仅仅穿着一件常服和披着一件披风,在这片冰天雪地里能如常人般行走,可见来人修为之高。只见那人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嘴唇轻抿,好似有什么在困扰这他似的。奇怪,怎么会不见了呢?我明明是一路追踪而来的,这雪麋鹿不可能从我眼底下逃脱的啊!来人不是云焱昊,还会有谁呢?
站在顶峰的云焱昊眺望山底,墨发随风飘舞,面容坚毅,五官犹如刀削般明朗,从骨子里透露出一股绝不言败的气势,好似在言明今日的他定要抓雪麋鹿。
倏忽,云焱昊发现远处一座雪山的雪有些摇摇坠落,周遭也形成了一股不小的雪浪,偏偏那座雪峰相连的几座雪山上的雪却没有丝毫动静,这一诡异的现象引起了云焱昊的注意。我在这雪域都呆了差不多一个月了,虽然偶尔会有一阵小雪崩,但也从未见过这么奇怪的雪崩。除非是…那里有人或是魔兽在打斗,云焱昊嘴里边嘟囔边朝着那里的方向飞奔而去……
“雪麋鹿,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我劝你还是乖乖把你身后的小畜生交出来吧!”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看不见他长什么模样的男子阴阳怪气道。
“哼,你们这些乱臣贼子简直是在做梦,只要我雪璐还有一口气在,你们就别想伤害到殿下。”身上早已伤痕累累的雪麋鹿依旧强撑着,用仇恨的目光怒视着眼前包围着她们的一群黑衣人,若是眼神可以杀死人,那眼前的这群黑衣人早已死了千百倍了。
“哈哈,雪麋鹿,天堂有路你不走,那就别怪我们没给你条活路了。”另外一个黑衣人声音嘶哑又暗沉,就如同公鸭嗓似的。
“哼,你们这群狼子野心的狗东西的话也能信,就算你们是说真的,我雪灵璐也绝不是那种卖主求生的人,更何况你们是一群言而无信的畜生。还有,你的声音好难听啊,你就别再开口污染我的耳朵了。”
“哈哈,好,那我绝对会让你死得其所的,让你留下个忠心护主的名声。”被说到的黑衣人怒极反笑。
“到底谁死在谁的手上还未成定局,你话可别说得太满了。”雪灵璐话一说完,就朝着那个公鸭嗓的男子攻去。
雪璐灵璐一出招便是狠招,手中凝结出一股白色的羽力向他的胸口狠狠袭去,公鸭嗓的黑衣人没料到雪灵璐会突然偷袭他,他要避开已经是来不及了,只能用自己的力量卸去雪璐的攻击力,力求将自己的伤害降到最低。
白色羽力最后只剩下一半力量打在公鸭嗓的黑衣人身上,仅将他打成重伤,并不能一击击毙他:“哈哈,雪灵璐,你打不死我,这次就是你的死期了。”被打成重伤的公鸭嗓黑衣人阴阳怪气地讽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