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要识抬举,这场子里还没有人敢拒绝我桑少的!”桑立涛说着就用他的一只狼爪环住唐心的肩膀!却被唐心巧妙的躲开了。
唐心本来就心情不好,一看桑立涛那欠扁的德行又是气来又是恶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呦呵!还是个辣的!爷我还就喜欢辣的!哈哈哈……”桑立涛脸上露出让人恶心的笑,连同刺鼻的酒臭一同扑面而来,让人作呕。
唐心从高脚椅上下来,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打量着眼前的桑立涛,那眼神像是在看货物值多少钱一样,看的桑立涛心里直突突。
“你想泡我。”那语气里竟然带着些许轻蔑,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桑立涛一时竟然有些哑然,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这么直截了当,不矫揉造作的姑娘还是头一次见,突然间觉得以前的那些冰淇淋变得索然无味,很想尝尝这个辣椒到底有多辣!
“我就是想泡你!”桑立涛的无耻不要脸随时发挥!说着又向前走了两步,那架势恨不得把唐心搂过来吧嗒几口!
唐心则是眼疾手快的用左脚顺势把脚边的高脚椅滑到二人之间,形成一种无形中的屏障!“先别急嘛!要想泡我,你得先赢了我,赢了,一切随你,要是输了给老娘有多远滚多远!”说话间比划了比划手里的酒瓶,那意思就是咱俩拼酒定输赢。
边上的桑夏扯了扯唐心的上衣下摆,唐心今天心情不好找人发泄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找谁发泄都行,就是桑立涛不行,因为这个家伙属于狗皮膏药,搅屎棍那一类的,既难缠又龌龊。
虽然唐心的酒品她还是知道的,啤酒只要是不超过十瓶,自己还能走回家,要是过了十瓶多一口准歇菜,在看桑立涛那样儿,估摸着到不了十瓶也歇菜了,但是心里还是觉得急得慌,其实也不是怕输,而是怕即使赢了桑立涛,那小子也不会放她们走,既然已经料到结果,那这个比赛根本就没有意义了,酒就更不应该喝了,说白了就是怕唐心酒也喝了,亏也吃了!
“行,不就是拼酒么,酒保上一打啤酒!”桑立涛爽快答应,紧接着又打了个酒嗝,胃里的酒液瞬间翻江倒海,眯了眯两只发红的老鼠眼,今晚确实是喝多了,要是再喝估摸着准倒,但是呢,今晚的这个辣椒自己是非得吃到嘴的,不就是拼酒么,大不了待会儿主动认输,先骗过去,反正自己人多,她们就俩人,他就不信了,俩女人还能跑了!
看着桑立涛那稳操胜券的德行,唐心的嘴角划开一抹嘲讽,跟弱智打哑谜真是头疼,一只手很无奈的抚了抚额头,另一只手则是轻轻的拍了拍桑夏那只扯自己下摆的手,示意她不用担心,“谁说要和你拼酒了!”
眼看着那瓶啤酒已经见底了,唐心抛出一个手雷,炸的桑立涛一哆嗦,“你,你,你刚才像我比划酒瓶不是拼酒么?”
“我有说要跟你拼酒么?我的意思是徒手碎酒瓶,谁先流血,谁就输!”唐心很有‘耐心’的解释道。
‘徒手碎酒瓶!’你当我演杂技呢!桑立涛的下巴险些惊下来。
一旁的桑夏则是捂嘴偷笑,唐心的跆拳道虽说只是学了点皮毛,但是总归没白学,能活学活用!
“你敢耍老子!”桑立涛顿时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心里不免有些恼火,以至于刚才上头的酒劲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给耍了,额头上暴起两条青筋,眼珠猩红,一股要打人的势头,他才不管打女人有失风度什么的,总之,耍了他桑少就得挨打。
“你自找的!”桑夏瞬间把右手酒杯里的酒泼向桑立涛的眼睛,左手的酒瓶则是如闪电般砸在桑立涛头上!桑夏箴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
'啊'的一声惨叫!桑立涛被开瓢儿了!
“桑夏!”桑立涛一边用手捂着眼睛,一边用手捂着被砸疼的头,怒的咬牙切齿,那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倒不是疼得,而是被桑夏打了个措不及防,觉得没面子,有哪个男人被女人打了还能高兴起来呢,在看他现在这样子,满脸的啤酒,眼睛被蛰的睁不开,头发上也都是啤酒和玻璃碎屑,更可气的是他现在这姿势,单膝跪在地上,整个头都发懵,用了半天劲愣是没站起来,简直太狼狈了!
其实在被泼酒的那一瞬间他终于看清了边上坐着的竟然是几个月不见桑夏,她不是被爸爸送人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忘恩负义的死丫头,竟然敢打自己,头上传来刺痛,眯着俩眼看了看手上的血,死丫头下手这么重,肚子里那股恶气越来越足,恨不得马上抓住桑夏把她扔到江里去喂鱼。
桑立涛的那些狗腿子一看他被两个女人开了瓢儿,都吓了一大跳,还好有个机灵的吼了一嗓子‘桑少被人打了,兄弟们上!’一群人抄着酒瓶追了上去。
当桑夏和唐心以冲刺的速度奔向大门口时,却被几个陌生的男人给堵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