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很无辜啊!好好地他们这群太医急招过来还以为是王上出了什么事,急急赶来没想到要治的居然是个——外戚公主。
再三确认了对方无大碍,众太医之首——徐太医抖索着脚走至此刻不知为什么阴沉着脸的宫漠离面前禀报,声线止不住的颤抖:“回禀王,晴公主殿下并无大碍只是一时急火攻心,昏倒了罢了!等待会臣开几副汤药喝下怕是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可能想要完全恢至以前怕是困难了。”徐太医说到最后跪在地上的双腿已经在以肉眼看得到的幅度在颤抖了,头也越低越低。
“哦?你给孤说说什么叫恢至以前怕是困难了?”头顶传来宫漠离冷至极的声音。
众人都不约而同的抖了一下。心里呐喊:徐太医您老想好在说,惹火了王上要死的可不知您哪!
“呃…。启禀王上晴公主她……。本身就体质不好加之她…。她原患有旧疾现在又似受到重大打击,身心两方都受创,所以……”徐太医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措辞:“所以怕是药剂只能救治其身,至于其心的治愈恕微臣愚钝。”徐太医眼一闭将实话一股脑儿的说出来。跪在地上等着王上的惩罚。
可是他久等不到。睁看眼看到的居然不是王上愤怒的脸,反而他从王上的脸上读到高兴的神情。幻觉,绝对!
不止徐太医其他太医都这样认为。
只有官皓轩知道王上是真的开心。原本王上要的就是一个听话又聪明的棋子,从各方面考量莫芷晴的确适合。唯一让王上不开心的就是她的性子,所以王上才会做出残忍的打压的举动用以扼杀她的性子。
现在这样的结局王上似乎看见了曙光,可她……。官皓轩瞟了一眼莫芷晴的俏丽容颜,心里不知什么滋味。
“好了,你们就按你们的方法来吧!”宫漠离顿了片刻,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面色柔和了不少,吩咐着徐太医等人。
“是!”众人也不敢怠慢连忙围住莫芷晴就开始的医治起来。
而宫漠离一旁见着这一幕,突然扬起了一丝微笑,对着官皓轩就问:“皓轩你觉不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官皓轩不知作何回答。王上对于这样的事一直用看戏处之,真不知什么值得王上真正正视的。
不过,“王上今天殿上提的那件事?”虽知宫漠离不喜这件事,官皓轩还是硬着头皮问了。没办法朝中那些老家伙就抓着这不放,谁叫他们只能咬住这个才能做到叫板王上?
果然宫漠离一听脸马上就阴沉了下来,“哼,他们还真闲连这件事都管事了!”
“是啊,的确很闲!可是王上只有这点他们能拿来说事。王上登基三年却无半点纳后之意,他们自然想拿来做做文章。”
“哼哼,”宫漠离脸上冷笑更重,“那是以前你以为今天之后他们还会咬这着不放?”
官皓轩闻言一惊。“难道王上你……。”
宫漠离没说话算是默认。官皓轩更加无语,这个王上怎么出牌都不按理啊!他这样做有没有考虑过后果。他现在可以预见到这里以后将会是多么‘精彩’。
光想官皓轩就不敢恭维。
宫漠离可不管那么多。“现在孤只对之后的那件是感兴趣!”宫漠离黑眸泛着趣味的光芒。
“王上是说……。”官皓轩还没说完就被宫漠离伸出的手打断。
原来是众太医的治疗已经结束现在只等向宫漠离报告。
听完太医们的阐述,宫漠离也不在为难什么。换来红钥,留下一句:好好照顾她。就带着官皓轩离开了。
由于要给莫芷晴配出药剂来,太医们也停留了一会就离开。徒留下红钥和几个看守的小丫鬟。
定定的看着莫芷晴宁静的睡颜一会,红钥轻叹了一声。
“原本以为你是最幸运的哪一个却不知原来你才是那全天下最最不幸的那一个!”刚才他们的话红钥也听见了聪慧的她自然也听出了其话中之意。弄的原本对于王上对于她特别待遇而心里闷闷的自己,都不禁为她感伤起来。即使之前她也有那么一点猜到了。
停了半晌见她一时半会醒不过来,红钥也带着人离开了。
而躺在床上的某人在她转身之际眼皮动了动。只那么一瞬间……
莫芷晴再一次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玄风那张熟悉的脸。看的莫芷晴露出了一丝微笑。“主子你终于醒了!”见到莫芷晴醒来,玄风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扶起挣扎这要起来的莫芷晴,玄风有些开心的说道。给莫芷晴背后加了一个靠枕,玄风将莫芷晴扶好。
莫芷晴很吃惊玄风怎么会出现这个地方,毕竟从来到酆城这个地方,莫芷晴就没再见到他三人。
“玄风,你怎么在这里?”
玄风见主子问道就将他会出现在这里以及这几天所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说了出来。“你说是宫漠离把你们囚禁了起来却没有对你们施刑?这次还把你们三人调来这里?”
“是的,”玄风很严肃的点头,虽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这是事实。隐去给您拿吃的去了,而殇则是跟着红钥去太医那里拿药。我则被留下照顾主人你。“虽然身在鲁国,玄风他们还是喜欢唤她主子。
”风,无去哪了知道吗?“莫芷晴想了想确定心中的疑惑。
听到莫芷晴这样问,风脸上露出愧疚的表情。”属下无能!“
”怎么了?“莫芷晴不解。
”无他其实是……“玄风说不出口,对于那样的事实对于主子而言太残忍了。
”是宫漠离安插在我身边的卧底。“莫芷晴面无表情的接着他的话说下去。
”主子你……“玄风诧异的看着她。
”是宫漠离告诉我的。“没等玄风问完她又补一句。玄风默然。
”其实我早该想到的。“莫芷晴喃喃,跟无相处的时候,他总是在不经意之时出现,那时没对他设防是因为她的直觉,只觉这个人值得相信,所以就相信了他。对于她的直觉一向很准的。这次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莫芷晴不想往下想。淡淡的吩咐候在一旁的玄风:”风,我饿了!“
”是,主子想吃什么?“玄风走上前去。
刚走进脚下就一顿,接着继续等待莫芷晴的回答。
”我想吃银耳莲子羹。“莫芷晴说着。
”是的,这就去看看隐有没有回来,有没有弄主子要的莲子羹。“说完行了礼告退。
关上门,玄风转过身去。手下不自禁的缓缓握拳。手心中还残留着某人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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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留下的温度,熨烫着玄风的心。玄风留意四周无人才转身离去。
在这权利的追逐中谁真谁假,谁有说得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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