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心念别扭的坐着,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轻扬他一人胡闹也就罢了,皇兄竟然还准了他!有这么当父亲、当舅舅的人吗?
齐心念心想着要不要去皇宫一把火烧了他的御书房!眼珠子机灵的转了几圈后失望的叹口气,她是不怕皇兄,不过得顾忌着点旁人,例如顾轻扬。
齐心念嘴角一扯略带嫌弃的看眼一脸紧张望着她的顾轻扬,然后对着皇宫的方向满是可惜的摇摇头,想当年肆无忌惮横行皇宫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皇城中心处,齐文帝正与虞贵人做着深入交流工作,正关键处却突觉背后一凉,提前完成任务倒在虞贵人身上,虞贵人面色有些扭曲的看眼累瘫在自己身上的齐文帝,难得不敬的想着皇上是不是年龄大了?
顾轻扬不知道发生在皇城内的一幕,他只是觉得此刻的妻子有点邪乎,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注意,他也不知道有个如此变化多端的妻子是对是错。
不过眼前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当下还是得以哄好妻子为第一己任。软的是走不通了那就换硬的,顾轻扬邪气一笑,抱起齐心念就给放到床上身子随即压下,不顾她的挣扎快速解除着彼此身上的束缚。
齐心念没想到这男人如今越发无耻,顿时气急,张嘴就咬,恶狠狠的,完全没有嘴下留情的意思,当场见血。
作为征战南北的忠义王,这点痛明显不够段数,就跟被蚊子咬了似的,不值一提。他继续手下的动作,撩拨着身下的女人直到她没有心思再生气。
兰香听着里面的动静了然的眯了眯眼,默默的站远些。
……
夜色越来越深,幽暗万分。
在城外的一座山顶处,凄凉的风伴随着落叶在这座墓堆旁寂寞的旋转跳动着,皎洁的银光照在一道凉薄的身影上,叙说不为人知的悲凉。
可以看出那是一名男子,他就这么跪在那座无名墓堆旁,身躯凛凛,背脊挺直。
两个时辰后,
从远处走来一道身影,在五米之外站定,语气恭敬:“主子,该走了。”
男子依旧不动,直挺挺跪那儿。
“主子,时辰不——”
男子突然抬手,那人立即住嘴,吞下未说完的话,站远。
隐隐的,风中吹过夹杂着男子的低语:“爹,娘,景末下次再来看你们可好?孩儿不孝,不能多陪爹娘说话,你们一定放心,孩儿一定让那些人生不如死!为爹娘报仇!”
男子深深的磕下头颅,久久不曾抬起,手指紧紧抠着身下的泥土,不一会儿皮破血流。不远处的那人紧张的看着男子,生怕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
少顷,男子倏然起身,大步离开,袍角掀起一片尘埃飘散在空中。
……
清晨,万籁俱寂,天蒙蒙亮,黑夜正欲隐去,破晓的晨光慢慢唤醒沉睡的生灵。灰蓝色的穹隆从头顶开始,逐渐淡下来,淡下来,变成天边与地平线接壤的淡淡青烟。
顾黎由丫鬟打扮整齐,身穿白色纱裙,腰间用水蓝丝软烟罗系成一个淡雅的蝴蝶结,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薇灵簪。肌肤晶莹如玉,虽未施粉黛,却足以倾城。 此时,她与顾城还有陈末站在玉华院外等着给齐心念请安。
陈末一袭蓝色锦袍,一派优雅贵公子的模样,昨日他从国子监回来已经很晚就没有去看望妹妹,后晚宴时不好问话,只打量了几眼确定妹妹的气色无虞才作罢。
“阿黎,可还有哪儿不舒服?抱歉昨日没来得及去看你,阿黎莫要怪罪哥哥!”说完,靠近顾黎耳边悄悄埋怨道:“那日你可吓着哥哥了,本来下棋下得好好的,你突然就晕了,父亲以为是我惹得你,差点没打死我!”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顾黎在顾城突然靠近的时候不自觉让了让,她不习惯别人靠得这么近,顾城于她而言不过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对他的印象都是建立在脑海里的记忆。如此熟稔的相处她真的不习惯,转瞬嘴角升起一抹娇嗔,轻瞪顾城一眼:“哥哥是因为学业的事,阿黎不会怪罪哥哥的。”语气诚恳,满脸动容。
顾城对顾黎刚才的闪躲只是片刻的疑惑后不在意的丢到一边,自觉的认为刚才只是巧合:“你昨日才醒,不用急着去女学,反正一向聪慧,耽误不了的。”
顾黎撇撇嘴,她是没所谓的,只是那个公主娘亲说她昏迷了一个月,她命人精心制作的新衣服都放那生虫了,必须让她穿着多出去溜达,“我已经没事了,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女学呆着。”是啊,虽然上课讨厌了点,但总比在王府好,齐心念实在太能折腾人了!
不远处的陈末一袭黑衣外袍,腰间一条绣着祥云的腰带紧紧束缚,勾勒出少年修长的身姿。他浑身散发着淡淡冷漠气息的男孩背光而站,目光悠悠的落在玉华院内的台阶上,对顾黎兄妹此刻的寒暄视若无堵,连眼角也不曾瞟过。
房门打开桂香从里面出来,见着三人恭敬行礼:“奴婢见过世子爷、郡主、末少爷。”
顾城微微点头带头进去了,顾黎紧随其后,陈末收回停驻在台阶上的视线抬脚最后进去。
屋内齐心念端坐椅子之上,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雍容华贵、仪态万千。
“母亲,万福!”
“公主,万福!”
顾黎悄悄撇嘴,得!原来今天走的是贵妇风。在那二人之后微微福身,道了一句:“母亲,万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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