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小的很忙,只怕没有时间跟公子在这里闲聊。”没等高富帅把话说完,店铺老板便立即打断了他,冲着高富帅摆了摆手,一边转身往回走,一边冷冷的说:“公子想打听什么还是到别家打听去吧。”
“掌柜的,估计就您最清楚此事了。”话音落地后,高富帅赶忙掏出十枚银币出来,顺势塞进了店铺老板的手中,一脸含笑的说:“放心,耽搁不了您太久的。”
店铺老板低头看了一眼被突然塞进手中东西后,只见那张满是褶皱的老脸,在瞬间,又变回了最初那般的笑容满面,【要说这店铺老板不去当变脸演员还真有点可惜】,“呵呵,没关系,没关系,公子有什么事尽管问好了,只要是小的知道的事,小的一定详详细细的告诉您,店里有伙计打点着呢,我不慌,呵呵,我不慌。”
“您隔壁这家王氏绸缎庄生意怎么如此火爆呀?竟然有上百人在排队拥挤!”高富帅深感不解的皱了皱眉,问:“这王氏绸缎庄的生意每天都是如此火爆吗?”
“要是每天都如此火爆的话,老王头早就变成大财主了。”店铺老板有点不屑的说:“一年也就这三五天火爆罢了,要不是老王头这老家伙拍马屁拍的到位了,估计这三五天的火爆生意也轮不到他。”
“一年就这三五天的火爆生意?”高富帅很是不解的问:“什么意思啊?难道灵源城有什么独自的特别节日?”
“不是,是因为灵源城城主古刹要举行一场比赛,这几日灵源城的守卫忽然变得森严起来也是因为这场比赛。”说着,只见店铺老板舔了舔有点干裂的双唇,不由微微一顿,立即拿起柜台上的茶壶连灌了几口后,这才接着说道:“公子有所不知,这古刹有一个非常怪癖的癖好,古刹城主他非常非常喜欢看美丽的女人,但他又绝不会去贪图那美丽女人的美色,只是喜欢过过眼瘾罢了,所以,为了过眼瘾,他便每年的三月十八都会举行一场‘选美人,增灵丹’比赛,只允许二十岁以下的漂亮姑娘参加,并且还要穿统一的服饰,这统一的服饰便是由王氏绸缎庄所提供,只要哪位姑娘能被古刹认可为是最美丽的,那位姑娘便能幸运的得到一颗被那些始终无法成为剑者之人视为无价之宝的‘古灵丹’,这王氏绸缎庄的生意之所以会如此火爆……”
“好了掌柜的,在下已然知道这王氏绸缎庄生意火爆的原因了。”没等店铺老板把话说完,高富帅便一脸含笑的将其打断,然后,接着又问道:“掌柜的,这古灵丹……有什么用处呀?”
“用处可大了。”店铺老板不及思索的回答道:“吃一颗古灵丹便能使那些刚刚进入灵力灌体阶段的人,或者是那些始终不能突破九星见习剑者成为真正剑者的人,在瞬间成为真正的剑者,你说这古灵丹的用处大不大?”
真没想到天下竟有如此神丹?真是太好了,这么好的事,千万不能让白姑娘白白错过呀!
想到此时,高富帅便不再过多的耽搁时间,向店铺老板再三道谢后,便立即冲着绸缎庄门前那犹如一窝蜂的人群挤了过去。
“哎哎哎……我说你挤什么挤呀?到后边排队去!”
“对呀,排队去,凭什么插队呀你?”
“这位公子,我说你凑什么热闹呢?”语落,只见一位足以与八戒兄相媲美的肥婆,猛然伸出她那肥肥胖胖的咸猪手,像拎小鸡仔似的一把将高富帅很轻松的给拽到了后面,皱着眉头,没好气的说:“就算你挤进去也没有用,这几天王氏绸缎庄只出售统一的女人衣裳,根本就没有男人的衣裳,去去去,别跟我们这些美女们瞎凑热闹了。”
美女?就你?
大姐,你似乎跟‘美女’这两字……八辈子也沾不到边吧?
高富帅十分不满的瞪了她一眼,刚想转身先暂时挤出人群,等人稍微少点以后再进去,可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可以不用排队拥挤便可直接进入王氏绸缎庄的好办法。
想到这个好办法后,高富帅便立即挤出了人群,向一个卖包子的小贩打听了一番,立即眉开眼笑的向东边跑去了。
半个时辰后……
只见高富帅双手紧紧的楼抱着两匹一看就是最廉价的布匹,重新回到了王氏绸缎庄的门外,刻意用布匹将面庞遮挡住以后,便立马冲着拥挤的人群理直气壮的大喊道:“麻烦姑娘们先让一让,本店缺少配料了,姑娘们若是想早一点把衣裳买到手,就赶快给小的让条路出来!”
这一声大喊,高富帅用力自身灵力的三分之一,声音之大,宛若惊雷一般,果然,喊声才刚一落地,便见那上百位正在拼命拥挤的姑娘们,立马停了下来,很自然的划分成了两排,为高富帅让出一条不算窄的道路来。
“多谢,多谢,多谢了……”
接连道了几声谢以后,高富帅便很顺利的踏进了王氏绸缎庄的门槛。
刚一踏进门槛,高富帅便立即将怀中的那两匹布料很随意的往地上一扔,赶忙冲着负责出售衣裳的三位小姑娘说:“拜托了三位美女,赶快帮给我拿一身参赛的衣裳,我妹妹在家等着急了都!”说着,便见高富帅急忙伸手入怀,快速的抓出一把银币来,大概有三四十枚,往柜台上一放,满脸急色的说:“拜托了,剩下的钱权当三位美女的辛苦费了。”
“大家快看,那小子根本就不是王氏绸缎庄的伙计!他是为了逃避排队故意欺骗我们的!”
“就是,就是,大家快看,那小子正在买参赛的衣裳呢!”
“骗子,你这个大骗子,大无赖,大混蛋……”
就这样,高富帅在无数声各不相同的辱骂下、无数记轻重不一的粉拳下,终于紧搂着那套黑色的连衣裙,甚是狼狈的逃离了王氏绸缎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