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您醒了?”锦瑟年迈的嗓音在冰若素醒来那刻响起,“皇上说皇后娘娘现在身体不便,就住在黎宸宫了。这是奴才为您准备的细粥,您从日出睡到日落颗粒未进,也该饿了吧。”锦瑟身边跟着的一个心腹宫女端上一碗上品青花瓷盛的银白细粥,准备喂冰若素。
“滚开!”冰若素挥手打翻极品的细粥,秋眸倒竖。什么住在黎宸宫,根本就是监禁!暴怒的挥出一拳,已让浑身疼痛的身体刺激起每一个酸胀的细胞。
嘶!她紧紧的咬紧了牙。“出去!都给本宫滚出去!宣晨景泰滚哪里去了,去叫他给本宫滚进来!”
她看破落一地的残羹,心中的思绪更为纷扰杂乱,只有等到那个男人出现才能有机会问个清楚究竟,为什么要那么残暴的对待自己。现在的状况如在五里白雾中,男人的怪诞反应让她无所适从。
整个的白天她都沉浸在未知那个男人是否今日会来的思虑中,布满浑身的猩红色妖冶吻痕让她几度陷入昨夜的噩梦。
昏昏沉沉的,等到日暮已薄,西日下沉,她在等待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黎宸宫大门上,看不分明的黑夜宫灯下出现了一袭颀长高大的优雅影子。
“皇上,今晚是要去哪位妃子的行宫处还是?老奴这就去准备一下!”被他留在宫中看人的锦瑟一见宣晨景泰在黎宸宫出现便赶忙迎了过去,黎宸宫里有女人宣晨景泰自然不方便在这里临幸妃嫔,锦瑟自然想到他会亲自移驾后妃行宫。
“皇后不是就在黎宸宫吗?今晚依旧皇后侍寝!”可怕的狭细隧眼收敛,让周身的空气瞬间冰凝。
皇后现在的身体状况……是绝对没法连续三晚服侍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这只残暴肉食性动物。锦瑟发抖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他冷意恐怖的健美脸部,主动让到大门一侧给他进去。
趁女人昏昏沉沉熟睡,他熟稔快速地把那双手实实地反绑起来。褪去的亵衣,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露出昨夜欢愉的密密麻麻红痕,清晰的齿印醒目的暗红色勒痕格外的妖艳华丽。
“放开!”外界的触碰和接触到冰冷空气的触感让她本能地面向那个源点怒目瞪视。
没有多给她一句说话的时间,蹂躏的唇贴上来夺去了呼吸和思考的空间。在几秒钟的夺吻时间,下颚被固定住口腔几近酸痛变形。
“今天晚上还是皇后侍寝。”他放开口边一道水痕的怀中人站起身背对着开始一件一件脱衣袍。
开什么国际玩笑!她暗迷起秋眸奋力挣扎,试图解开从后面被实实缚住的双手。欲望布满的男人,要发泄去找别的女人别找本宫!
结果却是徒劳无功,反绑住的手丝毫没有松开之意。
“果然不听话吗?”似乎真的把他给惹怒了,那无比狭细的美目中露出她从未见过的陌生可怕的蓝光。
“谁会听凭你这种人摆布?”无视那股危险恶性讯号,极不情愿地滑口而出。
“你是朕的人!”暴戾地丢出这一句盛怒下的话风电般的健美身躯已经半蹲下在一边,修长双臂保持搁在描金龙凤枕上的优雅姿势攻略的薄凉之唇已肆虐地攻陷在细腻丝滑的纤长脖颈之上流连在曲线无比性感轻颤的脖颈锁骨之上,昨夜的旧痛被他这玩弄的举动勾起,浑身有记忆般的不禁一阵哆嗦!
他轻笑,经历连续两夜,他掌握她的所有弱点。
“怎么?很难受?”他故意恶质地问,意味不明浅笑的唇上扬勾起一个王者的气势。
怎么能不难受?已经连续两夜被彻夜蹂躏,如今又……而身下的人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含雾的秋水潋滟之眸死死地怒瞪着他,嫣红如水的唇瓣被自己咬紧不松口的牙齿咬出淡淡痕迹的粉色血痕。身体也不由意识地随着他摇晃。
他耐心而绵长地玩弄她,等着她向自己主动索求,无助哭泣,她却死死地咬紧牙纵使之前有投降缴械现在却绝不对他从唇中露出只言半字!
“像昨晚一样求朕!快说!你是朕的女人!朕一个人的女人!”男人暴怒,命令,可怕的淡漠恶劣的陌路,冰冷的狭细美目一片烧灼的蓝色。
地狱!真的只是地狱!完全感知不到一丝幸福或甜蜜,他越催促,她越咬紧牙关,两个人的战争有如浩日无尽的持久拉锯战。
快点结束吧,她身体剧烈的摇晃,头脑一片天旋地转,大脑已经完全处于脱离意识的边缘。
就到最后她也没有妥协,昏过去前给他的一抹淡然自定的不明笑意昏了过去。
他烦躁地抱着昏过去后的女人身体更抱紧地拥进怀里,烦躁只要裸呈相对地在这个女人面前他就会失控,做出一些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疯狂举动,身上帝王独有的淡淡龙涎香从肌肤和一床揉皱的散乱锦褥中散发出来,被风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