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下点点头抱着爸爸的脖子：“妈妈呢？”
齐子墨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他老婆这会可没有力气应付鬼精灵的女儿：“天下乖，妈妈在休息，等一会再陪你玩，好吗？”
“那爸爸也在休息吗？”眨眨眼，齐天下的眼睛里满是纯真：“可是乔迁说你们在做游戏呢！”
齐子墨恨恨地瞪过去：“你这样说的？”
“你别不承认！”乔迁一点也不心虚地回瞪：“你们不是在玩成人游戏吗？”
齐子墨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可以在女儿面前动粗：“现在，马上，立即——带着天下从我面前消失！”
“是女儿吗？”朱青果蜷着身体一动不动连声音都是绵绵的：“她怎么了？”
齐子墨抬腿上床拥着她——他的青果真美无论是刚才还是现在都能让他的心狂跳不止：“没事，你先休息吧。”
朱青果翻个身抬头看着他：“齐子墨，我们约定吧。”
齐子墨的手指勾勒着她脸上的线条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宠溺：“好啊，你说，约定什么？”
她抓住他的手眼神坚定：“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这辈子，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在一起。这样约定，好吗？”
他顺势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不好。”
朱青果一愣长长的睫毛忽闪着：“你——不喜欢吗？”
“我不止要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是我的！”他的口气恢复了从前的霸气：“朱青果，应该是这样约定，记住了吗？”
朱青果笑着捶他的胸膛：“你吓到我了。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齐子墨低头吻上她的发爱死了她身上的味道：“难道到现在你还在怀疑我的感情吗？傻女人，你想让我担心到什么时候？我爱你你为什么就那么怀疑？如果，一开始你就接受我，或许，在你孕育天下的时候，我也不会离开你，更加不会让你一个人那么辛苦。青果，想起那段时间你一个人——我，真的，好心痛！”
“知道吗？”泪，沾湿了朱青果的睫毛，这样依偎在他的胸膛，是两年来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的场景。她发誓，从此以后，她会抓住他，不会再让他离开：“那时候，虽然我自己不想承认，但是，心里——是那么地希望你能出现。多少次，我站在高处向远方看，心里想着，那个讨厌的人，不是很厉害的吗？为什么找不到我呢？真的不知道我在这里吗？还是——真的要放弃我所以才不来找我？那时候，不止一次地这样想，然后一个人伤心……”
齐子墨闭上眸子，心痛得不知道如何开口，他只是更紧地拥着她。
“或许，他不爱我了吧，或许，他从来没有爱过我——这样安慰着自己，却觉得心里的痛更加明显。如果不是女儿，我想，那段时间我会疯的。所以，你出现的时候，更多的，我在生气。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那么久对我不理不睬一直到我要生的时候才出现，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只想要女儿，而不想要我，所以，我为了自己要命的自尊，选择了——离开你。”朱青果沉浸在那段往事中，泪珠一滴一滴地落下来：“你说我不相信你，那么，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我怎么可能——会不要我们的孩子？虽然确定自己的心意有些晚，但是，如你所说，你曾经说过，我是爱你的，我对你是有感觉的，因为，我只让你碰我的身体。那么，为什么过后又那么怀疑我？”
“对不起，对不起……”齐子墨的泪在眼眶里酝酿——原来，是这样：“青果，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不好。可是，那时候，我实在是无法思考那么多，你走之后，我一直派人保护你，当我听到你说不要这个孩子的时候，我真的是——无法接受！一气之下，才做出了离开的决定。可是，你可知道，我之后的那段时间，有多难过？”
他不想让她看到他的泪，深吸一口气，他说：“虽然对你很失望，虽然很心痛，可是还是无法抑制地想你，发疯一般地想你，那段日子，现在想想，真的是生不如死……”
“那，乔迁说，你有女人……”朱青果伸出手指戳在他的胸膛。
“你真的相信啊？”齐子墨揽住她的肩直视着她的眸子。
朱青果一下就笑了：“当时本来就在生气，何况，也知道了当初你中毒的时候……”
齐子墨伸手抚上她的唇阻止她说下去：“青果，请你别生气了，当时——真的是因为太喜欢你了可是你又是那么排斥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才那样的。青果，原谅我吧，好吗？”
“真卑鄙。”朱青果瞪着他：“所以，从此以后，你什么都要听我的，要加倍爱我，不准和其他女人有任何瓜葛，记住了吗？”
“好，我是小人，我是坏蛋！”齐子墨笑着拥她入怀：“我会的，会疼你一辈子，呵护你，不去看其他的女人，不和她们说话，眼里心里只有你一个！”